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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真氣作怪,這才弄得她睡覺都不安穩(wěn)。 顧唯念笑道:“薛大哥,我沒事,我真的覺得挺好的,能吃能睡。除了困點兒,哪兒都好,不難受?!?/br> 薛少河有個問題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眉眉,我近日每次給你把脈,都發(fā)現(xiàn)你體內(nèi)有一股強大的真氣。以前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br> 難道真氣還能蟄伏在人體內(nèi),尋找一個合適的契機,再慢慢的流轉(zhuǎn)于人體周天么?再這么下去,她任督二脈就打通了。只是,他倒是很擔心她會承受不住這股真氣。得是內(nèi)力多么強大的人,輸送到她體內(nèi)這么渾厚又奇怪的真氣? 顧唯念并非習武之人。他教授顧唯念的,雖然都是一些最簡單的心法口訣,但也能看出,她真的沒有練過武,也確實沒有修習過任何內(nèi)功。她習武的資質(zhì)并不低,是個可造之才,但也不是什么罕見的奇才。 可就是這樣一個顧唯念,體內(nèi)卻忽然多出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那股真氣,從最初被他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能讓他感受到深厚和強大,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罷了。 顧唯念聽得稀里糊涂:“啊……很強大么?啊,不過,只是有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不會傷害我吧?” 薛少河嘆道:“那可不好說。以你薛大哥我這點粗淺的醫(yī)術,壓根就看不懂你這身子骨了?!?/br> 顧唯念笑道:“無妨,長空山都到了,只要尋到白梅道長就好了?!?/br> 白梅道長就是薛少河以前說過的女道長。據(jù)說是個世外高人,還是個神醫(yī)。薛少河滿心希望這位隱跡江湖的高人,能幫到顧唯念。 聽顧唯念這么說,薛少河嘆息道:“也只能寄希望于白梅道長了?!?/br> 薛少河尋了一戶住在山坡上的人家,將馬車留在那戶農(nóng)家,又付了銀兩請那山農(nóng)照看。那山農(nóng)只當他們是要游山玩水,還很好心的推薦了幾個好去處。 薛少河道過謝后,背了水和干糧,攜了顧唯念,繼續(xù)向山上行去。他本以為,自己這次得背著顧唯念爬山,誰知顧唯念才出了農(nóng)戶家,便又生龍活虎起來了,根本用不著他來背。 薛少河看著她奮力攀登的模樣,卻是絲毫笑不出。 ☆、第130章 顧唯念原本不應該有這么大力氣的。雖然她的步子還跟不上他,需要他將就,但她爬得已經(jīng)比尋常的壯漢快很多了。許多常年生活在長空山一帶的山民,都追不上她。以前的顧唯念,絕對沒有這種體力。雖然她比尋常女子爬山快很多,絲毫不比男人差,也沒辱沒了將門千金的威名。但比起走慣了山路的壯年漢子,還是差一些的。 顧唯念倒是很享受這種身輕如燕的感覺,步子愈發(fā)輕快的什么似的。 長空山的風景,越往上走越美。 山中天氣多變,何況天色本就不好,天很快飄起了小雨,幸好薛少河有所準備,幫顧唯念撐起傘,道:“你慢一些,這么急做什么?” 顧唯念奇道:“明明是你一路上都很急呀,這會兒卻怪我快了。” 薛少河:“……”他是看她這么精神亢奮的樣子很擔心呀好不好。 一陣山雨飄過后,很快又停了。薛少河復又收了傘,和顧唯念一起繼續(xù)往山上行去。倒是這滿山的奇草仙藤被一場雨洗過后,愈發(fā)蒼翠鮮潤了。 終于,顧唯念走累了,這才停了步子,四處打量一眼,想要找地方歇息。她們此時已經(jīng)爬得很高了,顧唯念回望一下山腳下,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她興奮道:“薛大哥,我還是第一次,這么快就爬到這么高,真是太好了。” 薛少河:“……”他覺得一點也不好。他寧可顧唯念還是那么嬌嬌弱弱的,不要這么腳下生風,健步如飛。怪嚇人的! 此地并沒有可供歇息的地方,連塊平滑的石頭都看不到,只不過正好是個天然的平臺罷了。薛少河拿出早已備下的一塊毯子,撲到地上,二人席地而坐。正平臺不大,也不過幾尺見方,由于天不曾放晴,又才下過雨,群山隱藏在茫茫云霧之間,仿若仙境。茫茫云霧,很快就漫到了平臺這里。薛顧二人,便好似坐在大片云海之上。 顧唯念第一次見識到這般奇景,開心的了不得。她伸個懶腰,又自己揉揉走酸了的小腿,卻顧不得理會自己的疲累,滿心都沉醉在美景里,口中贊嘆道:“這里真美。那位白梅道長住在這樣的地方,想來也必是一位世外高人啊?!?/br> 薛少河好笑道:“若不是高人,我還帶你來找她干什么?”他都說過好幾遍,那位白梅道長是個高人了好么。 聽他一再贊白梅道長,于是,顧唯念忍不住又開始舊事重提了:“薛大哥,你是怎么認識的這位白梅道長?” 薛少河道:“不是對你說了嗎?我小時候生了一場重病,幸得她給我治病?!?/br> “那你是生的什么???” “……”又來了,又來了。要問多少遍? “白梅道長不問世事多年,為什么會給你治???” “……” “你小時候生病是誰照顧你的,你的父母嗎?” “……” “是那位薛定昕前輩照顧你的嗎?” “……” “唉!”顧唯念表示很生氣,“早先在方家時,我那不是沒來得及問你這些事么。這一路上,我都問你多少遍了,你就是不肯告訴我實情。薛少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問來問去,都是這幾句,能不能有點新鮮的?” “可是,你一次都沒回答??!” “我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你!” “你是沒想好怎么才能騙過我吧?” “……”顧唯念不傻,還真不是好糊弄的人。他還真是不能隨便找個借口騙她。 顧唯念又冷哼了一聲,道:“真是太不坦誠了,一點也不如向遠對我坦誠。向遠對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我真后悔跟你來長空山,我不如直接去找向遠。就算是死,我也死在他身邊。那我這輩子才算值了?!?/br> 顧唯念已經(jīng)很久沒有拿向遠刺激過薛少河了。這會兒又提起向遠,卻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的效果。 薛少河看著顧唯念一雙慧黠的眸子閃動,那清澈明媚的黑芒里,分明充滿了小小的得意和滿滿的作弄。她每次提向遠,分明都是在作弄他。他怎么剛剛才看明白呢?他以前怎么就傻乎乎的上了當,還真以為她多在乎向遠呢! 或許是他當局者迷? 薛少河深深嘆口氣,一副十分傷懷的模樣,悠悠道:“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哪?!?/br> “什么意思?”顧唯念一怔。 薛少河依舊傷感道:“顧姑娘,憑你的才情,自然懂是什么意思咯?!?/br> 顧唯念當然懂。這兩句后面,不就是一句——不如憐取眼前人么。 這幾句讀來,不止能抒發(fā)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