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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蛇般纏繞在她的身上,泛著淡淡的霧氣。東方憐體內(nèi)的真元慢慢流失殆盡,而且周圍的靈氣調(diào)皮地纏繞著她,卻無法被她吸收進(jìn)體內(nèi)。不用問她也知道這是安柏搞的鬼。“好了?!卑舶匦ξ赝O率郑D(zhuǎn)過頭望向了齊光。“安柏真厲害?!饼R光摸了摸安柏的頭,微笑著表揚道。“好了,讓她跟那些人團聚吧。”齊光衣袖一揚,東方憐便緩緩倒下。安柏好奇地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東方憐,困惑地問道:“為什么她對自己調(diào)的香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如果這些香都是無差別攻擊的,那那些利用迷香來對付我們的人又怎么躲過呢?”看著好奇寶寶的眼睛,齊光耐心地解釋道:“他們用香都是趁人不備,自己已經(jīng)運氣抵抗,才能得逞。至于東方憐,不要忘了,她的真元才剛剛被你抽干了。”“哦,偷襲啊?!卑舶亓巳坏攸c點頭,而后皺眉不滿道:“什么叫被我抽干?聽起來就跟那些妖……旁門左道一樣。”“是我用詞不當(dāng)。”齊光歉意地點點頭,“安柏控制靈氣的本事天下無雙?!?/br>事實上安柏的本事確實跟合歡門的相去甚遠(yuǎn),合歡門吸取修士的精元,奪走的是修士的生命力,是不可再生的。而安柏抽走的真元,其實是修士轉(zhuǎn)化靈氣為己用修煉出的,即使被抽走了,若能重新修煉,于修士的生命卻是無礙的。雖然安柏控氣的能力無可比擬,然而能cao控的也只有靈氣而已。安柏矜持地點點頭,“我們出去看看吧?!?/br>齊光點點頭,示意旁邊的妖修將東方憐抬出牢房,便跟安柏并肩走了出去。“齊道友,你這是做什么?點蒼派與玉虛門素來交好,為什么突然朝我們動手?”點蒼派的沈君昊不可置信地看著齊光,臉上盡是被背叛的哀痛。包括他在內(nèi)的十六人都被控制住了。“演技不行。”安柏遺憾地?fù)u搖頭,比起剛才連翊的氣定神閑還是差遠(yuǎn)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曾經(jīng)與合歡門的弟子交好?”齊光疑惑地看向了沈君昊,神色滿是不解。“你……”沈君昊目瞪口呆,而后又開口道:“齊道友,你在說什么,我……我聽不明白?!?/br>“是嗎?”一個聲音從大堂之內(nèi)傳來,而后一個僅著中衣,身材與沈君昊相仿的男子從黑暗之中走來。“你……”沈君昊頓時冷汗淋淋,似乎沒想到這個人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我的名字可還好用?”男子冷笑道。“我……”“多謝齊道友救命之恩。君昊失禮了。”男子即使沒有穿著外袍,卻依舊坦然大方,跟嚇得坐在地上的冒牌貨一比,高低立現(xiàn)。“道友多禮了,是齊光連累諸位?!饼R光拱手行禮,若不是他遣人前去點蒼派求助,點蒼派的弟子也不會遭此一劫。“道友嚴(yán)重了。”沈君昊搖搖頭,“在下有個不情之請?!?/br>“道友但說無妨?!?/br>“可否將這些人交由我們點蒼派處理?”沈君昊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些人都是齊光設(shè)計擒住的。齊光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南疆本就屬于點蒼派庇護的范圍之內(nèi),由他們來處理合歡門的事情合情合理。仿佛一場鬧劇,轟轟烈烈開場,卻悄然無息落幕。這一夜,除了合歡門似乎都皆大歡喜。哦,還有安柏。此刻他正鞍前馬后,捏肩捶背,端茶倒水,磨著齊光跟他講解這云里霧里的一夜。☆、第52章甜甜齊光原本也沒打算瞞著安柏,只是看著他一臉討好,又忙上忙下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便也裝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感受到捏著自己肩膀的力道越來越大,齊光也知道安柏的耐心快到盡頭了。“好了,你想問什么就問好了?!饼R光抓住安柏的手腕,無奈道。“真的。”安柏立馬松開手,跑到齊光對面的椅子坐下。對上安柏那亮晶晶的眼睛,齊光心頭一軟,微笑著點點頭。“那你是什么時候確定那東方憐不對勁的?”安柏捋清了思緒,將縈繞在自己腦海里的問題一個個地拋出來。“大概在我們?nèi)パ蚯?。?/br>“嗯?”安柏用眼神示意齊光繼續(xù)。“那時她太冷靜了。若真的是為了救自己的弟弟,怎么可能等得了我們從妖域回來?!饼R光笑著道,“你想想灼華姑娘?!?/br>安柏了然地點點頭,有對比才有差距,他懂的。“那那些假冒點蒼派的弟子呢?我們又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們?!卑舶赜謫柕?,他就沒有發(fā)現(xiàn)點蒼派的弟子有哪里不對勁。“還記得那日在逢春樓嗎?點蒼派的四個弟子是跟在東方憐身后的?!?/br>“然后呢?”安柏還是不解。“你見過懷瑾師兄用這種隨從的姿態(tài)跟在修為比他低的人身后嗎?”齊光看見安柏疑惑不解的眼神,忍不住敲了敲他的額頭。修真界講究修為與門派,論修為,點蒼派的大弟子在東方憐之上,論門派點蒼派當(dāng)屬南疆第一大門,即使為了以示禮節(jié),點蒼派的大弟子也只會與東方憐比肩,而不是以這種姿態(tài)跟隨在她身后。這已經(jīng)不是謙讓不謙讓的問題,而是關(guān)系到門派的臉面了。“這么麻煩?!卑舶剜洁斓馈?/br>“也就你平日素不上心?!饼R光揉了揉安柏腦袋上的頭發(fā),安柏是玉虛門所有人看著,從巴掌大的小毛團長成長成后來的小糯米團子,雖然玉虛門眾人平日里沒說,但哪個不是疼他入骨。即使是平日里喜歡跟安柏犟嘴的陸離,也不允許別人說他一句不好。“哦,又怪我。”安柏不服氣地嘀咕,不過卻沒有反駁,畢竟現(xiàn)在是他有求于人啊。齊光握拳抵在嘴邊,掩飾自己翹起的嘴角。“還有呢?”安柏可不相信就這么一眼齊光就斷定那些人有問題。“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沈君昊衣服的袖子有些短,而那烏文光的衣服卻有些寬松。”“因為他們的衣服是從真的點蒼派弟子身上扒下來的,所以沒有量身定做的那么合身?”齊光贊賞地點點頭。“那要是因為點蒼派窮呢?或者因為這段時間他們長高了,長胖了,減肥了呢?”安柏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干脆一抹臉,“好吧我是在胡說八道?!?/br>點蒼派是南疆第一大門派,怎么可能出現(xiàn)一半入室弟子衣服不合身這種打臉的事情呢。而且修真之人即使看起來年輕,事實上都已經(jīng)是七老八十的年紀(jì)了,怎么可能還長個呢。齊光忍住笑意,用眼神示意安柏繼續(xù)。“那你是什么時候和連翊勾/搭上的?”雖然知道齊光早就有了對策,但是在院子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