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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您一口一口吃掉,有時又瘋了一樣,愛到想讓您變成我身體的一部分。無論怎樣,都要讓您完全的,完全的屬于我一個人?!?/br>“……”“既然做父親不合格,就認(rèn)真點做戀人啊?!笔Y麓說。“你……”蔣麓聲音低下來,他伸出手,無限溫柔的摸著蔣澤端的臉,唇,“求求您了,爸爸,不要那么恨我,接受我真的很愛您,很難嗎。”他把蔣澤端的頭抱在自己懷中,耳語道,“其實,昨天您說著夢話一直跟我道歉……這些年的恨,也都化成愛了。”我又何嘗不是呢。愛恨相生,迷茫無從,我如今又何嘗不是呢。第38章圖爾特大道上朝陽出升,天空墨黑向淺藍(lán)徐徐暈染,寧靜安詳,絲毫看不出昨夜這座城的瘋狂。蔣麓半倚在床頭。光線昏暗中垂眸緊盯著身側(cè)的人,深不見底。男人正在熟睡,露出一段密布著吻痕的脖頸,不由讓人覺得性感煽情。蔣麓伸出手,在他微皺的眉心處揉了揉。蔣澤端睫毛顫了顫,卻還是沒醒,眉心也始終那般皺著。蔣麓輕不可聞得嘆了口氣,下床。今天是蔣澤端停藥的第九天。從童話主題星系回來后,得償所愿,蔣麓終于看到父親的態(tài)度漸漸軟化。也終于讓蔣麓本快僵死的心萌出希望。這次的用心安排,頗有些孤注一擲的意味——蔣麓打開窗,一手托腮,一手去逗弄一只飛停的白鴿,唇角勾起。回想那晚在圖爾特大道上自己的失控,他當(dāng)時真要被蔣澤端那對過往絲毫不在意,也根本不愿想起的態(tài)度擊潰了。能不能記起是一回事,愿不愿記起又是一回事。像被判了死刑,卻還報了最后一絲希望,去試試。那天他坐在草地上,靜靜等水晶棺中的人醒來,愛恨交織,不知道哪個更濃。幸好,父親并沒有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冰冷絕情。甚至,足夠讓蔣麓喜出望外。也就是那一聲聲的對不起,便如蔣麓所說,將這多年復(fù)雜的感情塵埃落定。……可如今他卻面臨另外一個問題。如果蔣澤端的態(tài)度剛有所軟化,他就再提服藥的事,二人剛化冰的局面便會重凍。正如那天試探般提起,蔣澤端的反應(yīng)也告訴蔣麓——絕不可以現(xiàn)在說。……可是,蔣澤端又開始驚夢,昨夜甚至在睡夢中有了不自控的行為。那現(xiàn)在直接全盤托出呢?既然那天在棺材中已經(jīng)看見了一些,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吧。突然,垂下來漫不經(jīng)心撥弄鴿子的手指被狠啄了一口。血珠點點滲了出來。“蔣麓……”蔣澤端沉重得睜開眼皮,頭腦暈沉,下意識的碰身邊的人,卻沒摸到。“……我在這呢。您醒了?”蔣澤端眨眨眼睛,看著倚在窗前逆光的那人。他走過來,伸手揉著蔣澤端的唇,低聲道,“不多睡一會?”蔣澤端搖搖頭。那人嘴唇被抹上了血,分完殷紅。低頭舔了舔還冒血的手指,蔣麓將人抱起來,“走,去吃飯。”回到相愛主題星系后,一方面對上次的場面心有余悸,一方面身體也自甘沉淪,兩人一周都沒出門。但大概是縱欲的副作用,蔣澤端明顯感到身體這幾天越來越沉,打不起精神。蔣麓倒是精神倍加。吃完了飯,蔣澤端坐著看書,不時看一眼身旁戴著眼鏡的男人。他正在用智腦處理米高樂的工作。余光看見那人望過來,蔣麓笑著扭頭,“您就休息吧,這些瑣事就我來?!?/br>蔣澤端說,“上回你說的陳總,是怎么回事?”蔣麓手指虛空移動了兩下,含糊道,“他做了背叛我們公司的事?!?/br>蔣澤端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說,“上回你不是說要給我看證據(jù)?現(xiàn)在給我看看吧?!?/br>蔣麓頓了頓,摘掉眼睛,看了他一會才笑著說,“可以,但您不能用智腦,等會我打出來給您。”蔣澤端一怔,隨即聲音冷下來,“我用我的東西還需要你的同意嗎?”蔣麓說,“什么你的我的,您就是我的?!?/br>蔣澤端面無表情起身要走,不妨被身后的人摟進(jìn)懷里。“爸爸別生氣嘛,”他小聲討?zhàn)?,“主要是您太聰明了……我好不容易控制了米高樂的?nèi)部網(wǎng)絡(luò),被您幾下就破解了,我會很郁悶的?!?/br>“那你是真的一輩子不許我走了?”蔣麓低頭親他的后頸,“您想走隨時就可以走啊,但我們必須要一起……哦您是說回家吧,我們當(dāng)然要回家了?!?/br>蔣澤端呼吸一頓,“什么時候?”雖然二人暫時和平,但不意味著蔣澤端愿意囚禁于他一輩子,有家不能回。蔣麓說,“您別急啊……等我們好好玩?zhèn)€遍,就回去,”他湊到蔣澤端耳邊,低聲說,“爸爸還有個任務(wù)不是嗎?要愛上我,您忘了?”他把蔣澤端抱回到沙發(fā)一邊,“您剛剛又想和我生氣是不是,這可不行?!?/br>看著蔣麓扭過頭,蔣澤端突然淡淡開口,“你不讓我看你的智腦,只是怕我跑嗎?”“……”“還是怕我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的東西?”蔣澤端語氣狀似無意,手指卻在袖子里攥了起來。蔣麓沉默了一會,才道,“發(fā)現(xiàn)什么?爸爸是不是太敏感了?……自然是怕您從我身邊離開。等您愛上了我,我一定悉數(shù)奉還。畢竟這些對我有什么意義呢?”蔣澤端看了一眼他抿起的唇,心莫名沉了下去。第39章就算擔(dān)心自己重新控制了米高樂或是他人取得聯(lián)系,也不至于就在眼皮底下都不能看看智腦。因為什么?蔣澤端想起了暗黑村的回憶。“爸爸?!鄙性诔了?,身邊的人突然開口。“嗯?”蔣麓雙眼仍平視著前方,聲音淡淡的,“您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問我,或者,有什么話想對我”蔣澤端垂下眼眸。該怎么問?如果時機(jī)不對,這算不算打草驚蛇?況且,假如蔣麓真的確定了這種想法,他又該怎么做?這一問題竟比當(dāng)時把蔣麓留下還是銷毀更為棘手。蔣麓漫不經(jīng)心般催促了一聲,“嗯?”蔣澤端說,“你多想了?!?/br>蔣麓笑了下,“是嗎?”“……”“雖然您總是面無表情,但在一起久了,卻發(fā)現(xiàn)爸爸是心里藏不住事的,”蔣麓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很多想法,一猜就透?!?/br>路路倒上酒,放在桌上,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