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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幸一腳踹過去。“滾遠點。”“你的脾氣需要改改,為什么不能心平氣和的表達你的激動之情呢?!?/br>“我特么不是激動,是激憤。我特么不是你新娘,你的新娘叫程秀。”男人收起張開的手臂,歪頭做出思索狀。“這是一種考驗嗎?”葉幸無語望蒼天。簡直無法溝通。“我要睡覺了,別來煩我。小心我滅了你。”男人點頭。葉幸不看他,他的樣子太魔性了。裹起被子就躺下。十幾秒后。葉幸一腳蹬開被子,氣呼呼的彈起來,指著筆正正坐在他床邊,盯著他看的男人。“你怎么還在這?!?/br>“那我是該去哪兒?和你一起睡嗎?那好吧?!?/br>男人說著就要往下躺。葉幸跳下床,直奔另一個屋子,旋風(fēng)一般翻出黃表紙,割開手指,滴進朱砂里,翻開參考書,揮毫。一把抓起黃表紙,飛奔回來,看著還撐著身子的男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黃表紙背面,往手心里啪的一拍。沖到男人面前,一巴掌揮在他臉上。男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砸在地上,什么也沒砸起來,葉幸不停,跳上床,跑向男人,跳下地,又是一巴掌,男人飛到了屋門口。葉幸跑過去再接再厲,一巴掌……世界安靜了!碰,關(guān)上屋門。葉幸翹著腳,一跳一跳的坐回床上,抱起腳把刺進腳掌的尖石子□□,吹了好幾口涼氣,在被子上一抓,往滿是塵土的腳心擦。一定神,葉幸大吼一聲,驚恐萬分的直甩手。沙灘褲飛到地上,葉幸一頭倒下去,雙拳錘了幾下床板。☆、偷聽葉幸竟然睡了一個好覺。再一次膜拜自己始終穩(wěn)定執(zhí)行本職工作的腦神經(jīng)。第二天天剛見亮,葉幸半顆雞蛋還含在嘴巴里。門就響了。葉幸問也沒問,就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葉幸對之即期盼又排斥的警察。“你是葉幸?”“是我?!?/br>葉幸把半顆雞蛋當著警察的面,嚼巴嚼巴咽下,回答時帶出的碎末子揚在警察眼前。警察往后退了退。“我們是來通知你,三個工作日內(nèi),去鎮(zhèn)上派出所領(lǐng)回補償金?!?/br>葉幸嘴里一個勁的哦哦哦。訕笑著低頭。“那,多少錢啊?”警察抬起眼皮瞅他一下。“全部追回是不可能了,受害者不少,根據(jù)金額大小排下來,大頭都被前面幾位損失十幾萬的分配走了,你的大概在五千塊左右。”見葉幸明顯的臉色一沉。警察語氣放緩。“不過,總算有回頭錢?!?/br>葉幸在心里嘆口氣。五千,怕是不夠打點啊。警察又瞅瞅他。“還有一件事,這里面涉及到的人,都要被公訴。一碼歸一碼,賠償損失是一回事,追責又是另一回事,你先做好心理準備?!?/br>不等葉幸說什么,警察轉(zhuǎn)身坐進車子,絕塵而去。葉幸把還在手心握著的剝下的雞蛋殼捏得粉碎。公訴!那就是要蹲大牢了?草草收拾了一下,葉幸直奔市里。找了一家資歷老成的律師所。直接闖進最厲害的律師的辦公室,一屁股坐下,前臺過來怎么拉也不起來。好在那個律師還算大度,揮揮手讓前臺出去,放下電話,接待了葉幸。言簡意賅的說明來意。葉幸扒住辦公桌的邊,眼巴巴的看著律師。律師沉吟一下。抬頭對他先說了聲抱歉。葉幸的心隨之猛沉,但還是撐住要聽完后面的話。“這種情況,在沒有第三方的情況下,一來,很難證明你的父母是否知情,二來,那位主要人證,就是受害人本人,已經(jīng)死亡,屬于死無對證,三來,死者死的蹊蹺,到底是你說的自殺還是有虐待嫌疑,誰也說不好。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這些人一定會多少受到身體虐待,所以很難辦,最近的確是幾個省份聯(lián)合嚴厲打擊這塊,你的父母怕是要判刑。不過,你們可以從錢財這塊,也是受害者著手,爭取從輕。”葉幸的臉沒辦法在難看了。律師又說了聲抱歉。略帶同情的看著他。葉幸抬頭,禮貌的笑笑,掏出幾百塊。律師擋回去。“我的咨詢是免費的?!?/br>出了律師所,葉幸抬頭望著淺藍的天,臉上不斷的被漸涼的風(fēng)掃過,一時間不知所措到恍惚。律師的抱歉,在告訴他,折騰怕是也是浪費錢。葉幸扯起苦笑,手插口袋走出去。經(jīng)過一家理發(fā)店,耳畔頓時被激勁的隱約淹沒,葉幸扭了下臉,看了一眼。玻璃門上映出淡淡的一個身長,肩寬,腿長,被一套牛仔裝包裹的帥氣逼人的身影。唯一掉價的是,那頭比雞窩好看一點的頭發(fā)和滿臉的胡茬。葉幸楞了一下,轉(zhuǎn)身,推門進去。不一會兒,齊耳短碎發(fā),一臉干凈的葉幸走了出來。站在臺階上,微微側(cè)頭,瞇起眼,點上一根煙的簡單動作就把身后正坐著等頭發(fā)定型的幾個姑娘給唬的眼睛發(fā)直。看守所里,葉幸隔著桌子和一塊半人高的玻璃與葉爸對視。“爸,一切還好吧?”葉爸點點頭,摸摸被剪短了的頭發(fā)茬。笑出皺紋。“還給免費理了個發(fā)。”葉幸沉默了一下,看著葉爸努力保持平靜的眼神。“媽呢?”葉爸笑笑。“她呀,怕看見你哭唄,你知道她那嗓子,誰受得了,一準挨罵。好著呢,出了不能到處跑,其他都和在家一個樣兒?!?/br>葉幸低下眼簾,憋回鼻子發(fā)酸后引出的淚花。“爸,警察來家通知我了,說是要公訴?!?/br>“嗯,是啊,幸兒,你別費神了,公訴就公訴,誰讓咱們走背字,一沒證據(jù)二沒人證,程秀還死在咱家。你呀,在外頭好好地,別扯進來,我問了里頭的一個老大哥,他說,我們態(tài)度好,又上了年紀,頂多也就半年一年的。沒啥,只要這事兒能過去就成。你媽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幸兒,我們不在家,你可要把自己照顧好?!?/br>過了好幾秒,葉幸才輕輕地點了下頭。葉爸隔著玻璃抓了一下他的手。晃了晃。“兒子,振作點,還是那句話,天塌不下來,你在外面好好地,我們就放一百個心了。”“爸,我,對不起你們?!?/br>“這孩子,說的什么話……成了,趁早回去吧,不是啥大事,咱也沒做虧心事,不比那些傷天害理,手里攥著血的人心安多了?!?/br>葉爸站起來,朝葉幸擺擺手,回頭走出探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