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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傻瓜,我騙你的?!?/br>“……”“您怎么可能是機(jī)器人?竟然被直接嚇暈倒了,爸爸?!?/br>蔣澤端看上去毫不驚訝,“……我知道。你只是想用這種假設(shè),讓我知道你的選擇并不過分。”聽到這句話,蔣麓愣了一下。他勾起唇,“那您會原諒我嗎?”蔣澤端回望著身后裝飾絕美的壁畫,和頭頂金碧輝煌的高大拱頂,從蔣麓腿上撐起身來。“比起這個,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告訴我,這是哪里?”第42章“比起這個,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告訴我,又把我?guī)У搅四睦???/br>兩人所處的這間房格外優(yōu)雅別致,前方正對一塊壁畫,人物栩栩如生,畫面香艷至極,舉頭一看,畫中人正是圖爾特大道城門前的兩座雙性人幻象,彼時正交頸纏綿。不大的房間中,紅幔金頂,流光溢彩,說不出的奢華yin靡。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股別樣的異香,又甜又膩。看著蔣麓笑而不語的模樣,蔣澤端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在我昏迷時,把我?guī)У竭@里干什么?”蔣麓抬頭,笑意盈盈,他揮了下手。不知觸到了什么開關(guān),眼前繁復(fù)厚重的簾幕徐徐拉開。瞬間,排山倒海的嘈雜聲傳來——這應(yīng)該是一座樓堂,他們正置身二樓,視野極佳,正對臺下舞臺。對面,上方,身下,視野所及之處,墻壁上皆開了窗戶,只是窗上好似有一層七彩漂浮物狀的“窗紗”,讓人看不清里面。偌大的空間中一片漆黑,只有身下的舞臺燈光忽明忽滅,臺上空無一人。無數(shù)錯落排至的窗戶像一只只張開地邪瞳,周遭嘈雜的聲浪猶如魔音。這光怪陸離的景象立馬讓蔣澤端想到了那夜圖爾特大道上的荒yin場景。他冷冽著一張臉回頭,剛想開口,空中愈發(fā)濃烈的膩香竟熏得他怔愣當(dāng)場。那人笑起來,把蔣澤端拉進(jìn)懷里,低聲道,“這香叫做,‘神魂顛倒’”。蔣澤端回神,卻見蔣麓表情自然,神態(tài)自若,一時疑惑這香味倒為何對他毫無影響。他道,“你到底又想干什么?”剛一開口,那香氣又往他體內(nèi)入了一分,本想起身的他只能虛虛靠坐回男人懷里。蔣麓頓了頓,執(zhí)起他的手說,“爸爸,今晚將是我們星際之旅的最后一晚。”蔣澤端頭暈?zāi)X脹,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嗯,星際旅行的最后一天?!笔Y麓垂眸,瞳中如倒影了萬千星河,“意思就是,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家?!?/br>蔣澤端極慢的眨了下眼睛,“明天就回?"蔣麓勾唇,“正因?yàn)檫@樣,我們才要留下一些特別的回憶啊。只是……”話語間,舞臺燈光驟然變亮,如同一滴星星之火,原本隱匿在黑暗中的燈一束兩束接踵亮起,順著墻壁迅疾爬升,將整棟閣樓照的恍如白晝。“只是爸爸,”蔣麓在做著深呼吸的那人頸側(cè)低頭,呢喃著說,"我們得先把一些事了了,我才好帶您回家。“蔣澤端瞇著雙眼,看向舞臺正中。他明白了,他曾聽過蒙德里安說過。“性愛主題星系”最不能錯過,卻一票難求的盛宴:性奴秀。“……到底什么事?”蔣澤端盡量保持語氣鎮(zhèn)定,事實(shí)上,他已被那yin香浸的身骨俱蘇。他也知道了這香為何對蔣麓沒有用——這香,本就是為即將上場,體質(zhì)異常的表演者準(zhǔn)備的。蔣麓替他拭去額上的汗珠,溫聲道,“還能有什么。不過就是對我來說,您的一句承諾,對您來說,我的一句承諾。”蔣澤端頭暈?zāi)X脹。"……什么承諾。“蔣麓把他往懷里又緊了緊,一字一頓道,“還能有什么——您希望我們集體暴動,反抗人類嗎?”“……”“您不希望。”蔣麓不疾不徐,"爸爸,您承諾給我想聽的,我就承諾給您想聽的?!?/br>原本嘈雜的尖聲笑語漸漸平息下來,之前的燈火驟亮仿佛只是一個提示預(yù)告,一分鐘后,那光又依次徐徐熄滅下去,整座閣樓又陷入一片黑暗,唯有舞臺正中那不大的舞臺卻越來越亮,倒影在每個人的眼中,變成一束火。蔣麓攤開手心?!澳堰@個吃了,我不想這次和您的交合是催情劑的作用?!彼D了頓,“其實(shí),我想帶您來看這場秀已經(jīng)很久了?!?/br>蔣澤端抬頭瞪視他,被捉住下巴口對口喂了進(jìn)去。藥剛一滑進(jìn)喉嚨,原本縈繞在鼻尖的香氣就神奇的淺淡了。只是之前起的燥熱仍在,蔣澤端說,“你滿腦子都想些什么混賬東西……”咣的一聲。蔣澤端抬頭,只見舞臺上方竟降下一座銀制鐵籠。一雙蒼白的手抓住了鐵籠邊緣,緊緊地。一聲魅極入骨的呻吟忽然響起,“主人……”“主人……”一聲極輕的開鎖聲。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從籠中慢慢爬出一副誘人至極的裸體。他跪服于地,高高翹起臀部搖晃,像狗一樣膝肘并用的爬行。背部橫著幾道紅腫的鞭痕,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有一種誘人的煽情。在愈來愈大的議論聲中,男人終于抬起頭,滿眼淚水,茫然的望向四周。——蔣澤端瞬間怔愣!這竟是在圖爾特大道上sao擾過蔣麓,甚至在那夜揚(yáng)言要從道路一側(cè)出來輕薄他的林正!原本極為妥帖的銀色長發(fā)滑落在肩頭,遮掩著胸前的吻痕和鞭痕。他的眼中,再看不出一點(diǎn)作為“人”的東西。這時,又一束光芒從上方打下,半空徐徐降下另一人。他身穿長袍,頭戴面具,看不清臉。剛一落地,林正就兩眼放光的“汪汪”叫了兩聲,扭頭向男人爬去。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怎么會從游客變成性奴秀的表演者?身后那人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來,“……您怎么能叫自己混賬東西?我從來可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您?!?/br>“……”他咬住蔣澤端的耳垂慢慢磨著,“關(guān)于cao您,我想過一千種方法。一邊看現(xiàn)場表演一邊做,一定很有趣。”他把手往前一伸,輕聲笑起來。“這不,您已經(jīng)硬了?!?/br>蔣澤端猛然扯住了放在自己要害的手。啞聲問道,“林正,是不是你做的……”蔣麓低頭舔弄他的耳朵,答非所問道,“您竟然還記得他叫什么,難得?!?/br>蔣澤端剛想再開口,場下便爆發(fā)出一陣沸騰到頂點(diǎn)的喧嘩聲。那張面色蒼白,嘴唇紅腫的臉清晰投影在舞臺的大屏幕上。他正跪在男人腳下,塌著腰,臀部高高撅起,展示出誘人的身體曲線。被抹上油的皮膚在光線照耀下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