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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地是整個大涼山,乃至整個華夏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寶地了!” “???”顧景峰眉頭蹙緊,“可是不對啊,悅雨你之前不是說一個好風(fēng)水的寶地,至少得有式樣要素,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嗎?現(xiàn)在這個風(fēng)水地很明顯沒有玄武啊,怎么九成整個華夏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fēng)水寶地了??!!” 陳悅雨跟顧景峰解釋道,“一個好的風(fēng)水寶地確實要有這四個要素,而且是肯定不能或缺的,我們現(xiàn)在站的這個位置,它有雄厚巍峨,連綿起伏的高山做玄武?!?/br> 顧景峰轉(zhuǎn)頭看向那平的不能再平的田野,雄厚巍峨,連綿起伏的高山在哪里? 陳悅雨說,“堪輿風(fēng)水里,有一句話非常有名,‘千丈高峰不及平地一凸起’,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風(fēng)水寶地,就是平地一凸起!” 陳悅雨說,“古來深山野嶺里,大多位于高處的墳?zāi)梗际菦]有什么風(fēng)水可言的,堪輿講究的是藏風(fēng)聚氣,風(fēng)水寶地越是被重重高山環(huán)繞,躲避在眾多高山里面,才不會被西北風(fēng)吹散靈氣,這樣寶地的靈氣才能聚集?!?/br> “當(dāng)然并不是所有的高山野嶺的墳地都沒有風(fēng)水,像有的風(fēng)水寶地是鳳凰回巢,或者鷹擊長空,則需要在高峰高山地方立xue。” “千丈高峰不及平地一凸起?”顧景峰深邃的眸子轉(zhuǎn)轉(zhuǎn)。 “是的,千張高峰不及平地一凸起,你現(xiàn)在看見的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田野,可在田野的盡頭則是群山高峰,連綿不絕。而且景峰你看那金黃的麥草,看著像什么?” 顧景峰一時間不知道陳悅雨想說什么,并沒有立馬回答,陳悅雨也知道要顧景峰這么個不是修道的人來看身后的麥田,確實難為他了。 “景峰你看面前那四四方方的山峰,像不像一個彩球?對了,你看仔細點,她像不像……玉璽!” 顧景峰眼睛登時睜大,“玉……璽?!” “對,是玉璽!”陳悅雨又說,“如果那座抱回來的案山是玉璽,那你現(xiàn)在又看那金燦燦的麥田,你覺得那些麥田像什么?” 顧景峰抬眼看望不到盡頭的麥田,嘴里說著,“如果那座四四方方的山峰是玉璽的話,那么這一整片金色麥田應(yīng)該是……龍鱗?” 龍鱗二字說出來,陳悅雨都震驚了,她本以為顧景峰只能說出個大概,或者說像是龍袍之類的,沒想到顧景峰跟玄學(xué)的緣分,比陳悅雨想象中的還要多。 陳悅雨恍惚下說,“確實是龍鱗!” 進陳悅雨這么一說,顧景峰都覺得面前的這個寶地是上好的風(fēng)水寶地了! “那悅雨,你就點這個寶地吧!”顧景峰都有些激動了。 陳悅雨說,“這里是龍脈,能出天之驕子,只不過今晚還不能點?!?/br> “為何?”顧景峰想不明白。 陳悅雨說,“就跟我說之前點給陳家的‘御筆’寶地一樣,凡是靈氣純旺,能出大人物的寶地肯定有仙獸鎮(zhèn)守的,更何況這次的龍脈地還會有紫氣,會比‘御筆’地更難點?!?/br> 陳悅雨點“御筆”寶地的直播視頻,顧景峰完完整整看過了。 “你之前點那個御筆寶地的時候就很兇險,這次的比上一次的更兇險,萬一有什么事的話……” “沒事的?!标悙傆暾f,“雖然龍脈地很難點,不過以我的道術(shù),要點它是沒問題的。 陳悅雨叫顧景峰不要太貪心,還說明天晚上過來這邊點這個龍脈地,到時候讓顧景峰親眼看下是怎么點龍脈地的。 陳悅雨拿出礦泉水,旋開蓋子,喝了一口。 她坐在草坡上,看著三棵隨風(fēng)搖擺絮條的老柳樹。 顧景峰也坐在草坡上,見陳悅雨看著老柳樹,他很快又想起陳悅雨是因為之前在山溝那里看出是陪葬坑,才很肯定正東面一定有個上好風(fēng)水的寶地的。 他問陳悅雨這個龍脈地和那個陪葬坑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陳悅雨說,“之前那個山溝,是古時候的陪葬坑,很長一段時間應(yīng)該是用山土封好的,不過埋葬坑里面陰氣戾氣太重了,埋葬坑上面的山土承受不住陰戾煞氣就塌陷了?!?/br> “按理說一個活埋了無數(shù)士兵的陪葬坑,肯定怨氣很重,會有很多士兵怨氣不散成為孤魂野鬼的,那么就會有很多孤魂野鬼在山溝附近飄動,可我們剛到山溝那里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山溝表面又陰魂,點在松樹邊上的蠟燭燭火沒有晃動也索命了這一點?!?/br> “為什么這么多孤魂野鬼,土坡都崩塌裂解了,他們卻不飄出來?唯一的可能就是附近有個風(fēng)水極好的寶地,有極其純凈的靈氣,一直在蓋壓著他們的陰氣,這樣才逃不出來?!?/br> “如今知道這個寶地是龍脈地,那些士兵陰魂就更加不可能逃的出來了。” 和顧景峰說完后,陳悅雨走到大柳樹邊,踮起腳尖折下三根柳條,然后用三根柳條很快編出來一個小人,在她要點xue的位置挖了一個小土坑,把柳絮小人埋進去。 蹲在那里,抓了三根香和一些紙錢元寶出來,用打火機點燃草香,奉在柳絮小人前面,又在那燒了好一些紙錢,算是給這個龍脈地打了聲招呼了。 一切做完已經(jīng)將近凌晨三點了,顧景峰和陳悅雨連夜下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回到大涼山賓館。 進了房間里面,陳悅雨先是洗了個熱水澡,等頭發(fā)干了后才躺在彈簧床上準備入睡。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九點,賓館的走廊里來來回回有很多人在走,吧陳悅雨吵醒了。 她洗漱完后,找來一個藍色橡皮筋吧及肩的短發(fā)扎起來,更加清爽了。 走出賓館,就聽到走廊里有人在說,“張澤城真厲害,居然點了個風(fēng)水極佳的寶地!” “是啊,他們茅山那幾個人昨晚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接過今天早上七天鐘的時候,一回來就跟大家說,他們點了個風(fēng)水很好的寶地,聽說是在一條山溝里?!?/br> “你不知道啊,昨晚深夜四點的時候大涼山大火燒了一晚上,都差些吧森林給燒著了?!?/br> “不是吧!那把大火是張澤城他們幾個放的,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去問他們,他們剛剛還在一樓的用餐區(qū)吃早餐呢。” 陳悅雨知道事情不好了,急忙下樓,她要確認山溝昨晚是不是真的起火了? 順著樓梯下到一樓,邁開細瘦白凈的腳踝剛走進用餐大廳就聽見陸源浩的聲音了。 陸源浩一邊吃著熱騰騰rou包子,一邊說,“你們不知道,昨晚我們師叔侄三個發(fā)現(xiàn)了那個山溝地,很快就看出山溝地那里有個風(fēng)水寶地,只是那個山溝是個古時候的陪葬坑,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白骨,而且還有很多怨魂,我們師叔道法就是厲害,想到往陪葬坑里面潑下汽油,然后防火把那些孤魂野鬼一并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