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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陳悅雨雙腳站在地面,顧景峰回過頭來看她,陳悅雨一下子低下頭,有些小害羞地伸手進(jìn)黃布袋里面尋找房間的鑰匙。 顧景峰看向陳悅雨,陳悅雨一下子低下頭,他眉頭蹙了蹙,很快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不好意思。 顧景峰看深陳悅雨一眼,突然覺得現(xiàn)在有點小害羞的陳悅雨很可愛,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陳悅雨這個樣子呢。 “回去早點睡,明天我給你帶早餐?!鼻蹇⌒揲L的左手撫上陳悅雨的頭,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說完顧景峰轉(zhuǎn)過身,伸手進(jìn)深色西裝褲袋里面摸出鑰匙,直接開鎖,推開了朱紅色的實木門。 陳悅雨后知后覺想起來身上還披著顧景峰的黑色長風(fēng)衣,顧景峰的房門已經(jīng)合上了,陳悅雨用手指揉摸長風(fēng)衣的大領(lǐng)口,大拇指摸著的長風(fēng)衣仿佛還留有顧景峰身上的氣息。 陳悅雨推門進(jìn)去,解下黑色長風(fēng)衣放在彈簧床上面,然后從行李箱里面拿出來一套較為寬松的睡衣,進(jìn)了浴室里面淋浴。 洗完澡出來,用電熱吹風(fēng)筒吹干頭發(fā),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半將近五點了。 打了個哈欠,陳悅雨確實是困了,鉆進(jìn)被窩里面,白凈勻稱的雙腿放進(jìn)被窩里面,很快她就睡著了。 顧景峰此時已經(jīng)洗完冷水澡躺在彈簧床上了,這么冷的天,洗了冷水澡,顧景峰還是覺得心跳跳的很快。 陳悅雨伸手去捂住他的脖子,他都不會想現(xiàn)在這般心跳加速,緊緊是因為剛剛在客棧的走廊,看見陳悅雨害羞低下頭,顧景峰心口像是燒了一團火那樣,越燒越滾熱。 洗了冷水澡,他心跳還是沒能完全恢復(fù)到原始值。 躺在彈簧床上,顧景峰淡漠深邃的眼睛微微轉(zhuǎn)動一下,腦海里一直在思考著一件事。 想著想著,淡紅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的唇瓣本來就很薄,現(xiàn)在勾起來,就更加的薄了,看著卻很性\\感。 顧景峰眼底都是笑意,他手里抓著淡黃色香囊,搖搖頭說,“難不成,你一點都沒想過,一直在你身邊的人是朕嗎?” 顧景峰看了好一會兒香囊,又走到椅子邊,很小心放香囊進(jìn)西裝褲袋里面。 他又躺回到彈簧床上,一直都有點潔癖的他,在陌生地方,睡在陌生的房間里面,一直都睡得不怎么好。 一直到清晨6點的時候,顧景峰才勉強瞇眼入睡了,睡下不到兩個小時,他又起來到一樓去看客棧今天準(zhǔn)備了什么早餐,準(zhǔn)備打包一碗魚片粥上來給陳悅雨。 早上七點三十分的時候,陳悅雨也醒過來了,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客棧外面大路上的吵雜聲吵醒的。 “是真的嗎?” “真的在那里嗎?” “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挖!” 耳邊不斷傳來各種吵雜的聲音,陳悅雨起床,穿上絨毛拖鞋走到窗邊看,手指撩起半截鵝黃色窗簾,很快看見街道上,很多村民一個跟著一個往村子后面的田野走去,他們手里無一例外都抓著一把鋤頭,又或者鐵鏟。 陳悅雨刷牙洗漱,很快換好衣服出門下樓。 等她來到客棧一樓的時候,顧景峰瞅見她,見她過來大堂這里吃魚片粥。 陳悅雨坐了下來,拿著白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吃著魚片粥,魚片粥十分鮮甜,吃著很好吃。 陳悅雨本來就想問顧景峰,街道外面那些村民扛著鋤頭鐵鏟是要去干什么的,這時耳邊傳來一個道人說的話。 “鐘掌門真的是太厲害了,僅僅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已經(jīng)找到村子里那些消失了的男人的尸體埋在哪里了?!?/br> “哦,真的嗎?埋在哪里了?。俊?/br> “你們都不知道吧,鐘掌門一大早回來就跟大家說了,說安歇男人的尸體都埋在大河邊的田野地里,這不一大早村民們就看著出頭鏟子去那片田地里挖人了?!?/br> “那些男人真的都已經(jīng)死了???” “不會吧,那些尸體都埋在田野地里?是真的嗎?” 穿藍(lán)色長褂的男人聲音更加大聲了,“鐘掌門斷定的事情,哪里還有假?!?/br> 坐在大堂里面吃早餐的道人齊齊說,“那倒是,咱們這么多人里面,論資歷,論道行高深,肯定是鐘掌門排在前面的,他說尸體埋在那里,就肯定是埋在那里了。” “這可不一定,孫掌門話可不能說的那么滿,咱們這么多人里面,雖然陳大師年紀(jì)不大,可單論道術(shù)的話,鐘守業(yè)不一定比得過陳大師!” 他四下看看,很快就看見陳悅雨了,立馬大步走了過來,“陳大師,你說村子里那些消失的男人的尸體都埋在哪里了?” 大堂里面坐著十幾二十個人,知道陳悅雨也在大堂里吃早餐,趕緊都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五臺山的孫掌門自然也是看見陳悅雨了的,他大步走了過來,嘴角輕笑,“對了陳大師,你不是說朱家村的這個單子是你接手的嗎?怎么人家鐘掌門都已經(jīng)找出尸體埋在哪里了,你才剛睡醒在這里吃早餐???你可真是有本事啊,接了人家的單子,拿了人家給的錢,最后什么都沒做,直接一百萬入賬,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br> 說著話呢,鐘守業(yè)和林信剛好走過來大堂,聽見孫掌門這樣說,鐘守業(yè)嘴角沾沾自喜,還是壓住心底的喜悅,笑笑說,“孫掌門,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大家都是一個團隊出來尋龍點xue的,陳大師是個女生,女生都注重臉,要是不睡美容覺的話,臉上的皮膚就變差了,那棵不好。” “再說了,我就是剛好經(jīng)過河邊的田野地,隨便看看那里的風(fēng)景,無意,真的是無意間就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那片田野地詭異,這才發(fā)現(xiàn)那里埋有大量男\(zhòng)\性尸體的。” 說著他又補充了句,“咱們應(yīng)該體諒陳大師,畢竟人家是女孩家家的,我們大男人就不要跟她一個女孩子家家這么多計較了,至于朱家村這個單子的酬金的話,陳大師,你就分一半給我就行?!?/br> “是啊,挺合理的,鐘掌門已經(jīng)很大方了,都愿意給你五十萬的酬勞金,你可是一直在客棧里面睡覺什么都不干,平白就拿了五十萬酬金,陳大師,鐘掌門可真的是對你很好??!” “是啊?!?/br> “是啊是啊?!?/br> 只要是智商不是負(fù)數(shù)的人都知道,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是在可以踩壓陳悅雨,陳悅雨的道術(shù)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根本沒人能出其右。 他們深知,對一個道術(shù)高的道人最好的羞\\辱方式,就是讓他們“什么都不干直接那酬金”。 這和說一個女生什么能力都沒有,只能靠姿色取\\悅男人是一個道理。 顧景峰坐在邊上,聽著是心里一窩的火,他攥緊右拳做勢就要站起身,好好替陳悅雨氣,要站起身的時候,陳悅雨陡地伸手握住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