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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審視他,像是在審視犯人似的。這種嚴肅的目光搞得滕明都覺得自己這樣在街上到處問人“哪種酒心巧克力最好吃”的行為真的很傻……他沒有辦法,只好一個個地去買,去嘗。他沒有帶任何翻譯和導游出來,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親力親為,有一天晚上因為白天只忙著找巧克力,他都忘記預定自己要住的酒店,結果一整個晚上都只能在放通宵電影的電影院度過。唯一令滕明感到慶幸的是歐洲聯(lián)盟的交通非常方便,他找到滿意的酒心巧克力之后就去尋找最好吃的黑巧克力。那種巧克力終于不再是甜膩的味道了,有了一種濃厚的醇香,那是一種他也非常喜歡的味道,只是之前沒有太多的機會來吃罷了。發(fā)現(xiàn)那些巧克力還可以被當做熱飲來喝的時候滕明覺得非常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巧克力還能當做飲料!那么甜膩的東西!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他還是找到了自認為符合陸啟臻要求的巧克力,并且立刻乘坐滕氏的專機返回T市。他從來沒有在工作以外這般拼命地去完成一件事。再次來到陸氏醫(yī)院的時候陸啟臻很干脆地放他進門了,那種干脆的態(tài)度讓滕明都有些好奇,難不成之前那些刁難都是假的?自己買過來的巧克力他都還沒有仔細看看呢!隨后發(fā)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他無法克制自己的沖動,上前去吻了陸啟臻。后者的勃然大怒也是意料之外的,原本以為陸啟臻是可以接受這種事情的,畢竟第一次他們發(fā)生了關系,男人和男人的事情在上層社會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了,陸啟臻作為醫(yī)生,應該不至于太過于排斥。可陸啟臻的態(tài)度是那樣的明確,滕明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陸啟臻對男人是有感覺的。他幾乎是被男人趕出來的。陸啟臻吼著讓他滾的時候,滕明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傷害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陸啟臻是第一個不給他面子的人,也是第一個敢這樣吼他的人。那時候他很悻悻然地撤了,然后接到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忙完之后才回來T市繼續(xù)自己要接近陸啟臻的計劃。他尋找了無數(shù)的關系,把每一個需要看病的人都叫到陸氏醫(yī)院去接受治療,沒有放過任何一個需要治療的人。原本是想趁機拉攏一些T市的顯赫人物,讓他們感覺到滕氏的誠信--如此關心他們的身體健康,這種事情,以前應該沒有哪位同行干過吧?!滕明自己都要在心里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想出這種辦法來接近陸啟臻。畢竟他之前已經(jīng)十分明確地被那人趕了出來,陸啟臻那種態(tài)度也很明確地表達了他的不悅,但這種拒絕的態(tài)度反而更能激起滕明征服他的斗志。這個醫(yī)生,從一開始就非常難搞,中途出現(xiàn)那么多意外的事情,說不定這是一種暗示?暗示他們原本就已經(jīng)注定要糾纏一番?!滕明有些不太確定,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最想要做的是什么--他想要多看陸啟臻一眼,再多看一眼,一直到那人的心里有了他為止。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那么順利,再次到陸啟臻的房間里見到他的時候,一直都對他冷冰冰的陸啟臻竟然主動對他投懷送抱起來,還呢喃著叫自己抱他……那種巨大的狂喜滕明至今難忘。陸啟臻的唇貼上來的時候他還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卷二第20章滕明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同一個人,前一刻還十分厭惡地瞪著他,在下一秒就像八爪魚是的纏繞上來,幾乎沒有給他拒絕的余地,陸啟臻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就把他拽到床上去了。滕明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落過下風,一直都是他主動挑逗,前戲也素來十分注重,從來沒有在這一點上讓情人們不滿。被對方主動誘惑的時候也有,但好像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會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如此猴急,在他采取動作之前就把他往床上拉。那些女人頂多也就是用盡技巧來吻他,時不時地用她們十分豐滿的某個部位蹭他,一直到點燃他全部的火焰之后,才會得意地用勾魂的眼神看著他,讓他難以自制地把她們壓在自己身下,讓她們享受到極致的快感和高潮。他從來沒有和男人做過,一來是覺得麻煩,二來男人的身體對他而言絲毫沒有吸引力。鑒于之前和陸啟臻稀里糊涂的那一晚的感覺還不錯,對于這份投懷送抱的美事,她們自然也沒有推開他的道理。他以為陸啟臻只是壓抑太久了,現(xiàn)在終于要找個人發(fā)泄一下許久以來積壓下來的欲望--他自然不會坐在下面那個,看陸啟臻那樣,似乎也根本不適合在上面。有些事是不需要人教的,陸啟臻那副模樣顯然已經(jīng)是沉迷其中了,她們被他那副眼神迷離、兩頰泛紅的樣子挑逗地下半身某個部分早已經(jīng)有了反應。在遇到陸啟臻之前,她們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對一個男人有反應。陸啟臻吃痛的時候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他也怕他受傷。男人的后方是有多么脆弱,她們覺得作為一個正常人,自己應該是能夠想象的。陸啟臻受傷的話他們兩個都不會好過,之前那次陸啟臻傷得那么嚴重,應該是在歐陽連尚家里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的--他調查到的資料顯示,陸啟臻回到T市之后并沒有回醫(yī)院,也沒有去陸啟南家,而是直接被歐陽連尚接回了家。陸啟臻這人比他想象的要有趣一些,在床上也不算是別扭,甚至還可以說他有幾分配合。兩個人都是男人,都知道彼此的感受和需求,沒多久就有幾分琴瑟和諧的意味來。滕明覺得兩個人要合得來,首先在床上就必須彼此適應。從這一點來說,陸啟臻是完全符合他的要求的。做完之后他很覺得還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感覺,看陸啟臻有些累了,想讓他休息一會兒再開始第二輪。完全沒有想到那人會無緣無故動起來,男人的那種地方,在剛發(fā)泄過后,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磨?!那個地方再次徹底勃起,滕明沒有給陸啟臻反駁的機會,再次把他壓倒。一晚上下來,他們一共做了四次。他媽的體力十分充沛,就算是做到天亮都沒有多少問題,只是陸啟臻的小身板兒經(jīng)不起那么長時間的折騰。滕明看他前面已經(jīng)不再有反應,射出來的東西也都很淡了,心想著人估計也已經(jīng)差不多了,才收了手。抱陸啟臻去浴室清理過后順便把床單也換了下來,之前那床單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根本沒法兒睡人。滕明看陸啟臻的臥房,十分簡單明了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