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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畢竟這里他也算是人生地不熟,初來乍到的就一個人出去閑逛,雖然這里的治安還算不錯,但萬一真的出了什么問題,那就是令人遺憾終身的事情了。滕明以為陸啟臻被人擄走了或者是發(fā)生了類似的事情,以為他遇到了危險,這才在看到他那副輕松的樣子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在自己急的團團轉(zhuǎn)的時候,這人說不定正氣定神閑的在哪里玩兒著呢。想到這里就覺得自己十分可笑。擔心他也不是,不擔心也不是,最后還是對他發(fā)了火——原本對這醫(yī)生稍微有的那些好感,一瞬間都消失了。他不明白為什么他忽然間要那么在乎陸啟臻,不過是個醫(yī)生而已,第一次做手術(shù)的時候還不給他打麻醉,惡劣之極。覺得他很惡劣,原本還想在那醫(yī)院里多逗留一段時間,好好地懲罰一下他,沒想到公司里有急事,不得不趕回去處理。那段時間應(yīng)酬太多,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該飲酒,但那種場合,他不喝酒是絕對不行的。好在一直穿著深色的西服,背上的汗水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小腿上的傷口化膿也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只是事情太多太忙,他在家族里剛剛做出點成績,如果現(xiàn)在就因為傷痛而放下手頭上那些案子,讓別人趁虛而入,日后想要重新得到家長們的認可,就是難事了。為了生意場上的那些事,小腿上那點傷算是什么?若不是被父母發(fā)現(xiàn),他也不會再去啟臻的醫(yī)院復診——雖然那里很痛,但一直忙碌于新項目開發(fā)的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接受任何手術(shù),更沒有辦法接受住院這樣的事情。被迫中斷手頭全部項目的時候滕明恨死了自己的腿——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惹事?!來醫(yī)院的路上被家庭醫(yī)生掀開褲腿檢查的時候他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完全沒有去理睬小腿恢復狀況的他看到那處化膿十分嚴重,皮膚都已經(jīng)開始潰爛,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了。滕明看著玻璃上自己的身影,沉浸在前段時間的加快里,一時間連自己也厭惡了。————————————————————————陸啟臻是在劇痛中醒來的。陌生的酒氣、陌生的觸感,盡管疼痛是從背后傳來,他并沒有看到身后那人的面孔,陸啟臻也知道,此刻正在他身上律動的人是滕明。作為隨行醫(yī)生出來,錢都還沒拿到手,人竟然被雇主強jian了?!意識到這一點之后陸啟臻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哭,他最討厭暴力行為,這個滕明今天真是把他得罪到家了。身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竟然被這個沒品的混蛋男人強了,這件事傳出去,他陸啟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考慮到陸氏現(xiàn)在的狀況,陸啟臻知道自己這一次只能吃啞巴虧,事情不能張揚出去,只能私下解決。這個滕明,雖然之前對滕氏沒有多少了解,但也算是T市的新貴了——以前T市并沒有姓滕的豪門,陸啟臻猜測他們家是新來這里發(fā)展不久的。既然事情不能鬧大,那就只好索賠了。男人不需要貞cao什么的,錢卻是任何人都需要的。在陸啟臻還在模模糊糊想著自己事后要向滕明索賠多少錢的時候,那人忽然就著相連的樣子,將他翻了過去。陸啟臻以為這場酷刑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但事實證明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忽然間,滕明的臉在陸啟臻眼前無限的放大,直到他的舌頭被狠狠地吸吮,陸啟臻才明白,原來滕明在吻他。那是戀人間才會有的行為,這個男人今天是瘋了不成?!陸啟臻在心里有些暗自佩服自己起來,在被對方強上的時候竟然還能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是不容易……滕明的吻還在繼續(xù)。“我很擔心你……”很輕的呢喃,輕的只有陸啟臻才聽得見,瞬間就讓陸啟臻的身體完全僵硬。“我不知道為什么。吻我……回應(yīng)我……”滕明已經(jīng)完全神志不清了,陸啟臻也鬼使神差般地回抱著他,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回吻他。這是他的初吻。他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樣子。陸啟臻將自己的小舌,慢慢的,繞上滕明的,學著他的樣子,吸吮滕明的舌,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兩人就像真正的情侶一般,溫柔的親吻著。陸啟臻感到自己越來越熱,對滕明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慢……慢一點……慢……”“不行……你慢一點……靠!停下!”陸啟臻的警告絲毫沒有起作用。(下面的H因為河蟹刪掉了……)卷二第9章陸啟臻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他無法動彈,滕明的手臂緊緊的抱著他,像是對待最重視的珍寶一般,這讓陸啟臻啞然失笑。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以及腿邊,有一大片的潮濕、滑膩的感覺。陸啟臻費了很大的,抬起頭來,好奇的望向自己腿的方向。那一刻,陸啟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可能就這樣死了也說不定。滿床單的血。顫抖著從床頭柜上摸索著找到自己的手機,找到路易斯的電話:“是我,陸啟臻,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路易斯是陸啟臻昨天下午去見的朋友,知道他住在這家酒店,是他念研究生的時候認識的決不罷休人,畢業(yè)后就全家移民到了澳洲。陸啟臻這次來拜訪的第一個老朋友就是他,此人在醫(yī)學方面也有極高的造詣,主攻精神科和神經(jīng)科、心理科,對陸啟南和那個林延的病也有自己獨立的見解,陸啟臻一直覺得和他見面的時間太短,想要再和他見一次,卻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打電話向他呼救。倒在血泊里的陸啟臻,嘴唇早已經(jīng)退成白色,連指甲也不再是粉紅色,而且非常不健康的蒼白。路易斯按照陸啟臻說的門房號,去酒店前臺說明了情況,祟了自己的醫(yī)生執(zhí)照后,比較順利地來到了他們所在的房間。進門之后就能聞到的濃重血腥味讓路易斯為之震撼,若不是之前陸啟臻已經(jīng)暗示他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他真要以為這里是個兇案現(xiàn)場。大致看了一下陸啟臻的傷勢,打電話讓助手帶著400CC的AB型血液趕來酒店。陸啟臻的后庭被嚴重的撕裂,肛粘膜幾乎完全破裂;加上陸啟臻身體原本虛弱,血液凝固的極其緩慢,一直到現(xiàn)在還在不斷的失血。路易斯在清理陸啟臻后xue的時候,不住的嘆氣,滕明怎么會把他傷成個樣子。雖然年輕人精力旺盛、做那件事的時候粗魯點也無妨,可再怎么樣有激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