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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面,陳悅雨身體僵了僵,她眼睛一動不動看著面前的這個穿著大紅色官袍的……陰魂? 陳悅雨眉頭擰著,有點不敢確定面前的是陰魂,還是不是陰魂了。 她趕緊跑去看其他的陰魂,和剛剛看的那個陰魂一樣,這個陰魂的手里也抓著三根草香。 陳悅雨知道事情不妙了,又接連看了剩下的陰魂,發(fā)現(xiàn)他們無一例外,雙手放在胸口前面抓著三根草香,三根草香啊都是點燃的。 陳悅雨站在一個陰魂前面,他手里的草香還在徐徐燃燒著,冒起縷縷白色煙氣,煙熏到陰魂的臉上,慘白的臉看著詭異可怖,一雙眼睛一直是閉著的,臉部的肌rou很是僵直。 陳悅雨站的近了些,位置是能夠看清陰魂的臉的,只是她越看越覺得面前的陰魂奇怪,帶著疑惑,伸出右手手指頭輕輕去觸碰陰魂的身體。 手指伸過去,幾乎都沒用力,食指指頭一下子就戳穿陰魂的身體,捅出一個手指頭般大小的小\\洞\\了,指尖勾出來一點鮮紅色紙屑。 眉頭蹙蹙,陳悅雨有些困惑,“是紙人!” 看見十六個陰魂都是紙人的那刻,陳悅雨心底忽的滋生一股惡寒,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更加讓她頭皮發(fā)麻,田地上面飄著的十六個紙人,居然同一時間咧開嘴,沖著她笑,這個似笑非笑陰森到極致的笑容,陳悅雨曾經(jīng)不止一次見過?。?!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大結(jié)局篇 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紙人, 陳悅雨渾身一僵, 一時間無數(shù)的記憶回蕩在她腦海里。 這個似笑非笑, 陰險到極致的笑容, 她記得之前是有見過的, 而且不只一次。 確認(rèn)面前的是紙人, 陳悅雨遲疑了一會兒,覺得紙人拿著三根草香,并且面帶微笑,不是一般的詭異, 雖然不知道田地里的陰魂為何會弄出十六個穿紅色官袍的紙人,但有一點她十分確認(rèn),這十六個紙人留著肯定后患無窮, 伸手進(jìn)黃色布袋里面, 抽出打火機(jī),大拇指摁在打火機(jī)開關(guān)上, 作勢就要燒了這十六個紙人。 “咔擦——” 大拇指摁下去了, 打火機(jī)的聲音也響了, 黑漆漆的田地里卻沒有一束光。 陳悅雨又試了一次,打火機(jī)依舊沒有打著,她眉頭蹙蹙, 很快知道田地里陰氣重,打火機(jī)的火速打不起來,緊跟著她就伸出右手,掐指訣在食指處燃出一束陽火, 放到面前的官袍紙人那要燒了紙人,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指火放到紙人的衣角燒,卻怎么都點不著火。 顧景峰見陳悅雨站在紙人群里許久,用指火也沒能點燃紙人,他小跑跑了過來,見顧景峰跑過去了,朱進(jìn)良一個人站在原地,一下子覺得四周黑乎乎陰森的厲害,神經(jīng)繃緊,一下子也跟著顧景峰跑了過去。 朱進(jìn)良箭步跑過來,顧景峰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見他跑過來了,立即跟他說,“你在原地站好就行,那邊的紙人群里很兇險的,你一個普通人不要過去。” 朱進(jìn)良心里發(fā)毛,顧景峰說的那個地方危不危險他不知道,他rou眼凡胎也看不見田地里面飄著的十六個紙人,只是現(xiàn)在顧景峰和陳悅雨都往那邊去了,他心里更愿意相信陳悅雨和顧景峰在的地方危險更小,至少萬一有什么事發(fā)生□□的話,陳悅雨和顧景峰也會第一時間救到他。 朱進(jìn)良說,“顧局長,我一個人站在那里,我害怕,你放心我就跟在你們的身邊,我不礙事的。” 顧景峰說,“那邊出現(xiàn)了十六個紙人,兇險程度已經(jīng)是別的地方的幾十倍,甚至上百倍了,你不會法術(shù)跟著過來會很危險的,而且你現(xiàn)在身上的陽氣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很容易成為紙人的陰魂的攻擊對象的。” 顧景峰把危險都講的很明白了,可是朱進(jìn)良還是說,“顧局長你就讓我跟著你還有陳大師吧,我一個人站在這陰森詭異的田地里是真的害怕?!彼懽颖緛砭筒淮?。 顧景峰要說什么的時候,一抬眼就看見陳悅雨那邊快速閃過一個白衣身影,他動作麻利,很快朝著白衣出現(xiàn)的方向跑過去。 朱進(jìn)良下意識就跟在顧景峰身后,也跑了過去。 顧景峰腿長身材精壯,腿部帶風(fēng)跑的很快,加上田地里面光線暗淡,朱進(jìn)良很快就沒看見顧景峰的身影了,心里害怕轉(zhuǎn)身徑直往陳悅雨那邊跑過去。 他跑過來氣有點喘,雙手撐在膝蓋上,呼著白色煙氣。 陳悅雨磚頭瞅見是朱進(jìn)良跑過來了,眉頭皺皺,“我不是說了這里很危險,你怎么過來了?” 朱進(jìn)良說,“顧局長剛剛不知道看見什么了,一下子就跑不見了,我一個人站在那里害怕……” “景峰跑出去了?”陳悅雨問。 “嗯?!敝爝M(jìn)良說,“顧局長跟我說了一會話,突然拔腿就往一個方向跑出去了?!?/br> 顧景峰的道術(shù)這幾日突飛猛進(jìn),陳悅雨自然不會很擔(dān)心他的安危,思考了一會兒,很快她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這十六個紙人身上。 陳悅雨思忖著,伸手去摸紙人身上的紅色官袍,雖然是紙做的,可看著卻和真的衣服沒有兩樣,陳悅雨伸手去揉摸了下官袍衣角,手一摸摸了一手的水,濕噠噠的。 紙人全身上下都濕漉漉的,難怪就連指火都點不著。 看直播的網(wǎng)友覺得不可思議了,連連發(fā)彈幕問。 “大大,紙人都這么濕了,為何還能這么立體飄著?。俊?/br> “是啊,按理說紙人被水浸泡了很容易就壞的,為什么這十六個紙人看著還這么好看,而且他們的衣服看著都很精美啊,也就是我追著大大的直播一直在看,不然的話我真的要以為我現(xiàn)在是在看靈異電影,這些紙人都是特效做出來的,可是去,這電影的制作質(zhì)量也太好了吧!” “樓上,國師大大的直播都是真實的,可不是特效電影能夠與之相提并論的,望你知?!?/br> “啊啊啊啊啊這十六個紙人是不是朱家村那中了狀元的祖先?。亢孟裰涝趺雌??” “還能怎么破,跟著國師大大的腳步去探索發(fā)現(xiàn),熬夜看完這個直播,肯定就能一清二楚的了,真相只有一個!” “不不不不,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我覺得這十六個紙人肯定是朱家村那十六個祖先?!?/br>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覺得這十六個紙人肯定不是朱家村那十六個紙人。” 直播間出現(xiàn)了各種顏色的彈幕,有些超級彈幕都已經(jīng)霸道把整個視屏都給遮住了。 爪機(jī)一直傳出來去“叮咚”響,陳悅雨抓起掛在脖子上的爪機(jī),瞅了瞅網(wǎng)友們都在說什么。 瞅見很多彈幕都在問這十六個紙人全身都濕漉漉了,為何還會這么立體飄著? 陳悅雨將爪機(jī)攝像頭對準(zhǔn)她自己,聲音淡淡地說,“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