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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眉頭一擰,“你是說不僅是夢里,回到現(xiàn)實里,你也全身黏糊糊濕漉漉的?” “嗯?!崩钗恼掠昧c了下頭,他臉色不怎么好,一連竄說了這么多,有些中氣不足了,伸手抓住圍欄上的綠色欄桿,兩只手不住發(fā)抖。 陳悅雨仔細(xì)思考李文章說的話,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思忖了一會兒,驀地抬眼看別墅前面左青龍右白虎兩座高峰,陳悅雨眉頭擰得更緊了,她自己思考著,李文章說夢里會被什么東西擠壓,會不會是被這兩座高山無限度重合,他就被夾在兩座高山的中間縫那里?! 這樣想著,陳悅雨心里開心有些發(fā)毛。 之前她看出來這片林場四處幽綠,而且別墅處在一個較為低的小坡位置,四周的山勢都比它高,就好像四周山勢較為高一點的土坡是它的四肌命脈那樣,整個林場看著就好像是一只渾身幽綠的靈獸。 整個林場看著是一個靈獸,而且還風(fēng)水旺盛,這棟別墅處在靈獸的某個位置,肯定可以吸納到更多天然靈氣。 可現(xiàn)在…… 李文章被兩座無限接近的高峰擠壓,他就被壓在中間縫隙位置,好比這棟別墅就在兩座高山的中間建的,那就是十分兇惡的“夾縫求生”。 被兩座高山同時擠壓,四面受敵,是絕境。 想到這里,陳悅雨又往深層想了下,自己勘測的風(fēng)水不可能有錯,這片大林場肯定是一只靈獸,現(xiàn)在李文章被兩座高山夾著,是不是換句話說,是這只靈獸被兩座高山夾著?! 這樣想著,陳悅雨覺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基本上捋清了,只是有一點她想不明白,明明是一只吞吐靈氣的瑞獸,怎么會落魄到要夾縫求生?! 陳悅雨安安靜靜思考問題的時候,李慶輝一只站在邊上看她,瞅見陳悅雨認(rèn)真看風(fēng)水,眉頭時不時擰一下,李慶輝覺得好可愛,就是陳悅雨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天臺那里,李慶輝也會覺得陳悅雨漂亮可愛。 清涼的山風(fēng)吹過來,微微撩起陳悅雨一點劉海,李慶輝都看呆了,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在學(xué)校里很多女生喜歡他,跟他表白,可他從來不會有這種看一個女生看久了,耳根子就先紅了的情況。 只有陳悅雨,只有這個愛陳悅雨的身上,李慶輝才會這么的癡迷。 陳悅雨似乎察覺到有人看她,她下意識里抬頭,恰好對上李慶輝深情款款的眼神,頓的一下,李慶輝趕緊移開灼熱得發(fā)燙的眼睛,看向別墅外面果園位置。 陳悅雨從新拿出了羅盤,再一次用羅盤勘察這片林場的風(fēng)水,和之前的狀況一樣,只要指針對準(zhǔn)正南方向,指針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那樣,陡地轉(zhuǎn)到相反方向。 順著指針指的方向,陳悅雨轉(zhuǎn)過身,朝著別墅天臺的背面走去。 “悅雨……” 李慶輝見她邁開腿往背面方向走,開口要叫她。 “噓?!崩钗恼麓驍嗨?,“陳大師應(yīng)該是在專心看風(fēng)水?!?/br> 他們?nèi)烁沧叩疥悙傆暾局奈恢茫蛞婈悙傆晏а劭粗鴦e墅后面。 陳悅雨轉(zhuǎn)頭看著李文章,“李先生,別墅后面那一大片也是種滿樹林的么?” 李文章點點頭,又快速搖頭。 “???”陳悅雨眉心微皺。 “后面確實也是中了很多的樹木,不過那里有一片斷崖。” 陳悅雨唇角扯動,她應(yīng)該是知道林場的風(fēng)水問題出在哪里了。 “帶我去看看?!标悙傆暾f。 李慶輝認(rèn)識路,走在前面帶陳悅雨過去,李文章身體雖然不怎么好,可他也很想知道自己hauler大價錢買下的林場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自然也跟了過去。 在林間小路里走將近十來分鐘,路面比較窄,周圍的野草長得又很是茂盛,李慶輝走在前面,拔了一些延伸到路面的雜草,特別是一些帶刺的,他都率先拔掉了給陳悅雨開路。 和李慶輝進(jìn)森林里面,看見李慶輝拔草開路,陳悅雨有瞬間覺得自己之前對李慶輝帶有偏見,不過這也怪不得她,她和李慶輝相處的時間本來就很少,總共一個月都不到,而且李慶輝確實是富二代,走在學(xué)校里,確實又很多女生圍繞著他…… 找小路里走著,驀地一下,陳悅雨又看見李慶輝左手無名指處綁著的小紅繩了,這次小紅繩綁成了紅色蝴蝶結(jié)樣。 每次看見李慶輝無名指位置綁著小紅繩,陳悅雨心頭都會猛地一跳,腦孩子條件反射,他會不會就是弘煜?! 陳悅雨琢磨著,還是用力搖了搖頭,現(xiàn)在先把林場的風(fēng)水解決了再說,其他事情,等之后她問李慶輝要生辰八字算一下,就能知道李慶輝到底是不是弘煜了。 只是有一個小種子在陳悅雨心底發(fā)芽了,她會不自主想著,如果李慶輝真的餓死四百年前的弘煜轉(zhuǎn)世,她……會不會和轉(zhuǎn)世的弘煜在一起????! “悅雨,到了!”林間傳來李慶輝洪亮有力的聲音。 陳悅雨醒過神來,拔腿朝著李慶輝聲音傳過來的方向走過去,很快就看見他們口中說的那片斷崖。 站在斷崖前面,腳移動的原因,好些小石子掉到斷崖底下。 “沙沙沙沙……” 小石子滾落的聲音回蕩在耳畔。 陳悅雨站穩(wěn)腳,微微伸頭去看斷崖究竟有多深,卻是一眼看不到盡頭。 “悅雨,你小心一點,這里很高的。”李慶輝拉了陳悅雨一把。 “沒事。”陳悅雨輕輕拍開李慶輝的手,“我只是看一下斷崖有多深而已?!?/br> “起碼得有好幾百米高吧。”李慶輝說。 “確實有?!标悙傆隂]想到地勢不是很高的林場里面居然會有一個深有幾百米的斷崖,而且斷崖底下很黑,從上面肯定看不到底下是什么情形。 不過有一點,陳悅雨已經(jīng)斷定了,這片林場是極兇的兇地!而且還是有兩股陰邪互沖的兇地。 這時李文章夫妻倆也來到了,李文章問陳悅雨,“這斷崖應(yīng)該和林場的風(fēng)水沒什么影響吧?!毙牡资呛ε碌?,可人就是這樣,越是在意害怕什么,說出來的話里就越往美好的那面去說,潛意識里不敢往壞的那面去猜。 陳悅雨已經(jīng)把整片林場的風(fēng)水都看了遍了,現(xiàn)在自然不會在有所保留,全部都說給李文章和他家人知道。 “這片林場是‘夾縫求生’和‘死里逃生’兩個大兇地互沖的位置?!?/br> “什,什么意思?”李文章手更加抖了。 陳悅雨說,“就和我剛剛說的一樣,之前我看了別墅前面的風(fēng)水,看得出來那一整片林地是一個靈獸的成形,可現(xiàn)在這里有片深不見底的斷崖,而且從整個林場地形來看,那只成形的靈獸應(yīng)該是剛從斷崖底下爬上來的,這也就是我剛剛說的‘死里逃生’?!?/br>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