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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成了談話類節(jié)目中實時觀看人數(shù)最多的節(jié)目,并永載廣播電視史冊。奧卡激動萬分,畢竟這可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談話節(jié)目啊??!當他宣布今日節(jié)目結束,臺上的幕布落下來的一瞬間,整個舞臺的光就滅了。這是他們提前和約普特爾等人商量好的。在舞臺變暗的瞬間,約普特爾和安德烈的身影就驟然消失,和他們同時消失的還有很多觀眾席上的人。前者按照計劃撤離,后者絞盡腦汁的追蹤,當然這都和奧卡沒什么關系了。大約五分鐘后會場內的燈光再一次亮起來。果然面前的座位上空了一大片,他喃喃自語:“早知道這一次的現(xiàn)場票應該標價賣出去?!?/br>負責舞臺布景的小哥笑著上來將沙發(fā)和桌子拖走,聽到奧卡這么說,也笑了:“是啊,這次臺里虧了?!?/br>奧卡聳肩:“算了,反正這節(jié)目能順利播出就很不錯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看臺,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待倆人走出電視大樓時,奧卡順手從前臺拿回了寄放在這里的小提琴盒,他背著小提琴盒,布景小哥笑著道:“去哪吃飯?”奧卡的腳步一頓,他看到站在電視大樓不遠處,似乎在等人的基裘,露出了微笑。“應該說是和誰去吃飯?!?/br>布景小哥順著奧卡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那邊的基裘,眼睛一亮,表情也變得雀躍和期待起來。他說:“稍等,我去開車?!?/br>奧卡慢吞吞走到基裘身邊,他還沒靠近,基裘就已經(jīng)看了過來。奧卡笑瞇瞇的對基裘道:“美麗的女士,您是在等人嗎?”基裘歪頭,她笑瞇瞇地道:“哎,我在等我丈夫?!?/br>節(jié)目一結束,席巴就沖了出去,基裘覺得有些好笑,但也沒法說什么,只能在大樓前等席巴。基裘覺得席巴暴揍約普特爾一頓的想法不可能實現(xiàn),既然約普特爾敢過來上節(jié)目,肯定有恃無恐。基裘獨自站在街邊等席巴,就發(fā)現(xiàn)之前的主持人來找她搭訕。奧卡繼續(xù)道:“要喝一杯嗎?”基裘本想推拒,不過在對上奧卡的目光后,立刻改變了主意。對方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在干什么,即便如此還來邀請她……她唇角上挑,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好啊,去哪?”布景小哥開著車過來了,奧卡微微欠身,恭敬的打開車門:“請進吧,女士,我們去附近的酒吧坐一坐就好?!?/br>基裘藝高人膽大,再加上席巴就在這附近,她已經(jīng)給席巴發(fā)信息了,所以毫不擔憂的上了車。奧卡同樣坐進去,然后咔嚓,關上了車門。進入車內的瞬間,奧卡身上就像是水一樣發(fā)生了絲絲波瀾,很快,外面這層表皮就消失了,恢復了他本來的樣子。他居然是無數(shù)人尋找的約普特爾,而前面開車的布景小哥也變成了安德烈。約普特爾微笑著對基裘道:“該說初次見面嗎?雖然我想我們已經(jīng)神交很久了?!?/br>基裘的眼睛微微睜大,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約普特爾,她抽出扇子,擋在臉前,好奇地道:“這是你的念能力?”約普特爾笑著搖頭:“怎么可能?一個伙伴的能力而已?!?/br>他輕描淡寫的略過這一點:“想要和您以及席巴先生單獨說幾句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啊,只能用這種辦法了,希望沒有唐突到您?!?/br>基裘笑瞇瞇地道:“沒關系,能和成熟的男士一起出去喝酒,對我來說也是很久沒有的體驗了。”有席巴在身邊,她平時和帥哥出去喝酒還是有些不妥當?shù)摹?/br>約普特爾解釋道:“我們現(xiàn)在去的地方是某個海賊開的酒吧,他以前在海上漂,后來轉行不干了,就拿著錢上陸開了一間酒吧,比較安靜,沒人會來打擾?!?/br>基裘笑了笑,她看向車窗外,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問題。“外面的人好像沒看到這輛車?!?/br>約普特爾解釋道:“對,這是一個叫不存在的汽車的念能力,汽車以及汽車內的人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他人眼中的,跑路時用相當安全?!?/br>基裘略一思考:“時間方面有限制吧?”“哎,您真是經(jīng)驗豐富?!奔s普特爾贊嘆道:“只有半個小時的效力?!?/br>基裘夸贊道:“這也很不錯了?!?/br>約普特爾道:“沒有廢物的念能力,只有不會用念能力的廢物?!?/br>基裘深以為然。安德烈的車開的很穩(wěn),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目的地。安德烈直接將車開進了車庫,從車庫里下來后,安德烈的眼睛就黏在基裘身上下不來了。約普特爾不得不站在基裘面前給了安德烈一腳,安德烈委委屈屈的走一步一回頭,約普特爾僵著臉給基裘解釋:“……您的魅力驚人,我的伙伴被您深深吸引了,不過您放心,我會盯著他的,不會讓他做出什么!”基裘眼中的笑意加深,她沒說什么,反正真要讓她生氣了,一巴掌拍過去不就好了。三人從車庫走進酒吧后面的通道里,很快就有侍從過來指引他們來到一處安靜的包間。包間很明亮,里面是兩排沙發(fā),中間是茶幾,布置的頗為精致,很適合談話。安德烈對侍從道:“來兩瓶蒙卡酒,再來一壺……”他看了基裘一眼,殷勤地問:“您有什么想喝的嗎?”基裘慢吞吞地道:“有雞尾酒嗎?”侍從點頭:“有的,不知道女士想喝哪一種?偏甜的還是……?”基裘:“來一杯七彩虹就可以了?!?/br>侍從躬身下去了。直到現(xiàn)在,約普特爾才松了口氣,他坐了下來,抹了把頭上的汗:“做節(jié)目真累。”安德烈沒有像約普特爾那樣癱在沙發(fā)上,他坐的筆直,像是開屏的孔雀:“基裘夫人,雖然這么說很冒昧,但我有個問題糾結了很久,若是您不認為是冒犯的話,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基裘漫不經(jīng)心的扇著扇子,她道:“什么問題?”安德烈深吸一口氣,認真地道:“請問您有姐妹嗎?”基裘搖頭:“沒有。”她出身流星街,怎么可能有姐妹?安德烈失望極了,不過很快他就鼓起勇氣道:“那您有女兒嗎?”基裘郁悶地道:“我很想有個女兒,只可惜……”安德烈如遭雷劈,最后他結結巴巴地道:“那、那您有興趣離婚嗎?”約普特爾毫不猶豫的給了安德烈一肘子,安德烈立刻痛的抱住肚子,縮成了蝦米。他對基裘道:“請您無視最后一個問題吧,他最近腦子進水了?!?/br>基裘輕輕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