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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掉!” “顧總你大可放心,就是她怨氣再重,我也能讓她半點辦法都沒有,之前是我太小看她了,如今看來,是時候?qū)λ率至?。?/br> “早就叫你做事情要趕盡殺絕,你還不聽?!鳖欀境陕曇粼桨l(fā)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對了,那個陳悅雨,看來道術(shù)是挺厲害的,你記住提防她,千萬別讓她進到別墅區(qū)里面,不然事情很可能就會被暴\露了的。”顧志成思慮周到。 “顧總你大可放心,據(jù)我所知,陳悅雨明天就會離開春洲市,她肯定參合不進來‘長情’的事情的?!?/br> “這樣最好?!鳖欀境烧f,“不過我們做事情還是要做好萬全的考慮,若是明天陳悅雨沒離開春洲市,而且還想查‘長情’的事情,你就找個人了解了她。”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顧總你放心,‘長情’的事情,除了你和我以外,肯定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當(dāng)天晚上,陳悅雨早早關(guān)了房間的燈,明天一早的航班,今晚得早點睡,明天才好起床。 睡到一半的時候,陳悅雨忽然覺得房間里的溫度冰涼涼的,眼皮很沉重睜不開,眉頭用力蹙了蹙。 已經(jīng)是深秋了,她原本以為是來冷空氣,天氣要變冷了,下意識伸手抓彈簧床上放著的被子蓋著身體,卻發(fā)現(xiàn)右腳腳板一直很冷,像是被一塊冷冰給冰住了那樣。 越來越冷,陳悅雨終于是要睜開眼了,幾次嘗試眼睛卻還是睜不開,像是上下眼皮被膠水給黏住了那樣。 黑森幽冷的房間里面,落地的淡綠色窗簾迎著風(fēng)來回飄動,窗外的樹杈影子斜斜倒映在窗簾上,掛在窗沿上的五角風(fēng)鈴“叮鈴鈴”發(fā)出滲人聲響。 明明是清淡的風(fēng)鈴聲,午夜幽深時聽著卻極其可怖驚\悚。 “腳板怎么這么涼?”陳悅雨想要挪動身體,才發(fā)現(xiàn)四肌像是被固定了那樣,根本動彈不得。 她知道事情不妙了,現(xiàn)在眼皮睜不開,四周幽冷,身體四肌還被固化住了,這一切都表明陳悅雨極有可能被鬼、壓、床了。 知道是鬼、壓、床,陳悅雨也不著急,靜下心來念了一遍清心咒,咒語念完后,鬼壓床應(yīng)該也就過去了,可事情卻絲毫沒有向著她以為的方向發(fā)展。 清心咒念完,她要動手指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指仍舊動不了,她也覺得奇怪了,一般情況,如果只是鬼、壓、床的話,人的身體是動不了,可是細微處,手指腳趾還是動得了的啊。 陳悅雨知道事情比她料想的還要嚴重,眼下眼睛睜不開,而且四周冰冰涼涼的,極有可能此刻房間里面已經(jīng)飄蕩滿滿一房間的鬼魂了。 她深吸一口氣,然后想念驅(qū)邪咒,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鼻子里面像是被堵了什么那樣,鼻息開始變得不暢。 隨著時間推移,呼吸越來越費勁,慢慢的就連心肺功能都變得難受。 她念了驅(qū)邪咒后,猛地一抬手,右手一下子被抬了起來,想要用力轉(zhuǎn)動身子,一腳踹開壓住她的那只鬼,可右手打出去,卻打到了黏黏糊糊的東西,手指慢慢陷下去,似乎還連帶有水沫。 手臂都濕噠噠的了。 陳悅雨眉頭擰得更緊了,轉(zhuǎn)動眼珠子快速思考,很快知道這不是“鬼、壓、床”,“鬼、壓、床”的話,清心咒肯定是能破解的,可念了完整的清心咒,身體依舊動彈不了。 如今想來,自己極有可能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家里了,現(xiàn)在很有可能在一個陌生而充滿危險的地方。 到底是哪里,陳悅雨一時半會兒還猜不出來,很快身體開始下墜,似乎一直在望底下沉。 “是溝渠地?”陳悅雨思考著,再一次伸出可以動的右手,有意抓了下手臂邊上水淋淋的東西,抓在掌心,用指腹揉\搓,一下子觸動知覺神經(jīng),知道這黏糊糊濕、濕漉漉的東西極有可能是泥巴,還是極其松軟的。 陳悅雨靜下心思考的時候,身體一直往下沉,像是雙腳腳腕被什么很重的東西箍住那樣,很快速往下掉,就像是身體被浸泡在什么環(huán)境里面那樣。 最后呼吸真的耐受到極點,陳悅雨奮力往上一游,雙腳腳尖用力一蹬,整個身體騰地出來,開始喘著粗氣。 慢慢睜開眼,令她震驚的是,自己居然還在自己的房間里,和以往的每一個晚上一樣,自己一個人在黑森安靜的夜里。 陳悅雨呼吸有些急促,大口喘著粗氣,脊背還有額前的劉海都滲出一點細汗來。 “剛剛怎么一回事?”陳悅雨自己思考著,她是修道中人,自然知道不可能無緣無故,會有陰魂敢半夜過來找她的。 明知道陳悅雨通曉道術(shù),而且還十分擅長道術(shù),卻還半夜三更不顧危險來找陳悅雨,這個陰魂是不是有事情要求她幫忙? “你在房間里嗎?”陳悅雨開口問。 幽黑陰涼的房間里十分安靜,就是窗邊吹動窗簾布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我是陳悅雨,你如果有事要求我?guī)兔Φ脑?,大可現(xiàn)出你的魂靈,你放心,只要你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你是陰魂,我也不會抓你的?!?/br> 這句話說完,房間里面依然很安靜,慢慢的浴室的水龍頭旋開,“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陳悅雨起身來,穿好拖鞋,披上一件白色外套,然后邁開雙腳往房間里的浴室走去。 “嘩啦啦”流水聲一直在響。 陳悅雨沒有絲毫害怕,徑直走到浴室玻璃門前面。 玻璃門半掩著的,從外面看浴室里面,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她也沒有開燈,伸出左手緩緩?fù)崎_玻璃門。 玻璃門推開,浴室里面除了日常的用品外,依舊空蕩蕩的,她走到水龍頭邊伸手擰緊水龍頭開關(guān)。 抬眼四下瞅瞅浴室里面,心想著,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她是修道的道人,尋常鬼物別說是到陳悅雨家來打擾她了,就是光聽說她家在這個小區(qū)附近,肯定也會特意避開這里的。 “應(yīng)該是自己想多了。” 陳悅雨微微搖搖頭,覺得自己最近接的單子有點多了,過于小心,都有些神經(jīng)衰弱了。 抬腳要走出浴室的時候,剛好走到洗手臺位置,抬起的腳步微微一頓,陳悅雨渾身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雖然沒有親眼看見浴室里面的那只鬼魂,可陳悅雨知道,而且預(yù)感十分強烈,浴室里面有一雙眼睛正事實盯著她看。 沉住心,猛地轉(zhuǎn)眼看向洗手臺上面的那面鏡子,一下子被鏡子里面那張縫合的千瘡百孔的臉給怔住了! 是一張用各種動物皮縫合的臉,臉上東拼西湊的,每一張碎皮爛皮都是用針線縫合的,縫合處有一個密密麻麻都是針線的蜈蚣形狀疤痕,看著極其滲人! 就是陳悅雨經(jīng)常出入兇墓險地,第一眼看見鏡子里面的那張拼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