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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慶輝瞅瞅顧景峰,見他穿的是最新款訂制西裝,還是全球限量版的,左手手腕處戴的是勞力士手表,身上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有錢人。 李慶輝有些尷尬,打心里覺得顧景峰是陳悅雨的男朋友,他干笑一聲,然后轉身回了包間。 陳悅雨自然知道顧景峰這時走過來是為她解圍,只是她沒想到在ktv里都會碰到顧處長。 兩人寒暄幾句,顧景峰說陳大師怎么會這么巧也在ktv? 陳悅雨說,“有人在ktv里施了邪咒,我要快點找那個人出來,不然ktv里的人的好運氣都會被吸走的。” “有人在這施法害人?陳大師你知道那人有什么特征不?我和你一起找。” 顧景峰是特殊調(diào)查科的正處長,偵查能力肯定很強,陳悅雨眉頭緊了緊說,“那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個子沒你高,應該戴副黑框眼鏡,對了,他身上應該有老槐木的?!?/br> 聽了陳悅雨說的特征,他和陳悅雨一起在ktv里尋找,他們一開始去的地方就是ktv里面的公共廁所,陳悅雨進女廁,顧景峰進男廁。 進到男廁里面,顧景峰快速掃了眼覺得沒什么不妥,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瞅見最里面那個小隔間里升起了白霧。 “咔嚓”一聲,小隔間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戴著黑框眼鏡,見他走過去洗手,顧景峰也跟過去站在邊上洗手,他看著鏡子留意著男人的穿著,想在男人身上看看有沒有黑槐木之類的東西。 上下打量了遍,卻沒看見黑槐木。 男人走出男廁,顧景峰也走出男廁,他走到廊道上等陳悅雨出來,過了三分鐘左右,陳悅雨走出廊道外面。 兩個人都說沒找到,顧景峰在走廊里款步走著,“剛剛在廁所里面,我看見一個男人覺得挺有問題的,廁所最里面的小隔間里升起白霧,不過現(xiàn)在想想,興許他在隔間里面抽煙吧?!?/br> “隔間里面升起白霧?那男人是誰?現(xiàn)在在哪?”陳悅雨轉頭看著顧景峰。 “剛走出去?!?/br> 陳悅雨拔腿跑到走廊拐角,悠長的廊道里看見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人,手里拎著個黑色公文包,正在往ktv大門口走去。 “就是他!”陳悅雨大聲說了出來。 顧景峰猛地拔腿追,穿黑西裝的男人回頭瞅見是陳悅雨,知道大事不好,趕緊拎著公文包往外跑。 顧景峰腿上帶風,普通人哪有他跑的那么快,不一會兒穿黑西裝的男人就被他束縛摁在墻壁上。 “干什么干什么!”黑西裝男人氣急敗壞了,“用力抓開顧景峰的手卻抓不開,沒好氣說,“你他瑪誰啊,這里是公共場所,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可以告你!” 顧景峰伸手進西裝褲袋里抓出工作牌,“我是特殊調(diào)查科的處長顧景峰,現(xiàn)在嚴重懷疑你運用邪術害人,對你進行抓捕。” “呵呵!笑話?!贝┪餮b男人搖頭輕笑著說,“證據(jù)呢?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你們特殊調(diào)查科就是這樣抓人的嗎?顧處長小心我舉報你,你這頂帽子都不保!” 陳悅雨撒開小白腿跑了過來,身子小小的,跑起來卻像小馬達那樣氣都不帶喘的,“證據(jù)在他的公文包里,我能感覺到公文包里有很濃重的黑煞?!?/br> “臭丫頭!又是你!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你要這樣對我窮追不舍?啊?”他更加惱怒了。 “少說廢話!”顧景峰手腳麻利,三兩下從公文包里翻出塊純黑的老槐木。 “就是這百年槐木,陰氣重會害人性命的?!?/br> “呵呵!百年陰槐木?我沒有聽錯吧,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就是塊普通的木頭??旆砰_我,不然我真去調(diào)查科告你!”男人瞥了顧景峰一眼。 陳悅雨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拿出一瓶紅醋,西裝男看見紅醋,眼睛都噴火了。 “臭丫頭你再用紅醋淋我的百年槐木試試,你信不信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顧景峰抓著他的手腕用力往后掰,疼得他齜牙咧嘴嗷嗷直喊。 紅醋直接淋在老槐木上,剛剛聚集的上好運氣瞬間逸散回到他們的原主身上。 恰好這時陳陽跑過來了,顧景峰叫陳陽扣黑西裝男人回科里好好審問。 他轉頭看穿白t牛仔褲的陳悅雨,問她弟弟的情況怎么樣,手術風險大不?還說有認識的醫(yī)生,可以介紹給她。 陳悅雨說謝謝,不用了,人民醫(yī)院的醫(yī)生已經(jīng)安排好今晚就動手術了。 顧景峰說,“那就好?!?/br> 他轉身要離開時,陳悅雨忽然叫住他,“顧處長,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案子,具體是怎樣的???” 顧景峰只跟陳悅雨說了一個地方的名字——平安賓館! 第十一章 國師稱霸現(xiàn)代 “平安賓館?” 陳悅雨微微擰了擰眉心,她剛穿越過來時間不長,對平安賓館自然不了解。 “好了,先別想了,等你弟弟的手術做完了,我再來找你?!鳖櫨胺逯狸悙傆旰芴鬯@個弟弟,現(xiàn)在弟弟還處在生命轉危為安的重要時刻,他不想陳悅雨為這件事傷神。 陳陽站在邊上,把老大顧景峰說的話一句不落都聽了,他有些奇怪,老大跟這個陳悅雨不是剛認識沒多久嗎?這么快就關心人家了?難不成是因為這小姑娘長得漂亮? 坐在白色路虎車上,陳陽還是想不明白,以前老大可是十分高冷的,科里的女同事想著法子巴結,他理都不理,冷得就像是遠山上披雪的青松那樣。 現(xiàn)在居然對陳悅雨說認識心臟方面的??漆t(yī)生,可以介紹給陳悅雨,要換做以前,絕對是不可能的。 顧景峰白凈修長的雙手自然放在方向盤上,留意到陳陽一直盯著他看,眉峰微皺說,“怎么一直盯著我看?” “那個,就很奇怪?。 标愱柵擦伺财?、股坐正了些,很是認真地問,“老大,這小女生是誰?。克臼潞軈柡??看她小胳膊小腿的,不像是老大口中說的玄學大師??!” 他沒說什么,只給陳陽看爪機里的視頻。 陳陽稀里糊涂的,覺得現(xiàn)在在討論那個女學生呢,老大你給我看視頻做啥? 可他一看,就被視頻里那個穿藍白相間校服,留著齊肩短發(fā)的女生吸引住了,眼睛登時睜圓,“是陳悅雨!” 他繼續(xù)看著,看見陳悅雨帶著幾個人上了望虎山,還在主墓地前挖了五個坑用來養(yǎng)黑鯉魚,這一切看著倒沒什么,可視頻猛地黑屏,一下子黑森森的山嶺里傳來兩聲尖亮鶴鳴聲,更出他意料之外的是,緊跟著松樹枝杈上就站著兩只毛色純白的白鶴,一雙赤紅的眼睛,像是會盯人那樣。 刷的下,陳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林立起來了! 他以為顧景峰特意找來個恐怖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