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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證明了,女子也是能修煉好道術(shù)的,而且顯而易見,陳大師的道術(shù)是咱們這么多人里面最厲害的了。” “噓,你別說俺么大聲,鐘掌門在邊上站著呢。” “我說的是實話,鐘守業(yè)說他找到了文壇命脈xue地,可到底我們還沒有看見,說不定是假的也是有可能的?!?/br> 在邊上站著的鐘守業(yè)臉都綠了,左手握緊成拳,壓住心底的怒火,“好,我忍,看你陳悅雨還能風光到什么時候,等會兒上到梅花山山頂,道人們看見我點的那個寶xue,就知道我的道術(shù)遠在你之上了!” 村民們一直在感謝陳悅雨,就是陳悅雨說她只是接了個單子,幫村民們解決困難的,村民們還是十分熱情的感謝她。 “要不是有陳大師過來咱們村子,村子里面的年輕男人日夜提心吊膽都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突染消失不見了?!?/br> “是啊,我是嚇得夠嗆,幸好,幸好有陳大師幫忙,陳大師真的是活菩薩?。 ?/br> 村民們十分淳樸真誠,對陳悅雨的喜愛已經(jīng)到了無法言表的程度了。 鐘守業(yè)聽著村民們對陳悅雨的感謝發(fā)言,耳朵里都要起繭了。 他們一伙十多個人在河岸邊等了一會兒,很快開過來三艘船,搭船過河后,十多個道人幾乎馬不停蹄想著梅花山山頂方向走去。 道人對風水寶xue的追求,就好比是商人對金錢的追求,他們是真的要等不及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他們上到了山頂。 陳剛走上梅花山山頂?shù)臅r候,陳悅雨也在想,鐘守業(yè)的風水堪輿能力應(yīng)該確實不錯,昨天她看出來的寶地,沒想到鐘守業(yè)也看出來了。 鐘守業(yè)站在梅花山山頂?shù)哪莻€八角涼亭前面,要被挺得筆直,抬頭挺胸的,很有氣勢說,“我找出來的這個風水寶地,說真的要不是因為這次是國家想要這個寶地,我是真的不愿意直接拱手交出去的,墓xue前面的風水真的是太好了,可以說是我看過我數(shù)萬座名xue里面最好的一座了?!?/br> “鐘掌門大公無私,為國家文化發(fā)展做貢獻,真的是太無私了!” “鐘掌門品德高尚,是我們的楷模?。 ?/br> 陳悅雨站在邊上聽著,也沒多說什么,她覺得鐘守業(yè)這個人雖然挺臭美,也挺虛榮的,可說到底他能點出文壇命脈xue地,至少是有賣弄的資本的吧。 “好!”鐘守業(yè)也抬起右臂,大聲說,“大家跟我過來吧,我保證你們看見這個xue地明堂前面的砂地,還有風水布局,肯定大吃一驚!” 陳悅雨抬腳要往那個名xue位置走過去了,卻突然看見鐘守業(yè)轉(zhuǎn)過身徑直朝著正西的方向走過去,經(jīng)過陳悅雨身邊的時候,鐘守業(yè)還給了一個很不屑的眼神。 陳悅雨:“??????” 很多人都跟著鐘守業(yè)的步伐往正西方向走過去了,陳悅雨卻愣在原地了。 顧景峰問,“小雨,我們不過去嗎?” 陳悅雨眉頭擰了擰,嘴角笑了笑,“不對?!?/br> 顧景峰說,“什么不對?” 陳悅雨說,“我看的那個千古名xue不在梅花山的西面,在東面?!?/br> 顧景峰抬眼看看一直往西面走去的鐘守業(yè),然后說,“看來鐘守業(yè)并沒有看出小雨你點的按個xue地?!?/br> “嗯,應(yīng)該是?!标悙傆暾f。 在陳悅雨和顧景峰都原地站著的時候,西面的樹叢里面?zhèn)鱽砥渌廊苏f話的聲音。 “鐘掌門,你點的這個xue地風水布局太好了!真的是絕了!” “我還沒見過比這個xue地的風水排陣還要好的xue地了!這個xue地就是文壇命脈xue地?。 ?/br> “是啊鐘掌門,沒想到啊,你昨晚深夜過來,居然就點中了文壇命脈,太厲害了!” 陳悅雨心里,和顧景峰也走了過去,可當她站在鐘守業(yè)點的那個xue地的明堂位置,抬眼往明堂外面看的時候,眼底的所有希冀都頓時暗滅下來,消失的一點都不剩了。 “鐘掌門,這個xue地就是古代得道的道人恐怕也點不出來啊,絕了,真的是絕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運氣好,說真的這樣好風水的xue地,我生平也是第一次見,沒想到上天對我這么好,這次到廣西來,居然能夠點出這么個千古名xue?!?/br> “鐘掌門點的這個xue地,以后青史肯定留名了!真的是厲害!” 很多人都在吹捧鐘守業(yè),他真的是得意到飛起,轉(zhuǎn)而看向站在明堂位置的陳悅雨,邁開步子走到陳悅雨的身后,“怎樣,陳大師,你覺得我點的這‘鳳凰回巢’xue地怎么樣?” 在場的人幾乎銅藝世家看向了陳悅雨,都在等著陳悅雨對這個xue地的評價。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都能聽見山里的風吹過樹梢葉片的聲音了。 “陳大師,賞個臉評價下這個xue地吧,我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寶xue,可我還是想停一下陳大師評價一下這個xue地,畢竟在這么多的后輩里面,我還是對陳大師挺青眼有加的。” 陳悅雨轉(zhuǎn)過身,面對著鐘守業(yè),面對著玄學(xué)小組的其他成員,她沒有掩飾,直接開門見山說了。 “這個xue地不能下葬?!?/br> 簡簡單單七個字,說的卻力量十足。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張成德走了過來,“陳大師,這個xue地為何不能下葬?” “是啊,陳大師這個xue地有哪里不妥嗎?左青龍右白虎,名堂前面有‘御筆’有聚寶盤,而且青龍白虎仔細看就是鳳凰的一雙翅膀,這是典型的風水寶xue啊!” “對啊,這個xue地還有御筆呢,皇上的御筆都在這里了,肯定文思很好,是能出大文豪的?!?/br> 鐘守業(yè)看看陳悅雨,嗤笑一下,“陳大師,是不想承認我點的這個xue地是文壇命脈?是害怕我搶了你的榮譽嗎?我們都是修道的,應(yīng)該清心寡欲,不該過度追求金錢榮譽,陳大師這樣,就真的是讓我看不起了。” 聽見鐘守業(yè)陰陽怪氣的話,陳悅雨也不跟他客氣了。 “我點過的風水名xue多到我自己都記不清,我會嫉妒你點的這個‘鳳凰離巢’xue地?” “鳳凰離巢?” “剛剛陳大師說這個寶地是‘鳳凰離巢’?” “這不是‘鳳凰回巢’嗎,怎么陳大師會說是‘鳳凰離巢’???!” 鐘守業(yè)急了,“陳悅雨,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點的這個xue地怎么就是‘鳳凰離巢’了 啊?” 陳悅雨不急不緩,繼續(xù)說,“說是‘鳳凰離巢’已經(jīng)是我較為委婉的表述了,這個xue地應(yīng)該是‘鳳凰泣血’xue地,葬在這個xue地底下的尸骸,他的子孫后代肯定不得善終,就算是能夠有朝一日山雞成了鳳凰,最后也是泣血不得善終。” 鐘守業(yè)怒不可遏,大聲說,“陳悅雨你就是嫉妒我看風水的能力比你高,你就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