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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親人,然而夏子希卻依然無法否認心里仍然有著那么一絲莫名的期待。期待那個人還沒有見過面的人,會是一個好父親,會是一個疼愛兒子的人。而不是曾經(jīng)他的父親那樣,冷漠自私,還有殘酷無情。當夏子希帶著小跡和鳳戀有些躊躇的回到他和炎所居住的雅筑時,才剛進入雅筑的大廳,就不由看見兩撥涇渭分明的人各占一方,正氣氛冷凝的對峙著?;蛘邞?yīng)該說是,都正一副面無表情的大量著對方,身上的氣勢毫不相讓。其中的一方,自然就是坐于主位,渾身都散發(fā)和令嬰兒都可以聞之止啼的冰冷氣勢的東方炎傷,和臉色復雜的即墨浩然、淺倉梧等人;而另一方,不用說自然就是所謂的娑羅族,他那個名義上的父親那一方馬了。但看小貓畏畏縮縮的縮在自己身后的行為,那閃爍著的眼睛,就可以明顯的看出那個獨坐在中間,渾身氣勢不凡,足可以與炎針鋒相對的雪衣男子的確應(yīng)該就是娑羅族的族長,小貓口里的泠伯伯,他名義上的父親了。這些,夏子希自然很容易就猜到了。不過讓他覺得驚奇的是,清揚學院的院長梓桑極,還有那個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的俊美男子凜天,甚至是剛才突然被院長給叫走的鎏未老師,竟然也都在其中,正赫赫然的站在那個白衣男子的左右兩側(cè)。而除去梓桑極和鎏未,還有那個很有可能就是他那個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父親,另一方人馬中竟然還有一個很是顯眼的男人。當然,說他顯眼,是因為如果誰站在一群都身穿雪色白衣,氣質(zhì)飄無凜冽的人群中惟獨穿著一襲黑如墨色的衣服的話,那的確是夠耀眼的了。而且那個追求如此與眾不同的男子竟然長相非常的妖艷,讓人一看就覺得心嘭嘭嘭的亂跳。尤其是那一雙水潤朦朧嫵媚妖嬈的桃花勾魂眼,更是充滿了魅惑的風情。看見他的那一瞬間,夏子希就不由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覺到心跳是從來沒有過的紛亂。當然,這倒不是說夏子希瞬間就被對方的美色給俘虜了,因此體驗到了心動的感覺。而是因為,在看見那個男子的那一瞬間,夏子希就感覺自己的靈魂里似乎又什么蠢蠢欲動,眼睛竟然有一瞬間酸澀的味道。想要,流淚!而就在夏子希剛剛踏入大廳的那一刻,里面坐著的兩方人眼睛都不由集體的轉(zhuǎn)向大廳門口處的方向。那里,一個有著傾城絕世之姿的少年正緩步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令人心疼的恍惚和迷離。“夕兒,過來?!?/br>“小夕兒,快到j(luò)iejie的身邊來?!?/br>看見夏子希進來的那一瞬間,東方炎傷,還有即墨浩然、淺倉梧就不由臉色有些凝重。尤其是注意到對面那些人竟然也是一副激動莫名的樣子時,東方炎傷雖然仍然一副冷冽冰寒的模樣,然而男人眼里的幽暗卻是比起以往的任何時候都還要來得深沉。而淺倉梧,此時更是想要跑過來拉住那個美麗妖嬈的少年,帶到他們這邊。在事情還沒有摸清楚之前,在還沒有完全確定對面那個即使是坐著卻依然渾身氣勢不凡的男人就是小夕兒的父親之前,小夕兒仍然還是屬于他們的。不過,淺倉梧想要跑過來拉夏子希的實際行動還沒有來得及付諸實踐,就已經(jīng)有一人比他的動作還要快的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夏子希的面前,并且很是出其不意的猛然抱住了少年那柔軟纖細的腰肢,情緒很是激動的哭喊哽咽道:“絳歌,我的兒啊,想死爹爹了。你想爹爹沒有?快讓爹爹好好的看看,我家的絳歌是不是瘦了?”突然對著少年撲過去,然后就猛然捧起少年那張絕美妖艷的臉一陣的品味,身著黑衣的妖媚男子臉上眼里滿滿都是對少年的擔憂和關(guān)懷。如果忽視他對著少年的身體就是一陣的摸,吃盡了嫩豆腐的話,倒是不為一個好家長。夏子希:“=_=|||……原來竟然是自己眼拙了,沒想到那個氣勢威嚴的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那里的男人竟然不是他的父親,而這個開先竟然站在一旁的妖艷男子才是娑羅族的族長?看來,有時候看事情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啊!“嗚嗚,爹爹的絳歌啊,爹爹的寶貝,你一定在外面吃了很多的苦吧,看這小臉瘦的,都不成人形了?!睕]有注意到夏子希此刻悚然的表情,黑衣的男子依然哭得很傷心,頗有悲痛欲絕的架勢。夏子希:“……”=_=|||他有不成人形嗎?自己看起來有那么慘絕人寰嗎?他好像最近過得還頗為舒心吧,怎么到了別人的眼里,自己竟然就快瘦得只剩一副皮包骨,沒有人樣了?淺倉梧:“=_=|||……”剛抬起的腳頓住在半空中,淺倉梧有一瞬間的定格。原來和他比起來,自己真的不算多么的變態(tài),至少他淺倉梧最多只是有點變裝癖罷了。這里還有一個前輩啊,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什么事妖魅的男人。即墨浩然:“……”沉默即是金?。?/br>“你這個死孩子,一點都不乖,怎么那么任性,都不回來看爹爹?你是不是把爹爹給忘記了?啊,啊,啊,要是你敢把爹爹忘記了的話,小心爹爹從今以后都不理你了。”抬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突然從族里消失,一離開就是好幾年沒有音訊的絕美少年,妖魅的男子不由心里暗自抹淚。他的絳歌啊,他最愛的孩子,你真的受傷如此之重嗎?尤其是注意到絳歌在看自己的那一眼,眼里的茫然和恍惚,那一抹實實在在的陌生,沒有了以往見到自己時的親昵和敬愛,他就不由感覺到心很是揪痛。絳歌,我的孩子,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本來他一直都不相信的,無論是從小鳳戀的口里,還是鎏未凜天傳回來的消息,他一直都保持著一副期待。也許,那個孩子并沒有失去記憶,他還記得他們,記得自己。可是現(xiàn)在……“絳歌,你竟然真的不記得爹爹了嗎?嗚嗚,爹爹心好痛,好傷心好難過,我家的寶貝竟然把最喜歡的爹爹給忘記了。我不依啊我不依。絳歌寶貝,來告訴爹爹你其實還記得爹爹的是不是?只是因為還在生凜天的氣,所以不愿意承認?”夏子希:“……你是我父親?是娑羅族的族長?”無語了一陣子,夏子希還是決定接受現(xiàn)實。他的爹爹,娑羅族的一族之長竟然是這么脫線的人?眼前這個無論是眼神還是感情都很是擔心自己的人,除了言辭舉止之間有些低齡化和讓夏子希黑線之外,的確是一個很關(guān)心愛護自己孩子的好父親。至少,他外露的感情是真實的,情真意切,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慈愛。“嗚嗚,絳歌寶貝,你真的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