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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注意力放到屏幕上的時候,重頭戲來了。岳鴻外出多日,回到了家中,才知道父親無意中得罪了寧城王大帥,他家人全部都被殘忍屠殺,僅僅只有家中的幾位老仆僥幸逃脫,活了下來。 從老仆嘴里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岳鴻悲傷不已,將這些仆人安頓好,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帶著刀闖進了大帥府。這位王大帥在北方地界上也算得上是位梟雄,他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殺了老商戶一家,就要以命相償。 即使如此憤怒的情況下,岳鴻也沒有傷及無辜,遵循著他從前給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不殺老弱病殘。 這件事之后,岳鴻聞名于天下,可他也成了孤家寡人。 顧奚櫟這才知道,原來岳鴻父親確實是淮京人,但岳鴻在淮京呆的時間不多,結(jié)合這本書的內(nèi)容和她看到的這些片段,可以知道岳鴻從小就跟著父親走南闖北的行商。后來,他們一家人離開了淮京,到北方的寧城定居。會離開故鄉(xiāng)的原因肯定很復雜,她不得而知。 岳鴻的父母妻兒都是死在寧城的。 丁運達:“你們有沒有覺得腳下踩的東西在搖晃?” 唐博祥:“晃得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感覺不到?!?/br> 然后他們就跌下去了,腳下踩的物體消失,慢慢的往下掉了一段時間,顧奚櫟在黑暗中看到了散發(fā)著棕色光芒物體,它是長條狀的,有許多條分叉。這東西不免讓她想到了樹枝……她單手抓住了棕色長條狀物體,手臂發(fā)力腳上勾,整個人都趴在上面確保了自己不會掉下去。 顧奚櫟:“你是吃飼料長大的嗎?這么沉!” 她的另一只手抓著唐博祥衣服的后領(lǐng),順利著陸的余彥之趕緊過來幫忙,他心驚膽戰(zhàn),就怕顧奚櫟一個不高興就松手了。 那唐博祥死得多冤枉啊……而且再不把他拉上,領(lǐng)子卡在脖子上也能把人憋死。 唐博祥:“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她還沒成年!” 余彥之翻了個白眼:“姓唐的,你是禽獸嗎?請你立刻從這跳下去!” 唐博祥:“……必將銜草結(jié)環(huán),至死不忘?!?/br> 余彥之:“……” 氣氛能這么輕松,是因為沒有人出事。盡管有些驚險,可七個人最終都在這長長的一截棕色物體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畫面又出現(xiàn)了,這次他們看到的是白艷生,準確的說是少女時代的白艷生。 那時候的她清純又美麗,眼眸里滿是天真……和驚惶,因為她是強搶民女事件中的主人公,此刻正被兩個壯漢抓著,可她還在據(jù)理力爭,質(zhì)問流里流氣的男人:“青天白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男人猖狂的大笑:“我就是淮京的王法,知道我爹是誰嗎?整個淮京都是我爹的,我爹的就是我的。滿淮京城的女人都是我的,本少帥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br> 說著,就想去撫摸白艷生細膩的肌膚。 看到這一幕,顧奚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原來白艷生竟然也有如此青澀的時候,她見到的白艷生,絕不會露出這樣難堪窘迫的表情?,F(xiàn)在的白艷生回到那時候,恐怕有一千種辦法能哄得這個少帥暈頭轉(zhuǎn)向。 這時候,岳鴻出現(xiàn)了。他腰間掛著的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把刀,而是長刀不留行。 仿佛游客們跌落的時候跨越了很長一段時光,此刻的岳鴻已經(jīng)不是青年,他更成熟了,也更有氣勢了。他一點也不老,可見過青年時期的岳鴻,就知道現(xiàn)在的他已如寶刀入鞘,鋒芒內(nèi)斂,更有成熟男人的韻味了。 白艷生一看到岳鴻,就為他心折。 一個少女的愛情是掩飾不住的。 街上這么多人,在白艷生的苦苦哀求下,大部分人掩面逃離,更有些人視而不見,只有這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像個英雄一樣從天而降。英雄救美的橋段被一次一次的拿來寫成故事,不是沒有緣由的,它太合適成為愛情的開端了。 而且岳鴻如此的厲害,在這個已經(jīng)有了槍械的時代,他有一把人人都畏懼的刀。如此特立獨行,如此與眾不同。他解決人人都懼怕的少帥,僅僅用了一招。 和白艷生的期待不同,岳鴻沒有被她的美麗所折服,他看自己的目光和看街上任何一個人的目光都沒差別。他沒有多跟自己說話,他甚至很快就離開了。 從岳鴻的角度上看,這自然只是一件小事。 因為得罪了淮京的大帥,岳鴻很快離開了。幾年時間過去,他到了沿海一帶,遇上了一件大事,不得不再回淮京。幾個人最后看到的,就是岳鴻站在淮京的城門前。 他們落腳的地方又消失了,再一次落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游客們沒有上一回那樣慌了,他們的眼睛都在尋找下一個發(fā)光的物體,很快這個物體就出現(xiàn)了。那是一個棕色的圓盤,很大很大,七個人完全可以躺在上面。 比起前兩次給的落腳點,這回忒大方了。 下落的速度很慢,棕色圓盤又有彈性,幾個人落下的時候都沒有受傷。厲巖本來就身受重傷,勉強進入鏡子中,不過是強撐著尋找出站口,幾次下落對他來說是很大的負擔,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過去了。 阮萍把他的四肢放平,希望這樣可以令他覺得舒服一些:“我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出站口到底在哪?再不接受治療,厲巖支持不了多久了。” 余彥之:“出站口在不在這里我不能確定,但我們可能不會再下落。這里是樹干,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底了?!?/br> 阮萍:“樹干?” 余彥之:“我們第一次是站在細長的綠色物體上的,像不像是樹葉子?”很像是長在淮京河中,那棵大樹的葉子。 他一說,大家都知道他是指的哪棵樹。 余彥之:“然后我們落到了樹枝上,現(xiàn)在又落到了樹干上。你們看腳下這一圈圈的,像不像是樹的年輪?” 還真的很像! 這個推理是站得住腳的,按照這個思路,就要去思考為什么鏡中世界是這樣的,這棵樹又和岳鴻的記憶有什么關(guān)系。當然,比起思考這些,接下來出現(xiàn)的畫面肯定更重要,所有人都盯著屏幕,不敢錯看一點。 岳鴻要辦的事情繞不過鶯花里這個遠近聞名的女支館,自然也繞不過鶯花里的鴇姐白艷生。 時間線又往后拉了幾年,岳鴻的眼角已經(jīng)有細紋了,歲月也沒有完全饒過這位俠客。此時的岳鴻再見白艷生,眼里有不加掩飾的驚艷。 這時候的白艷生是一朵盛開到極致的黑色牡丹花,美得奪目,特殊的身份讓她的美增添了三分神秘的光彩。說她是淮京的第一美人,大概無人會反駁。 令人驚訝的是,白艷生一見到岳鴻因他當日的救命恩情,為他解決了眼前的難題。 似乎同愛情無關(guān),兩個人漸漸的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