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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來被拐賣的二十幾個孩童。也因為這件事情,他機緣巧合下結(jié)識了一位隱姓埋名的刀客并拜他為師,學到了一身好武藝。 盡管岳鴻十分的聰敏,近乎過目不忘,卻不愿意行商,更不愿意出仕。時值天下大亂,此人豪氣干云,常常路見不平便要拔刀相助,結(jié)識了不少英雄好漢。他的事跡廣為流傳,甚至被一位他救下的讀書人寫成話本,到處傳唱。 也許是英雄都該有悲慘的經(jīng)歷,他的父親在行商的時候得罪了北方一位大帥,害他的父母妻兒都被殘忍殺害,為報家仇,他解散了家中的傭人,孤身獨闖大帥府,取了大帥的項上人頭。 此行徑叫群雄震驚,這么一個熱武器盛行的年代,居然還有真正的武林高手,甚至可以無聲無息的取人性命。又慶幸此人迂腐,只殺手上沾染了父母親人血腥的大帥,以及真正動手的幾個走狗,絕不濫殺無辜,連大帥尚且年幼的兒女,都輕輕放過,竟無斬草除根之意。 沒有人懂岳鴻。 這只是大刀岳鴻人生經(jīng)歷中,較大的一次變故,此人并不把金錢看在眼中,手握長刀不留行,在大江南北四處游走。手上沾滿血腥,卻從無一不該死之人。 李白在寫到: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不留行’這把刀的名字,由此而來。 亡靈和游客們所在的‘地球’不屬于同一空間,有時候卻也有重疊的歷史。比如說這個世界里,也有大詩人李白。 長刀不留行乃是一位厲害的刀匠為他所鑄,也是為了還他的早年的相助的恩情。據(jù)說此刀的材料不凡,乃是一塊會給人帶來厄運的黑石,打好這把刀之后,刀匠就過世了。 不留行一旦出鞘,必須見血才能收回。 同話本的整個背景相比較,不留行這把刀顯得點玄乎了。 顧奚櫟也不知道書中寫的內(nèi)容是真是假,畢竟話本是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而成的,其中可能有夸大的成分,或者為了讓故事顯得更加的跌宕起伏,對原本的真實事件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修改,甚至有些事件,根本就是杜撰的。 她沒有想到,會在結(jié)尾的部分,看到一幅白艷生的肖想。如果她先前沒有看到過走廊上的照片,還會有些不確定,少女時期的白艷生和如今的她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顧奚櫟把這一頁對應(yīng)的文字認真的再看了一遍。這是個英雄救美的小故事,講的是岳鴻重回淮京。這是岳鴻成年之后,第一次回到淮京。每次回到這個充滿著他與家人回憶的地方,他就會想起慘死的親人們,不由得心中難過,所以他一直抗拒回到這里。 這位刀客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居然碰見有人強搶民女,他重傷了囂張跋扈的男子,才知道這個流里流氣的家伙竟是淮京本地一位軍閥的兒子,惹下禍事,不得不比原計劃提早離開淮京。 當時被救下的少女竟然能一口叫破他的名字,喊他——岳大俠。 岳鴻是當代第一刀客,很多人仰慕他。這有點奇怪,但也并不那么奇怪。不過他并不好女色,即使這位少女十分的美貌,他亦不為之動搖。萍水相逢,這于他不過是一件小事,甚至不足掛齒。 故事到這里就完了。 ‘援助中心’給顧奚櫟的信息中說——一位俠士在這里犧牲,有人記得他,有人已經(jīng)忘記了他。 這里的俠士,很可能就是岳鴻。不過關(guān)于他的提示也就這么一句,再加上個‘長刀不留行’。剩下的部分提到的都是河神祭典,水中月顧奚櫟已經(jīng)大概搞懂了是什么意思,說的就是河中的月亮通道。 她卻不敢貿(mào)然下水,河里明顯有些不對勁的東西,還需要多加觀察。 鏡中花……整個小洋樓中,一面鏡子都沒有,包括白艷生的臥室里都沒有鏡子。連最該有鏡子的梳妝臺,也沒有這一樣必備的東西。 胭脂水粉盒子里,本該有鏡子的地方,似乎都把鏡子挖去了。 昨天下午,她闖入別家的時候,也有注意去找鏡子的蹤跡——沒找到。 怪得很! 顧奚櫟昨天下午裝作鬧脾氣的樣子,單獨回到洋樓,就是為了嘗試著用銅鏡去照花。不僅門口的花她試了,連其它能見到的花朵她都試了,沒有出現(xiàn)特別的景象,也有可能是銅鏡的清晰度不夠。如果還是找不到鏡子,她就用言靈變一面出來。就怕不是領(lǐng)域里面的鏡子,變出來沒用。還有一種可能,提示中說的鏡子,就指的是特殊的某一面。 “喏,給你!” 唐博祥剛剛接過書,就聽到顧奚櫟說:“我餓了?!?/br> 其實唐博祥也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了,可他做飯的手藝,是絕不好意思做給小仙女吃的,他自己都吃不下去,只能求助萬能的發(fā)小。 “要不我看書,你去做飯?” 余彥之:“……” 唐博祥:“我給你念書也可以!” 余彥之還能怎么辦呢?此刻距離他們進入二樓已經(jīng)過了三個多小時,時間已經(jīng)匆匆到達正午,該找的地方已經(jīng)全部找過一遍。除了做飯之外,好像沒有別的事情他能做。 游客們都餓了,唯二的女士都沒有進廚房的意思。新人、厲巖幫忙,余彥之主廚,沒過多久,飯菜就上桌了。已經(jīng)有一個多小時沒有看到活尸在周圍游蕩的身影了,大家卻還是壓低聲音,除了一個人霸占整個沙發(fā)的顧奚櫟,她又在哼歌。 這次沒有唱詞,哼的是昨夜畫舫上才學會的民謠。 顧奚櫟是最快要乘第二碗飯的人,她還對廚子說:“味道比畫舫上的差太多!” 余彥之:“……委屈您嘞。” 顧奚櫟喝了一口水:“呸呸,這是什么?” 余彥之:“檸檬水” 當然不是新鮮的檸檬,廚房里面的食材大多都是易于保存的,這是用干檸檬片沖的水,酸味居多,剛剛他也喝了,有一點淡淡的苦味。這東西總比白水好喝吧!誰知道顧奚櫟這么嫌棄。 顧奚櫟:“什么鬼東西??去給我加糖,不甜的飲料是沒有靈魂的。” 余彥之:“……” 小姑娘真討厭。 唐博祥:“好勒!知知,你也真是的,弄什么酸水,誰愛喝這東西?!?/br> 余彥之:“……”你剛剛念書的時候說口渴,一口氣喝了三杯! 兄弟,我警告你!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外出了整整一個上午的人偶娃娃,在午飯接近尾聲的時候才回來,顧奚櫟一見他就笑了。上午籠罩在她頭頂上的陰云終于散去,她像是撒嬌一樣蹭了蹭自己的娃娃,嘴里抱怨:“哥哥去哪里了,櫟櫟好擔心?!?/br> 人偶娃娃湊到她耳邊……游客們下意識的豎起耳朵去聽,可是人偶娃娃根本沒有說話,他們不可能聽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