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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這么好的瓷磚,干嘛剛貼上去都不到三個月就又拆下來?!?/br> “是啊,之前這房子的外墻瓷磚還是我來粘貼的呢,選的都是質(zhì)量上乘的瓷磚,敲碎這么多得要大大好幾萬塊了?!?/br> “沒辦法,人家屋主人有的是錢,肯定是不喜歡跟小區(qū)里其他業(yè)主的房子同款瓷磚才想換的吧,有錢人的世界咱們這些打工仔不懂?!?/br> 他們蹲在落地窗邊收拾工具,錘子鉗子之類的統(tǒng)一放進一個深綠色布袋子里面。 陳悅雨聽到他們小聲說的話,從沙發(fā)邊站起來踱步走到幾個裝修工人的面前,很有禮貌說,“這幾位師傅,我想問一下這房子的外墻裝修不是統(tǒng)一由房地產(chǎn)那邊統(tǒng)一粘貼的嗎?這房子都交樓入伙了,按理說外墻的瓷磚應(yīng)該是早就粘貼了的,怎么會是剛貼上去三個月不到?” 身材較為瘦削的男人看看陳悅雨,抖肩說,“誰知道啊,不過那些有錢人又不差這幾個錢,瓷片貼上去看了不順眼隨時拆了換別的款式也沒什么?!?/br> 陳悅雨唯一想確認的是,這些瓷片是不是新貼上去三個月不到。 男人挎起布袋,“當然了,之前就是我來裝修這個房子的,肯定三個月時間不到。” “謝謝幾位師傅。”陳悅雨朝他們禮貌點了點頭。 幾個裝修師傅臨離開前,還特意嘿嘿笑著說,“要是這家人還請人重新裝修過的話,記得找我們,我們技術(shù)很好,可是專業(yè)的?!边f給陳悅雨一張名片。 他們離開后,緊接著穿花襯衣的女人回來了,手里提著一袋子元寶蠟燭香,另一只手提著大公雞,擔(dān)心自己買的不符合陳悅雨的標準,還特意買了兩只,以備不時之需。 兩只大公雞,表面看雞\冠都是純紅的,可仔細察看會發(fā)現(xiàn)有一只的雞\冠底端有那么一點黑色斑點。 “這只不行。”陳悅雨遞給屋主,又抓過來另一只看,抱在懷里仔細察看,然后點著頭說,“嗯,這只可以?!?/br> 穿花襯衣的女人好奇陳悅雨叫她準備這些是要做啥,追問了幾遍。 陳悅雨說,“這些都是今晚施法要用到的,對了你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守著你兒子,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在他的病床邊點上一個長命燈。” 女人臉色黯淡下來,“大師我兒子身體狀況很不好,現(xiàn)在都在ICU觀察,恐怕點不了長命燈?!?/br> 陳悅雨伸手進黃布袋里面摸出來一張符咒,“這個你放在你兒子的病床上,能保佑他逢兇化吉,遇難呈祥的。” 花襯衣女人趕緊伸手過去拿,陸源浩遠遠瞥了過來,不屑道,“不就是一張安魂符嗎,說的好像是什么天兵神器,無價之寶那樣?!?/br> “這個你還真就說對了,我這張符咒確實是無價之寶,你用完了之后記得要還給我的?!?/br> 陸源浩五步并作三步走過來,從屋主人手里取過黃符,左右看看,“你剛剛說這符咒是無價之寶?” “我隨手能畫出一百張你信不信!”陸源浩嘴角一扯。 陳悅雨說,“這樣的符咒你確實能畫出一百多張,不過你畫的再像,也不是這張‘天罡正陽符’?!?/br> 陸源浩眼睛都瞪圓了,驚詫道,“什么?你說這張符咒是什么符?‘天罡正陽符’?我沒聽錯吧,學(xué)道的人都知道這道天罡正陽符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失傳了,根本沒人見過這道符咒的真貌,你想怎么吹都行啦!” 天快要黑了,陳悅雨沒多余的時間跟陸源浩消耗,她只吩咐屋主人,想要保住她兒子的命,今晚就把符咒放他兒子的病床上,不然的話神仙都難救他。 屋主聽了,啥都不問了,離開小區(qū)后直接開車去了醫(yī)院,把符咒放在他兒子的病床上。 花襯衣女人的老公也在醫(yī)院里守著,見他放張符咒在兒子的病床上,問他是不是請道士做法了? 女人說是,朋友介紹的一個大師,聽說她道術(shù)很厲害的。 “誒!你就是多此一舉!咱們兒子住進去不到三天突然重病,那房子這么邪門,我都已經(jīng)準備讓房地產(chǎn)公司把那房子賣出去了?!?/br> “賣?”女人有些震驚,“現(xiàn)在錦繡豪庭出了這么多事,外面說三道四的都有,還說咱們的小區(qū)鬧鬼,要是現(xiàn)在賣房子的話,咱們得虧死?!?/br> “錢沒了就算了,反正咱們有的是錢,只是小勇的病,不知道熬不熬得過去……”聲音有些哽咽了。 “不是,老齊,我朋友介紹的那個大師本事真的很厲害的,她說只要小勇熬得過今晚,就會逢兇化吉的?!?/br> “但愿吧……不過有個不怎么好的消息跟你說,醫(yī)生剛剛過來叫我們……做好心理準備……誒……看來是,真的不行……” …… 陳悅雨用根紅繩子拴住雞腳,繩子另一頭綁在餐桌腿上。 提著一袋子元寶蠟燭香,走到沙發(fā)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玻璃茶幾上的果盤那里放著五個蘋果,陳悅雨隨手拿了一個放在玻璃茶幾上,然后拆了個塑料袋子,從里面抓出來三根草香,很快用打火機點燃,再之后點燃兩根紅色小蠟燭。 三根草香插在蘋果上面,兩根紅色小蠟燭插在蘋果左右兩側(cè)。 陸源浩通曉道術(shù),知道陳悅雨這是在準備拜祭的祭品呢,只是他覺得奇怪,整個房子里面別說神像了,就連一個毛爺爺畫像都沒有,他準備祭品準備祭拜誰????!! 天慢慢黑了下來,房子里面很快伸手不見五指。 見時間差不多了,陳悅雨踱步走到?jīng)雠_外面,放插滿草香和蠟燭的蘋果在涼臺的圍墻那,再之后拿出一張符篆在小蠟燭燭火那點燃,嘴里飛快念著法訣。 陸源浩聽得出來,陳悅雨在念的是往生咒。 他眉頭皺的更緊了,陳悅雨怎么會等天黑的時候,到?jīng)雠_這里來祭拜呢?這里一沒有神像,而沒有墓地,難不成她在祭天不成?! 越想覺得越不對勁,可他知道陳悅雨現(xiàn)在在施法,是沒時間回答他疑問的。 果不其然,陳悅雨在涼臺那飛快念完法訣,緊跟著就走進大廳里面,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伸手進黃色布袋里面摸出來兩根白蠟燭,用打火機點燃,自己手里拿一根,另一根遞給陸源浩。 側(cè)臉看向陸源浩,語氣平直說,“等下我進主人房的浴室招魂,你跟在我身旁,要是察覺到哪里不對勁第一時間跟我說,可以嗎?” 陸源浩頓頓,伸手抓過來白蠟燭,“行啊,我陸源浩平時最喜歡幫助人了,就當我日行一善吧!”我他瑪就想知道你招魂拿根白蠟燭出來是想玩什么把戲! 陸源浩還從來沒見人招魂是用白蠟燭的。 陳悅雨跟陸源浩說,等下她拿著白蠟燭進了浴室,叫他千萬不說隨便開口說話,如果開口說話的話,一定要是最危急的時候,不然的話,整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