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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他前面,轉(zhuǎn)過來一腳踢在他小腿上。當然沒有真的用力,要真用力了,她能直接把人踹出去。這么高的階梯,保準他跌得頭破血流。 長臉男人:“你……” 顧奚櫟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舉起了右手。 唐博祥:“臥草!” 他是親眼看到過這只手心裂開個旋轉(zhuǎn)的黑洞,然后飛出一口棺材生生煉化了怪物的。連怪物都能搞定,弄死一個游客算什么。一般人不會因為一兩句口角就下殺手,可這位不一定啊! 他雖然對顧奚櫟充滿了好奇,可也不能否認——她的精神或許是不太正常的。 唐博祥也不敢去碰顧奚櫟,只能去拉長臉男人。肥仔搭手制住了他,看他不服氣一直在掙扎,心里也覺得不耐煩,冷笑道:“我兄弟是在救你的命,你別不識好歹!有些人特喜歡以貌取人,看人家臉嫩就覺得人家好欺負,踢到了鐵板都不知道?!?/br> 長臉男人扯著嗓子喊:“她還能殺了我不成!游客不是不能對游客動手的?!?/br> 肥仔:“呵!” 真懶得理他。 人家唱個歌怎么了!人家走在最前面的,傻子都知道走在最前面的人最危險。她要不是小姑娘,而是個刀疤壯漢,別說是哼歌了,就算是邊上樓邊唱好漢歌又怎么樣,看有誰會吱聲不? 肥仔真覺得這家伙有點煩人。 阮萍:“你們別吵了,快過來看。” 二樓的門上鎖了,一大把銅鎖掛著的。 長臉男人擠到最前面:“我來試試!” 阮萍:“不如先找鑰匙,規(guī)則不一定允許我們強行開門?!?/br> 長臉男人:“不用那么麻煩,找鑰匙是走彎路,我不知道開過多少扇門了。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的絕技?!?/br> 阮萍沒再勸,而是遠離了門鎖。 顧奚櫟是靠在欄桿上的,哥哥站在她的肩膀上,身體微微前曲,好像對鎖很好奇的樣子。她手動將人偶娃娃的腦袋轉(zhuǎn)過來,不高興的說:“那有什么好看的,哥哥看著我?!?/br> 這TM…… 阮萍默默的又站遠了一點。 長臉男人的開鎖技術(shù)跟顧奚櫟不相上下,就在他要打開鎖的時候,大銅鎖上浮現(xiàn)出一個黑色武器組成的骷髏頭,一口咬住了他放在鎖上的左手。 “啊啊啊啊——” 慘叫聲如此的凄厲,他的左手像是被火灼燒一樣,脹起血紅色的膿包,而且還在不停的向上蔓延。 肯定很疼!這時候也沒人敢碰它,怕黑霧纏到自己身上。 忽然,人偶娃娃從顧奚櫟的肩膀上跳起,撲向銅鎖。正在肆意蔓延的黑霧似乎感受到了威脅,一溜煙的縮回銅鎖之中,長臉男人這才得以解脫。 人偶娃娃貼在鎖上,臉上雖然沒有表情,每個人都莫名能看懂他的遺憾。 顧奚櫟將人偶娃娃抱起來,抬腳踹鎖。一連踹了七八下,才有一絲黑霧飄出來。 “哥哥快吃!” 人偶娃娃的食量是有限的,顧奚櫟也沒有讓他一直吃,那會把他撐壞。這些黑霧雖然害怕被吃掉,顯得有些畏畏縮縮,但它們的量還挺多的??扛绺缈隙ㄊ浅圆煌甑模枣i還是沒辦法打開。 亡靈領(lǐng)域里面的鎖,有些用開鎖的本事打開也可以,有些最好尋找到鑰匙,貿(mào)然打開可以會遇到很可怕的事情。像長臉男人的這種做法,就有點莽撞了。他這種性格不太討喜,先到入站口的四個人里面,有一個新人,他扶著長臉男人去清洗傷口了。 資深游客沒一個愿意搭理他的。 這次的八人里頭,僅有一個新人,他并不止主動報名參加的,而是幸運登上巴士的,所以他并沒有可以抵擋三次亡靈攻擊的防護罩。新人對亡靈領(lǐng)域一無所知,七個資深游客一位也不敢得罪,一直以來也表現(xiàn)得比較沉默,幾乎不主動開口說話。 接下來,一樓被翻了個底朝天,沒有發(fā)現(xiàn)鑰匙。連洞里可以窺探到的武器庫,也被來來回回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連鑰匙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廚房里面倒是找到了不少的食物,唐博祥在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塊破舊的門牌——[鶯花巷2組號]。 這個門牌號被顧奚櫟拿在手里把玩,唐博祥坐在她對面,忽然問她:“那什么……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明顯是早就想問了,以她裝出來的年紀,在座的應(yīng)該都能叫她一聲“meimei”,可是顧奚櫟顯然不樂意有人叫她meimei,這是個專屬的稱呼,有特殊的意義。他還聽到顧奚櫟的歌聲里面,自稱為“悅悅”,這個也太親密了,叫出來肯定也要被這位小祖宗懟。 總不能叫“喂”吧! 顧奚櫟抬頭看了他一眼,端正了坐姿淡淡的說:“通陰陽兩界,等待走到終點之人,還原逝者容顏,以靈柩送葬。捕陽世之陰魂,以靈柩散魄,使之魂歸地府。我是諸神在人間的代理人,燃燒的神圣火焰勢將清理這骯臟的世界,還人間以太平。聽清楚了,爾等可以稱呼我為——古拉拉黑暗之神窺視輪回者入殮師。” 在場七人,目瞪口呆。 唐博祥捂住了腦袋:“……不行,我叫不出口?!?/br> 余彥之:“古拉拉黑暗之神……窺視……咳咳!” 肥仔懵逼的重復了最后三個字:“入殮師?” 阮萍沉默片刻,說:“我頭暈,我去喝杯熱水?!?/br> “我胃疼,我也……” “我我我我也……” 顧奚櫟蔑視這群什么不明白的庸人,抱著哥哥,高高昂著頭,用力的甩上了房門。她一頭扎進被子里,尷尬的捂住了腦袋。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余彥之過來敲門,詢問顧奚櫟要不要出去看一看。畢竟小洋樓能探索的地方都已經(jīng)翻遍了,再沒有新的收獲,游客們認為不能坐以待斃。大家都知道,不可能真的乖乖等到五天后,去參加什么河神的祭典,搞不好他們就是現(xiàn)成的祭品,那時候再要跑就晚了。 顧奚櫟隔著房門罵了他一頓,別人只當她是不高興了,不愿意出去。誰都沒想到她會出來,抱著她的人偶娃娃,還笑嘻嘻。情緒簡直千變?nèi)f化,摸不著邊際,人人都覺得她性格古怪。 只要小心謹慎一些,在剛剛到達亡靈領(lǐng)域的時候,是不容易出事的。 除非這個亡靈領(lǐng)域的規(guī)則特殊。 洋樓周邊也是有住戶的,奇怪的是家家緊閉房門。外面又能看到晾曬的衣服,顯然并不是長期沒有人居住的樣子。唐博祥是幾個人里面長相最和善的,他上前去敲門。鍥而不舍的敲了半天,門才開了一條縫,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你好!” “是外來人!” 門縫拉開更大,終于看清楚了,里面是一個皮膚蒼白的中年男人,他勉強的笑了笑說:“你們是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