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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了。樓新海心里一舒坦就想起這屋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四下看看沒找到人就問:“哎賀連呢?”鄭祈一聽也四處找了起來,不大會兒桌子那頭賀連吭哧吭哧的從桌底下爬起來,一臉菜色的說我在這呢。艾瑪世界簡直不能好了,他就喝多點酒,醒來就發(fā)現(xiàn)倆發(fā)小已經(jīng)雙雙變成基佬,賀連發(fā)誓他真不是有意偷聽。“真沒想到啊,你倆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過一腿,藏的可挺深吶!”賀連強撐著先聲奪人,就怕他倆責(zé)難他偷聽。樓新海斜他一眼問:“你全聽見啦?”賀連皺巴著臉道:“我倒是不想聽,可我耳朵也沒有那自動閉合的功能??!”鄭祈接茬罵他:“那你他媽都聽的是啥?。磕隳闹欢渎犚娢覀z說有一腿了?會不會聽話啊?”賀連扶著自己的細腰辯解:“麻痹你倆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可越來越強了,都又對著照片擼又互相表白了還不算有一腿???”樓新海擼著袖子對賀連說:“你過來咱倆談?wù)勅松?,我不揍你!?/br>“你當我傻逼啊,過去還不讓你揍出屎??!”賀連一臉戒備,打死不過去。“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二,你小時候是不是讓拍花子給拍傻了???他咋沒干脆把你拍走呢?估計人家也知道你二,嫌你太傻賣不出去?!编嵠硌a刀特別在行,跟樓新海倆配合相當默契。“我cao,還說你倆沒勾搭到一起去,這他媽簡直就是兩個狗男男混合雙打,太嘰吧沒人性了,你倆要是想滅口就直說?!辟R連讓他倆欺負的都有點悲憤了。三個人在包間里說說鬧鬧沒一會氣氛就緩和了,賀連這人玩的開,俗稱沒節(jié)cao,他對別人上男上女不感興趣,只要別讓他上或被上就行。就是他沒事老自以為隱蔽的欻欻他和樓新海倆這點挺招人煩,惹的鄭祈都想把他拉過捶一頓。三個人說開以后心情都挺好,一看表才晚上九點半,就商量著再去對面那條街上的酒吧喝點。出了金柜大門小風(fēng)兒一吹精神一震,樓新海走到被風(fēng)的地方從褲兜里掏出煙用手圍著剛點著,就聽后面墻角處有人哼哼唧唧拉拉扯扯。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有倆人在抹黑打炮,后來聽著聽著感覺有點不對勁,這撕吧的可挺厲害,其中一個人的聲音還挺耳熟,樓新海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往過一照,眼珠子差點沒瞪出血來。“cao!”樓新海腦門一熱,把手里的煙往地上一摔,人嗖一下就從石階上跳下去,緊跑兩步來到那倆人旁邊,扯過其中一個把新買的愛瘋手機當板磚使,哐哐照那人的腦袋上猛砸。不過沒砸兩下樓新海就讓聞風(fēng)趕過來的鄭祈拉起來了,鄭祈一邊拉一邊問:“咋啦?怎么回事兒???這咋還打起來了呢?”鄭祈也拿手機一照,先看見臉色有些不太對的楊小齊衣衫不太整齊的坐在地上,又看了一眼讓樓新海揍得躺地上那人,看著好像也沒咋地。鄭祈有些疑惑的問樓新海:“你拿啥砸的?。课铱茨氵沁窃夷敲炊嘞抡σ稽c血都沒見呢?”樓新海喘著粗氣的把手往他面前一伸,鄭祈一看是他新買的手機,屏幕都砸花了。“cao,都他媽讓你嚇完了,我看你那狠勁兒還以為這個逼的腦殼都讓你鑿漏了呢。”鄭祈長吁一口氣。樓新海借著光走到楊小齊跟前彎腰扒拉了兩下他腦袋,楊小齊這會兒眼神呆滯,明顯著要不是讓人灌多了就是下藥了,樓新海越看越來氣,拿拇指狠狠擦了他嘴唇兩下,恨不得給他擦破皮了。半天樓新海兩條手臂伸過去將楊小齊橫著抱起來跟鄭祈和賀連道:“那什么酒吧下次再去吧,我先帶這個逼上醫(yī)院看看,不知道是讓人灌多了還是下藥了,估計得洗個胃。”賀連看了楊小齊好幾眼,總覺得有點眼熟,聽樓新海一說就趕緊道:“啊,那快去吧!咱們啥時候聚都行?!?/br>等樓新海抱著人走了以后,鄭祈和賀連看剛才揍趴下那人這會兒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了,看樣子是沒啥大事,就是腦袋還有些蒙圈,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那意思。鄭祈和賀連倆對視一眼,上去一腳又給那哥們踹趴下,完事兒倆人轉(zhuǎn)身就跑了。15章那天晚上鄭祈和賀連倆是各自打車回的家,第二天早上鄭祈暈乎乎的起來以后,想起昨晚上的事兒臉上表情很精彩,覺得自己絕逼是讓賀連給傳染了,要不他不能干出那么不是他風(fēng)格的事,這尼瑪真是酒壯熊人膽了。鄭祈最后想起揍人那事兒拍了拍腦袋,然后下地打開電腦暗戳戳的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當?shù)匦侣?,看了一圈沒找到什么類似無名男尸橫尸街頭,疑似酒后斗毆被人砸死之類的新聞,放下不少心。他可真是好些年沒跟人打過架了,小的時候他和樓新海還有賀連經(jīng)常三賤合璧和人干架,腦瓜打開瓢的事時有發(fā)生,那時候根本不知道害怕,可現(xiàn)在年齡越大反而不敢下狠手了。鄭祈他奶奶過來叫他起床的時候看見鄭祈在那玩電腦,奇怪的問他:“今兒怎么起這么早?”“昨天喝多了,早上醒了就睡不著了?!编嵠磉厡㈦娔X關(guān)掉便說道。鄭祈他奶奶往外走:“醒了就起吧!我煮的湯圓吃了再走。”早上上班等車的時候鄭祈不放心買了一份晨報,破天荒的從頭看到尾,連報紙中間那塊都翻了個遍才徹底放下心。那天過去以后日子又平淡了下來,一晃就過去了兩個多月,他在沒遇到過莊嚴,鄭祈起初還想想,后來時間一長,那小伙兒就好像鏡花水月一樣從鄭祈心中蕩漾走了,沒留下一絲波紋。……日子平淡歸平淡,但鄭祈仍舊自虐似的每天起早貪黑的去上班,天天讓經(jīng)理李廣利壓榨,鄭祈他們這個行業(yè)是個典型的女的當男的使,男的當畜生使。鄭祈這個月在賣了一套房收了三筆租房中介費后,就每天在辦公室里趴窩,死活再不肯往外挪動一步,任李廣利每天唐僧似的在耳邊嗡嗡也不動彈,逼急了就威脅他說要跳槽,把李廣利弄的一點轍都沒有。這天鄭祈從經(jīng)理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睡醒,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往出走,打算去衛(wèi)生間上個廁所,結(jié)果迎頭正碰上從廁所出來的郭啟明。鄭祈和他打了聲招呼,郭啟明糾結(jié)的看鄭祈,半天才聲音極低的問鄭祈:“鄭哥出去立牌兒嗎?”立牌兒顧名思義就是拿著活動展板貼上房源信息出去站街,鄭祈老覺得這不是啥好詞兒。鄭祈聽他這么一說抻懶腰的動作一頓,本能的想張口拒絕,現(xiàn)在都十一月底馬上快十二月份了,天氣冷的要死,鄭祈恨不得在家冬眠。可想起之前某次說要幫郭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