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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8

    個男兒媳也好過鄭祈一個人還放不下,可惜鄭祈死活不同意。

莊嚴(yán)走的第四年,鄭祈開了一個甜點屋,終于消停下來結(jié)束他的浪跡天涯,這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在一個再平常不過的黃昏,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手拉手推開了甜點屋的玻璃門,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

“老板,兩份提拉米蘇,一杯拿鐵,一杯香草奶茶?!迸呵宕嗟纳ひ魫偠鷦勇牐屵@個冬日里的黃昏都多了幾分靚麗的色彩。

年輕帥氣的老板從藤椅中站起,慵懶的舒展了一下勁瘦挺拔的腰身,隨后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好的,請稍等。”

時間不久甜點和飲料就上齊了,兩個女孩面對面而坐,臉紅心跳的目送帥哥老板重新回到柜臺。

“小靜,今天放的是‘回憶里的那個人’耶,老板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到底是誰這么眼瞎忍心傷害老板啊。”其中一個短發(fā)大眼的妹子單手托腮,一臉明媚的憂傷。

“唉,老板這么任性,一首歌一放就是一天,誰來都不好使,得損失多少顧客?。咳f一以后要是生意不好,關(guān)門了怎么辦?”另一個扎著馬尾,長得非常喜慶的圓臉姑娘非常擔(dān)憂的說。

“嘻嘻,有錢才能任性,估計老板不差錢?!倍贪l(fā)姑娘將盤子里的提拉米蘇快速干掉,抹了抹嘴笑道。

“那天有一對情侶在這約會,恰好趕上老板懷舊一直單曲循環(huán)‘把悲傷留給自己’。這歌太悲,還沒完沒了的放,約會的男生忍無可忍的走到前臺要求老板換首歌,我眼睜睜的看著老板頭不抬眼不睜的拿出一塊木牌放到收銀臺,上面寫著‘拒絕點歌’。把那男的氣的拍了幾百塊錢到老板面前,結(jié)果老板又放了一塊木牌上去,上面竟然寫著‘有錢就是任性’。哈哈哈,我當(dāng)時全程目睹,都要笑死我了?!瘪R尾女孩夸張的捂著肚子,笑的不能自抑。

兩個女孩嘻嘻哈哈笑作一團,這時店門被人推開,從外走進來一個寬肩細(xì)腰長腿的帥哥,那人穿一件藏青色類制服款呢子大衣,臉上帶著墨鏡,帥逼的氣息簡直能糊人一臉。

短發(fā)大眼妹子眼尖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捂著嘴小聲尖叫道:“有帥哥,快看,快看!”

“哪呢?哪呢?哦媽呀,好帥?!瘪R尾圓臉妹子,順著同伴的目光鎖定了目標(biāo),捧臉陶醉道。

男人緩步走到收銀臺前,老板此時正閉著眼窩在藤椅中打盹,倒是一直蹲坐在收銀臺上充當(dāng)招財貓的加菲貓警覺的睜開了眼,它瞪著水朦朦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一直注視著眼前的來人,男人摘下墨鏡,也與那只貓對視。

加菲貓頓了一下,隨后站了起來搖了搖尾巴,軟軟的叫了一聲:“瞄~瞄。”

這時趴在老板懷里的狗立起耳朵,喉嚨里嗚了幾聲后開始汪汪叫,老板被狗的叫聲驚醒,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張熟悉到深入骨髓的臉。

鄭祈有些懵,他閉了閉眼再睜開人影還在,可他卻不知道這是不是又一場夢。

“鄭祈?!鼻f嚴(yán)眼眶激動的泛紅,聲音沙啞顫抖。

鄭祈的瞳孔緊縮,呼吸也為之一滯,呆坐在藤椅中沒有動,他像個年事已高的老頭子一樣,在初冬日落黃昏的時候,眼睛泛花動作遲緩的撫摸著他的狗。

甜品店里單曲循環(huán)的歌此時已經(jīng)又快到曲終,深情的男音緩緩漾開,響在傻傻對望的兩個人耳中。

曾相愛的光陰

全世界只有兩個人

為何一個轉(zhuǎn)身

就能變成陌路人

藏在我回憶里的那個人

愿你現(xiàn)在過得幸福安穩(wěn)

若再相遇人海黃昏

你是否還記得我的眼神

藏在我回憶里的那個人

有你我的青春才算完整

感謝曾經(jīng)你的認(rèn)真

讓我知道愛一個人會奮不顧身

“鄭祈,我回來了。你……你還要我嗎?”莊嚴(yán)此時緊張的幾乎要窒息,聲音里有急切的哭音。

分開的一千多個日夜,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有一天與鄭祈再次重逢的畫面,那個時候鄭祈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想要牽手一聲的人,還會不會需要自己。分開的太久,想念又太深,莊嚴(yán)時常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腦中一遍又一遍的演練,想象鄭祈會有的反應(yīng)。

此時此刻此地,他終于跨越千山萬水,重新站在了思念的人面前,卻倉皇無措的說不出早已演練過千百遍的情話。

鄭祈夢游一樣的站起身,還趴在他腿上的柯雞雞被帶的掉到地上翻滾了一圈,委屈的哼唧。鄭祈伸出手掌觸碰莊嚴(yán)光滑的臉,溫?zé)岬挠|感透過手心傳遞進大腦,讓他終于意識到眼前真的是莊嚴(yán)回來了。

鄭祈的手下滑,在兩聲輕呼中猛地掐住莊嚴(yán)的下巴,托起他的臉讓他的眼與自己對視,火熱粗礪仿佛帶著倒刺一樣的目光,狠狠掃視過莊嚴(yán)漆黑的瞳眸,挺秀的鼻梁,以及殷虹的嘴唇。

“你怎么還敢回來?”鄭祈湊近莊嚴(yán)的臉,近的幾乎能觸碰彼此的鼻尖,聲音嘶啞的一字一頓。

濃重的呼吸撲面而來,滿滿的全是久違了的熟悉氣味,獨屬于鄭祈的氣味。莊嚴(yán)迷醉的雙頰酡紅,睫毛輕顫的像兩只展翅欲飛的蝴蝶翅膀。

“老公,我想跟你白頭偕老,想給你生猴子。”莊嚴(yán)死機白咧的狠狠親了鄭祈一口,眼睛發(fā)亮有點豁出去的意味。

鄭祈腦中嗡了一下,在他自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一把將莊嚴(yán)從害事的收銀臺那邊,連拉帶抱的拖進了柜臺里。然后在女孩們興奮的尖叫聲中,半摟著莊嚴(yán)往二樓臥室而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沖工作間喊了一句:“今天提早打烊,給我把大門從外面鎖上?!?/br>
倆人連拉帶拽急不可耐的上了樓,關(guān)上門莊嚴(yán)被鄭祈一把死死抵在強上,屋外的夕陽已經(jīng)僅剩下最后一絲余光,可兩人卻都顧不上將近在咫尺的開關(guān)點亮。

昏暗的室內(nèi),粗重的呼吸聲,鄭祈和莊嚴(yán)互相粗魯?shù)乃撼吨鴮Ψ降囊卵?,只恨冬天衣服穿的太多,脫了一件又一件,就像扒洋蔥一樣,眼睛都熏紅了。

……

鄭祈重重的倒在莊嚴(yán)的身上急促的喘息,汗水打濕了他們的身體,兩人交疊在一起,享受這久別的高|潮余韻。

過了許久,鄭祈從莊嚴(yán)的身上翻身下來,然后摟住主動滾進他懷里的莊嚴(yán),鄭祈叼著莊嚴(yán)細(xì)白的頸項,用牙齒輕輕廝磨,莊嚴(yán)癢癢的直縮脖子。

□□稍歇過后,鄭祈扣著莊嚴(yán)腰的手緊了緊:“你怎么跑回來了,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莊嚴(yán)轉(zhuǎn)個身與鄭祈面對面相擁,盡量讓身體貼的更緊密:“這五年我哥一直在替我cao作這件事,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所以我就回來找你了?!?/br>
莊嚴(yán)說的輕描淡寫,可鄭祈卻知道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