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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你我此番能平安出來,全靠薛公子足智多謀。若非薛公子才進(jìn)那亓族怪樓里,便暗示我,此間所有一切均是障眼法,只怕我……我早已……”只怕他早已演不下去那場戲,跳起來跑了,葉尋和顧相的一切部署,就都白費(fèi)了??v然知道世上并無那么聽話的毒蛇,后來薛少河也沒有被塞蛇皮進(jìn)入腹中,一切都是亓族人使出來的怪異手段。但回想起那真實(shí)的根本無從分辨的一場恐怖經(jīng)歷,他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若他當(dāng)時信以為真,只怕是決計不能再繼續(xù)扮下去顧相的。實(shí)際上,他從一開始,敢接了這任務(wù),也跟葉尋托付的另一個人是薛少河,有莫大關(guān)系。薛少河其人,武藝超群,足智多謀,他賭一把,賭自己跟著他一起,定能完成這任務(wù),說不定葉尋不會再將他如何,宮主也會念他一份功。畢竟葉閣主和宮主,都對顧唯念非??粗?。果然,他賭對了,和薛少河在一起,完成這項原本危險無比的任務(wù),并沒有遇到什么真正的危險。而他,果真也不再被葉尋所怪。 薛少河仍舊只是道:“小事,你我本來就聯(lián)手完成這項任務(wù)。我自然要幫你才對。不必掛懷。” 他雖這么說了,小林心底還是對他感激得很。對葉尋,他也是感激的。葉尋叫他和薛少河一起進(jìn)若開林,分明是為了給他一個立功的機(jī)會,好當(dāng)不再追究他的罪責(zé)。這位讓江湖中人聞風(fēng)喪膽的洗劍閣閣主,分明是個大仁大義的當(dāng)世豪杰。想來也是不想為難他這種小卒,又不能讓洗劍閣全無威信,才想了這法子保全他。但也沒有輕易放過他。亓族端的不是好闖入的地方。 葉尋忽然道:“你二人且莫要忙著說那些客氣話。咱們的麻煩還沒過去呢!” 薛少河回頭看一眼距離他們幾十里的火光,再看一眼面前的焦土,不知葉尋為何這么說。 葉尋道:”這若開林已經(jīng)被琉璃凈火燒去約有八十里。亓族人怕那火,竟不敢攻出來。只是,也不知他們用了什么詭異的法子,待火燒到八十里處后,忽然再也燒不進(jìn)去了。前方弟子來報,那八十里處的林子快燒光了,琉璃凈火眼看要滅?!?/br> 顧行道:“該不是你的人不中用,用不了這琉璃凈火吧?” 葉尋身邊人聽他這么貶損洗劍閣,一個個怒目圓睜。葉尋卻只是淡淡一揮手,讓身邊弟子不得發(fā)作,又對顧行道:“那就有勞顧公子去瞧瞧了?!?/br> 顧行一言不發(fā),立刻帶人去了。白梅不放心也要跟去瞧瞧。畢竟顧相目下也只有這一名嗣子。薛少河攔下她道:“白姑姑,你放心,那里若真有危險,葉閣主也不會叫他去的。葉閣主縱然不喜歡他,也會看在眉眉的面子上,不會讓他的大哥陷入險境?!?/br> 白梅道:“我還是跟去瞧瞧。這孩子近來雖然性情似乎比往日乖戾些,但本性是極好的。其實(shí)他性子也素來極好,只是這幾日,對你總是口出不遜罷了?!?/br> 顧行本性好?薛少河想了想,還是信了這說法。畢竟顧佑平眼光老辣,為人也很不錯,沒道理會過繼個不像樣的嗣子。所以,顧行瞧他那么不順眼,甚至還動過殺心,只能說是在……吃醋吧。傻子都看得出來。 他聳聳肩,道:“你老說得好像我討厭他,才不許你去護(hù)他周全似的。我分明是擔(dān)心姑姑你太過cao勞?!?/br> “不妨事?!痹挳?,白梅仍舊去了。 薛少河又問葉尋:“不過大伙燒不過去而已。最慘也是我們從正面攻不進(jìn)若開林?!敝劣谒麄儾懦鰜頃r那條密道。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密道的亓族人,防備地死死的了。 葉尋探口氣告訴他:“你我身后還有二十里地。我試過了,怎么也走不出去。我已收到顧相從外面發(fā)來的信號,他們也進(jìn)不來。這地方,邪門得很。” “什么?!”果然邪門。薛少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棘手的事。 ☆、故人相見 眼看白梅正往遠(yuǎn)處走去,薛少河立刻叫道:“白姑姑, 回來!”這鬼地方, 一旦和白梅走散, 萬一再也尋不回來怎么辦?連葉尋都毫無辦法,他不覺得自己一定能破了這若開林的詭異之處。 白梅聽薛少河的喊聲不對,便停了下來,待要回身,斜里卻無聲無息悄然刺出一把長劍。白梅只顧往薛少河那里去, 絲毫沒有察覺這把劍。而且這劍也來勢詭異,仿佛籠罩在團(tuán)團(tuán)霧氣之中,與這若開林忽然漫起的白霧融為一體,做了極好的遮掩。 葉尋和薛少河都已發(fā)現(xiàn)這劍來勢不對, 一邊提醒白梅小心, 一邊雙雙出手, 知是那劍距離白梅很近,卻與他二人相距甚遠(yuǎn), 斷無就下來的道理。白梅聽到他們兩個出聲提醒時, 為時已晚,只見一柄長劍已經(jīng)橫在白梅脖子上。接著是一個冷厲兇狠的聲音:別動! 這聲音很熟悉。隨著話音的落下,劍柄后的霧氣漸漸散了, 持劍人露出真容,赫然竟是左童成。 看到他,薛少河嘆口氣,對葉尋道:“這下總算知道, 琉璃凈火為什么失靈了?!?/br> 葉尋一張俊臉冷若冰霜:“左童成,我原本想著畢竟同出一脈,你也算是長輩,處處讓你。你竟敢偷我鎮(zhèn)閣之寶寒潭冰玉!” 左童成倒也承認(rèn)地很痛快:“沒錯,這又如何?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壓制琉璃凈火。不過現(xiàn)在,這個老道姑在我手上,你奈我何?你們敢動一動,我手上這寒霜劍,可就不客氣了。” 薛少河聞言,面上一驚。細(xì)瞧之下,果然見左童成手上的青色寶劍,寒光閃閃,殺氣凜凜,與葉尋手上此刻的冷月劍真是一模一樣。 葉尋早已認(rèn)出左童成手上的劍,所以并無太多意外。 薛少河怒道:“姓左的,你放開白姑姑?!?/br> 左童成:“可以,我有三個條件。第一,你們收了琉璃凈火?!?/br> 薛少河壓住怒氣,冷冷問道:“還有兩個條件是什么?” 左童成:“先按我說的做!”他手上抖了抖,白梅項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絲。 薛少河高聲道:“你說怎樣便怎樣?!?/br> 白梅卻道:“我大半生活得自在,今日卻要折辱在左童成這小人手里么?你們什么都不必聽他的,大不了今日,我老太婆便殺身成仁。”話畢,抬手便往自己天靈蓋拍去。 薛少河大叫:“不要!” 白梅的手也確實(shí)停在了半空,不動了。不是她終究對自己下不了手,也不是左童成攔住了她。而是,她脖子旁那把劍,居然不見了。白梅感覺到身上猛然一輕松,緊貼脖頸的涼意也不見了,不由轉(zhuǎn)頭去看。 左童成手里的寒霜劍,竟然不翼而飛了。就在左童成身側(cè)不遠(yuǎn),站著一名身材頎長,劍眉星目的年輕人。那年輕人手里拿著個石頭打磨的長匣,匣子里正躺著寒霜劍。 葉尋和薛少河都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