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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他之前沒有多少興趣,現在卻是恨不能立刻就知道這倆人從認識到相愛的全過程——陸啟南那種花花公子竟然也會真的定下性子來,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陸啟臻就這樣被滕明抱著,心里十分不好意思的同時,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他推開那人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好乖乖地坐著,一直到那人滿意了、肯放開他了再說。滕明又怎么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捏了捏陸啟臻的鼻子,笑盈盈地斥責道:“真的不想知道可可是怎么做的?”“可可豆研磨出來的!”“這個玩笑似乎還是有那么點笑點的,不錯不錯……”滕明說著湊過去在陸啟臻嘴角親了一口,隨后又輕輕將舌探入對方口中,即使剛開始并不打算深吻,可一接觸到那人的濕潤氣息,自己就有些難以自制了。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個吻,陸啟臻有些氣喘吁吁地瞪了滕明一眼,殊不知自己這副表情在對方眼里,看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情,只想摟了他再好好親熱一番才好。“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真不好啊……”“你這是什么話?”“唉,你真的不感興趣么?”對于滕明一而再再而三地問自己是否有興趣知道熱可可的秘訣,陸啟臻幾乎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湊過去在滕明嘴角咬了一口,似乎還不夠解氣,又用力地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這才憤恨地低吼了一聲:“夠了吧?滿意了吧?!還不快說!”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滕明完全措手不及,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陸啟臻已經徹底撤離了,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茬。陸啟臻看他整個人都呆愣了,心里也有些怒氣。這人之前就一直循循善誘地逼著自己親他,親過之后竟然是這種表情。難不成是被嚇到了?還是別的什么?他自己素來是有什么就說什么的人,對于某些無法解釋的事情就選擇沉默,一直到事情的真相大白為止,他都不會多說一句話,畢竟,有些時候,解釋反而更像是掩飾。他不想去跟那些誤會他的人解釋什么,他會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不需要那些人來質問和譴責。他不想和那些無知的人浪費口舌,因為那樣實在太浪費自己的人生。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多余的功夫來和那些人瞎扯。看滕明一直沒有反應,陸啟臻覺得客廳里的氣氛頓時有些僵了,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再多說些什么。他剛才說話的語氣有些沖,說不定真的是把滕明嚇到了。也許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隔閡。一方永遠都弄不懂另外一方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擔。這個世界上的快樂和憂傷有很多種,最無奈的是那些只能與自己分享的情感。沒有人會懂得他的感情,也沒有人能夠理解他。陸啟臻知道自己從小就是個怪小孩,雖然陸啟南把他保護得很好,基本上都沒有受到什么傷害。除了被親生父母拋棄以外,陸啟臻幾乎都沒有吃過什么虧,更別提被人欺負。一般人都會躲著他,因為他有個很厲害的哥哥,他們背后有一個很厲害的家族。在那些年歲里,除了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哥哥以外,陸啟臻一直都是孤獨的。他沒有多余的朋友,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活著的人,他們活著是為了什么。在滕明眼里,他到底是怎么樣的人呢?是不是滕明也覺得他很古怪,在最初的新鮮感過后,對于自己的無厘頭和神經質已經到了無法理解和容忍的地步了?一想到這里,陸啟臻便覺得自己的心有幾分難受,那種久違的抽搐的痛感又回來了。他輕輕地推開了滕明放在他身上的手,迅速地從他腿上站起來,沒有再多看沙發(fā)上那人一眼。“我累了,先睡了?!?/br>說完便徑直上了樓,滕明坐在客廳里,看著他低著頭上樓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陸啟臻的情緒突然變得這么失落,難道自己剛才做錯什么了?望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上,滕明忽然覺得胸口一陣酸痛,可他又不知道陸啟臻到底是怎么了。卷二第48章陸啟臻一個人回到房間,心里慪氣得要命,可也不知道自己這怒氣到底是從何而來。心里明明是覺得難受的,可是到后來,自己回到房間之后,感覺的不僅僅是悲傷的情緒,而是徹底的怒氣。他不知道自己繼續(xù)這樣下去該怎么辦。對滕明的依賴程度一天比一天多,早已經超過了他對陸啟南的依賴。他并不是非要依賴某個人才能生存下去,只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面對這個世界。陸啟南也好滕明也罷,這兩個人都是他非常重視的,陸啟臻知道在自己心里一直有一個天平,不能偏向于任何一方。左邊是幸福,右邊是親情。左邊代表了滕明,右邊代表了陸啟南。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除了和陸啟南坦白自己和滕明的關系之外,他什么辦法也沒有。盡管陸啟南現在和林延在一起,應該是個Gay沒錯,可是,自己真的也是Gay嗎?明明對除了滕明以外的男人都沒有任何興趣,心里想的只有他一個人,分分秒秒都想和他待在一起,哪怕什么話都不說也沒有關系。他知道這樣長久下去,自己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離開了滕明便無法生存下去。可是他也是個男人,因為感情而變得這么懦弱,完全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被感情影響工作的情緒,甚至曾經差點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根本沒有注意到病人的情況,只一心想著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心。這種幼稚的行為,是自己一直以來都非常唾棄的,為什么在遇到滕明之后,所有這些自己引以為傲的事情,都變成了過去?在他的面前,素來驕傲與自信的自己,竟然也有變得卑微的一天。陸啟臻走進了浴室,打開噴頭,溫熱的水從噴頭里噴射出來,打在皮膚上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都與這個世界隔絕了。水流仿佛形成了一個特殊的保護圈,把他和空氣隔離開來了,外界的東西沒有辦法接觸到他,也沒有誰能夠看透他的心。就連他自己,現在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陸啟臻看著自己蒼白的手指,回想起滕明那雙好看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些難受。他也是從小就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二少爺,對于自己的雙手他一直以來都十分滿意。那是他自認為這個世界上非常好看的一雙手,就連陸啟南的手也完全沒有辦法和自己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