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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他雖然問了,卻沒覺得顧奚櫟會搭理他。 顧奚櫟:“看魚!” 其實不是看魚,她是看水里面的月亮。畫舫是隨水波飄蕩的,早已離開了港口,漸漸的被大大小小的船圍在了中央。 月亮的倒影卻一直停留在同一個地點——大樹梢頭。 畫舫有時候離它近一點,有時候離它遠一點?,F(xiàn)在畫舫已經(jīng)離港口越來越遠,周圍的船太多了,甚至擋住了大樹的倒影,當然也看不見月亮了。 唐博祥彎腰讓自己更靠近河水一點,想看看顧奚櫟說的魚。水面有波紋,他沒看到魚,只看到黑漆漆的一團東西從水中迅速穿過,濺起幾朵水花。 他驚得直起了身體,駭然道:“這不是魚……” 旁邊傳來了“咯咯咯”的笑聲,他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惡作劇。 顧奚櫟:“你可真笨!” =……= 【民謠好評!】 【剛剛那個角度,月亮周圍有一圈黑影,你們覺得像不像一條通道???】 【河底隧道???】 【小唐被嚇到的時候,櫟櫟那惡劣的笑容……小唐同款驚嚇臉.JPG】 第121章 鶯花巷(七) 現(xiàn)在不能下船。 阿艷姐沒有出面,唱曲的河船女停了下來,她告訴了顧奚櫟,天亮之后才能下船。 顧奚櫟:“我就要下船!” 河船女:“外面到處都是夜鬼,不在船上會死的。” 夜鬼? 下午的時候還聽到一個詞——晝鬼。一個晝鬼,一個夜鬼,兩者應(yīng)該是有聯(lián)系的怪物。 顧奚櫟:“你哄我,男人都上船了,女人不是還在家嗎?難不成她們都會死?” 河船女極曖昧的說:“女人早已上船了,鶯花里的河船郎都在陪客。” 這個顧奚櫟倒是沒有注意。 唐博祥小聲說:“她沒說謊,我親眼看到女人上船的……” 顧奚櫟不高興了,可她沒再提要離開船的事情,而是對河船女說:“你們繼續(xù)唱,不準停!” 這一唱就是一夜,顧奚櫟早就睡著了。說要到處看看的游客們一直沒有回來,她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在椅子上睡著之前,也沒有問問唐博祥要睡哪,就霸占了唯一的一把躺椅。這表現(xiàn)是極以自我為中心的,俗稱沒心沒肺。 唐博祥觀察到,顧奚櫟是真把人偶娃娃當做是“哥哥”,她會跟人偶娃娃說話,跟他道晚安,比起臨時聚在一起的同伴們,她更在意人偶娃娃的想法,哪怕這個娃娃并不會說話……人偶娃娃偶爾做出一些動作來回應(yīng)她,在侵蝕地區(qū),一切皆有可能,沒準這個娃娃身體里面真的居住著“哥哥”的魂魄也說不定。 顧奚櫟睡著之后,娃娃是坐在她肩膀上的。 清醒時候的她,性格古怪是個小惡魔,睡著的她卻是小天使。 唐博祥盯著她看了好一會,不經(jīng)意目光落到了人偶娃娃身上。覺得人偶娃娃可能是“真人”之后,他就不能無視人偶娃娃了。 “你meimei真可愛!” 他小聲說。 人偶娃娃沒有回應(yīng),唐博祥有點失望。 沒過多久,游客們陸續(xù)回來了。還沒有歇一口氣,就聽到恐怖的歌聲,余彥之整個人都有點懵:“能讓他們停下來嗎?” 唐博祥搖頭,能喊停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誰敢無故將她叫起來?就算她是醒著的,她不喊停,你又能把她怎么樣。 “你忍忍?!?/br> 余彥之因為驚訝,語速都變快了:“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好這口?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變態(tài)!她還沒成年!是十七歲吧?你跟我同齡,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你們倆相差十歲。你要真跟她成了,和帶個閨女有什么差別,閨女都沒有這么難養(yǎng)的,現(xiàn)實一點好不好?!?/br> “你說到哪去了!我就是單純覺得她很有趣。一個心理不成熟的未成年少女,我難道不應(yīng)該多照顧她嗎?這是社會責任感,”唐博祥翻了個白眼:“再說了,我如果是十七歲,去關(guān)注一個七歲的女童,那才叫變態(tài)。一個二十七歲男人照顧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我是說人身安全這個層面上的照顧,這叫什么變態(tài)?” 余彥之:如果你不對那10歲的年齡差多加辯解,我就信你剛剛看她的眼神是單純的關(guān)懷,一切為了那見鬼的社會責任感。 “算了,說正事?!?/br> 余彥之懶得說他了,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搞不好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么交集,說了也白說?,F(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出站口,離開這個亡靈領(lǐng)域。那一點綺念,沒準遇上事就消散了。 “阿艷姐全名叫做白艷生,是淮京最有名的女支院鶯花里的老板。這條河的名字叫做‘淮京河’ ,河流會穿過整個淮京。鶯花里的特色就是流動女支院,每天夜里,無數(shù)畫舫就出現(xiàn)在這一帶的河面上,漸漸的成為了淮京一大奇景色,‘鶯花巷’就是因‘鶯花里’而得名?!?/br> 這個領(lǐng)域的名字叫做‘鶯花巷’,先搞清楚它的含義是很有必要的。 “會不會是淮京河的河神cao控了鶯花里的所有人,它需要人的精氣,” 唐博祥本來是打算說陽氣的,可是想了想,鶯花里還有河船郎在,連女人也不放過,說吸陽氣也太片面了,所以臨時換了個詞。 “河神的地位,就跟里面的樹妖姥姥似的。” 阿艷姐主動說了聶小倩,唐博祥不免往這個方向去想。 余彥之:“噓!明早再說。” 現(xiàn)在是在淮京河上,這么大大咧咧的說起河神,萬一被它聽到了怎么辦?,F(xiàn)在還沒有人出事真是阿彌陀佛,余彥之不希望他倆因為不謹慎而遇上事。 夜?jié)u漸深了,大家只能靠著欄桿休息一會,不一定睡得著。 顧奚櫟醒來的時候,歌舞還沒有停,人卻已經(jīng)換了一批了。誰彈唱舞蹈一夜,只怕也廢了,即使是亡靈亦沒有這么好的耐力。 游客們陸續(xù)醒來了,有些根本沒有睡著。 鶯花里要歇業(yè)了,歌女讓他們乘坐小船上岸。天就要亮了,這些畫舫是統(tǒng)統(tǒng)不靠岸的,所以小船非常的繁忙。 從畫舫上下來的人,不管是男是女,眼底都是青黑色,臉色蒼白,一副縱欲過度的虛弱模樣。上船之后,幾乎動都不敢動,艄公也再三囑咐:“不要亂動,千萬不要落水。” 上岸之后,這些人就直接回家了,絕不在路上逗留片刻。動作機械,表情麻木,昨夜興高采烈的登船,白日里對回家似乎毫無期待。 游客們分別坐船上岸,小船一回只能載四個人。 一回頭,畫舫全部消失,兩岸的燈籠都不見了。只有空氣里殘留的脂粉氣,告訴游客們昨夜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幻覺。 幾個人也隨大流,直接回到了洋樓,昨夜是在船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