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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所感。深深的絕望和痛苦像藤蔓一樣將他纏緊,讓他無法控制夢中的自己。與其說在做夢,不如說在看電影,而在這個夢里,那雙綠眼睛——蔣澤端又是一個寒顫。閉上眼睛平息了很久,他在心里不斷說:只是個夢而已,你已經(jīng)醒了……再次睜開眼睛。然而待他看清眼前,才明白,現(xiàn)實比噩夢更要可怕。——房間里那扇黑漆漆的高門上,安了一扇玻璃小窗。窗后有張面無表情的臉,是蔣麓。——吱嘎。兩人四目相對,蔣麓唇角勾起,打開了房門。“晚上好,爸爸。”他聲音微揚,笑著道。把手中的托盤放下,“您這一覺睡得好嗎?”蔣澤端看著他朝自己走來,下意識的想蜷縮起身體。嘩啦一聲——蔣澤端不可置信的掀開被子一看——他的腳腕竟被戴上了兩條長長的鎖鏈!像沒看到他那抗拒的動作,蔣麓自顧自的在床尾坐了下來,“您睡了一整天。我做好了兩次飯,您都沒醒來?!?/br>看他至少神色如常,蔣澤端定了定心神,竭力用鎮(zhèn)定的語氣開口到,“蔣麓,這是哪,你到底想干什么——”戛然而止。他的兒子把他赤裸的雙腳捧到自己腿間,用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腳背和腳趾。又抓起另一只腳踝搖了搖。鎖鏈拉扯撞擊,一陣清脆的叮鐺作響。“cao起來的話,一定很好聽。”他低頭看著那鎖鏈,像在自語。抬起頭,黝黑的眸子如同覆上了一層水霧。“您剛剛說什么?爸爸?”他歪了歪腦袋,似不解道。“你……”蔣澤端倒抽一口涼氣,用力把腳抽回來。他看著青年,聲音顫抖,“你是不是瘋了???”恐懼和震驚拉扯著他,劇烈的喘息像風(fēng)箱般作響。知道和真正面對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蔣澤端甚至不知道要用何種姿態(tài)來回應(yīng)當(dāng)下發(fā)生的一切。他的機(jī)器人兒子囚禁了他。他的兒子還想強(qiáng)jian他。像是看到蔣澤端著實有些反應(yīng)激烈,蔣麓“好心”的沉默了,等他平復(fù)了一些才又微笑回答道,“機(jī)器人應(yīng)該不會瘋吧,爸爸?!?/br>他從床上站起身,“不過您要這么覺得,當(dāng)然也沒錯?!彼h(huán)顧了一圈四周,說。蔣澤端蒼白著一張臉,“……我是你爸爸。”“唔,爸爸,”蔣麓聳聳肩,“只比兒子大了六歲……還是七歲?的爸爸,”他頓了頓,再開口時嗓音里是滿滿的諷刺,“……您當(dāng)初編借口是不是太隨意了些?是多想讓我抱著懷疑精神來探求自己的身份呢?“……原來你從來就沒有………”“我當(dāng)然把您當(dāng)我的爸爸,”蔣麓的笑容退去,語氣涼涼,“即使您想親手銷毀我,即使您制造我只是想圖個方便,即使您……從來沒有愛過我?!?/br>“……”那人撐著床俯下身來,將蔣澤端囚困在自己的臂間,“可我還是愛你?!?/br>蔣澤端閉上眼睛,“……如果你現(xiàn)在放我走,我還能……”“還能怎樣?還能讓我死的好看點?”蔣麓哈哈大笑起來,“而不是將我凌遲,死相難看?”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蔣澤端的臉蛋,語氣輕佻,“蔣澤端,你的心到底是石頭還是刀片?”突然間,那種席卷全身的憤怒再次充斥在胸膛——“沒錯,我就是要你死,”蔣澤端睜開眼睛,反手給了蔣麓一巴掌,“我把你給造出來,不是讓你給我下雌情的,不是讓你把我關(guān)在床上的,說什么把我當(dāng)父親,永遠(yuǎn)愛我——”他雙眼通紅,幾乎字字帶血,這就是他蔣麓愛人的方式——“你一個機(jī)器人,你懂什么?!”蔣麓冷冷的俯視著蔣澤端,用舌頭頂了頂紅腫起來的面頰。“我懂怎么cao你?!彼麖澫卵?,在蔣澤端耳邊說。這次他輕松的握住蔣澤端揮舞過來的手臂,笑道,“沒給你戴手銬是為了讓你一會zuoai時抱著我,可不是為了方便打我的?!?/br>蔣澤端瞠目欲裂,他抖著嘴唇,“滾……你給我滾……”蔣麓在他的手指上吻了一下,真的翻身下了床。“爸爸不好奇我是怎么把您騙去的嗎?”他站在床頭一邊不知搗鼓著什么,一邊心情頗好般和男人聊天。“……你控制了米高樂內(nèi)部的通訊網(wǎng)絡(luò)?”“不愧是我的爸爸,真聰明,”像在調(diào)配著什么,他用勺子鐺的敲出一聲脆響,“——對了,您最信任的那位陳副總,心已經(jīng)不在米高樂了。不過放心,他的那些勾當(dāng)我都有保留證據(jù)?!?/br>蔣澤端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一抽一抽的疼?!啊氵M(jìn)米高樂,就是為了……”“就是為了這一天?!?/br>蔣麓再次靠過來,抬起他的下巴,“爸爸……”“不許再這么叫我!”蔣澤端使勁掰開他的手,可面對這些疼痛蔣麓卻如同沒感覺一般。“好……不叫爸爸了,”他微笑著,“澤端,澤端,我們來吃藥吧?!?/br>在蔣澤端驚恐的眼神中,他溫柔的說,“還有一周就夠了,我們不能功虧一簣啊?!?/br>“滾開!”蔣澤端瘋狂掙扎,將蔣麓遞過來的瓶子摔了個粉碎。“……我就知道,”看著地上的碎片,蔣麓嘆息一聲,“我太了解爸爸了……”“您就是太不乖?!?/br>蔣澤端看著他手中拿起的注射器,整個人瀕臨崩潰,卻無處可躲。蔣麓微笑著,拿著注射器一步一步走過來,“爸爸別怕,一會您就會很舒服的……”話語如此溫柔,動作卻強(qiáng)勢到不容拒絕。蔣麓僅用一只手就完全控制了蔣澤端竭盡全力的掙扎,然后將針頭緩緩?fù)七M(jìn)了他的脖子。“爸爸,您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嗎……”將針頭拔出,蔣麓俯下身親吻冒著血珠的針口。蔣澤端雙目緊閉,眼淚緩緩流出來。惡魔的手鉆進(jìn)了被子,順著他的腰腹往上游走,“答對有獎。”接著,他把蔣澤端的兩只手腕也綁了起來,“一會等爸爸浪起來再解開好了。”他親了親蔣澤端的嘴唇,撒嬌一般。“……我會恨你一輩子,”在藥物浸yin和蔣麓的觸碰下,蔣澤端渾身顫抖,“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蔣麓在他胸口游走的手抖了一下。“知道了?!彼吐曊f。下一刻,他俯身含住了蔣澤端挺立起來的rutou,反復(fù)舔弄起來。“爸爸……我們在性愛主題星系?!鼻橛紵种氐拇⒅?,蔣澤端聽見那聲音在耳邊說。蔣麓說完這句話,唇又緩緩下移,沿著下巴吻到鎖骨,喉結(jié),再次舔弄著一邊的rutou,發(fā)出嘖嘖的水聲。藥效已經(jīng)完全反應(yīng)??蓱z的父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