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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焦急迫切的問道。不管清揚宮在哪里,他都要去找到墨律,讓他原諒自己曾經(jīng)無意識之間對他造成的深切傷害。然后,不管墨律會怎樣對待他,他都要緊緊的跟在墨律的身后,再也不會離開。“你想要去清揚宮?不可能。清揚宮凡人是無法進(jìn)入的。”聽到夜北戰(zhàn)突然的驚人之語,原本表情還很是悠閑的夏子希眼里不由瞬間露出一抹詫異的神情來。這個男人,說的竟然是真的?他真的要去清揚宮找墨律?“告訴我!你只要告訴我怎么才可以找到清揚宮就行了。其他的,你別管我怎么做?!?/br>“不行。就算你在樓月皇朝武藝高強,身手不凡,即使碰到能夠通過摩脈之森,本身也不過是一個凡塵之人,一旦進(jìn)入了修靈界,誰知道你會不會被什么妖怪靈獸給當(dāng)成美味的午餐。如果一個不小心就這樣死在了修靈界,到時候要是被墨律知道了,我可不好交代。"“墨律師兄雖說已經(jīng)決絕的放棄了塵世的一切,我亦不愿你間接因為我的緣故就那樣突然的掛在了清揚學(xué)院外。到時候與墨律師兄之間產(chǎn)生芥蒂和隔閡就不好了。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br>“你……”看到了少年臉上的堅決和眼里神情的毫不動搖,夜北戰(zhàn)不由氣悶卻也無可奈何,最后男人只好把目光投注在那邊清麗少年小跡的身上。亦或者說是樓月的前太子?xùn)|華的身上。身為樓月的王爺,夜北戰(zhàn)自然不會認(rèn)錯東華的那張臉。即使他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見過東華,甚至一度以為東華已經(jīng)在三年前的宮變中死去??缮倌甑哪菑埬槄s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即使東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慢慢長大了。這次從邊關(guān)回來馬不停蹄的去見皇上的時候,他竟然意外的在夜西岐的寢宮里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東華。而且之后也從舞裳的口里慢慢的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最后不得不感嘆命運的捉弄。不過,東華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是清揚宮的弟子,那么他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當(dāng)知道清揚宮在哪里。“別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夠期待才在修靈界呆了不過短短一年時間的人就能夠清楚的熟識清揚宮的位置了嗎?”即使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魅夕和其他清揚學(xué)院的人都一副三緘其口的模樣,他不過是清揚學(xué)院一個小小的學(xué)生罷了,又哪來的權(quán)利告訴凡人修靈界的存在,甚至是入口?即使這個人是他的皇兄,是從小就很疼愛他的兄長,小跡亦不希望夜北戰(zhàn)冒然進(jìn)入修靈界涉險。在修靈界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很難生存下去的。因為,那里往往也就意味著更多的危險和千奇百怪的遭遇。最后,就算夜北戰(zhàn)心里再怎么的不甘和堅決,想要知道清揚宮的具體位置,在所有人都一副不予理睬絕不告訴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先暫時落寞黯然的離開,留給眾人一個異常蕭瑟的背影。“舞裳公主,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墨律國師和北戰(zhàn)王之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這十年來墨律國師在樓月皇朝到底和北戰(zhàn)王之間產(chǎn)生了什么糾葛,以至于墨律會突然決定離開這里,選擇回清揚宮?”看到夜北戰(zhàn)離開,夏子希這才轉(zhuǎn)過身,滿臉嚴(yán)肅的問著小跡身邊安靜的少女。“我也不怎么清楚。畢竟墨律國師來樓月皇朝的時候,我和太子哥哥也才幾歲呢,對于皇兄和墨律國師之間的關(guān)系很是模糊。不過之后我倒是無意間從皇宮那些喜歡嚼舌多嘴的宮女們口里聽說過一些墨律國師和皇兄當(dāng)年的事?!?/br>“據(jù)說墨律國師才剛剛從清揚宮來樓月的時候,和皇兄本是一見如故,他們之間的感情很是親近友好。那個時候皇兄也不過剛剛及冠,才搬出皇宮在外面建府沒有多久,因此經(jīng)常喜歡去找墨律國師?!?/br>“本來所有人都以為墨律國師和皇兄之間交誼非常,卻是哪里想到,不過三年的時間,他們之間就好似形同陌路。皇兄對墨律國師突然變得很不待見,有墨律國師在的地方,皇兄他就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每次看到墨律國師也從來不給好臉色看,反而一臉的冷漠?!?/br>“聽后來宮里那些比較年長的侍女們講,據(jù)說是因為之后皇兄突然成親,與墨律國師之間的交集也就慢慢變得生疏冷淡起來。而之后促使墨律國師與皇兄之間徹底決裂的卻是,皇兄的王妃突然難產(chǎn),皇兄就派人去請墨律國師去救她?!?/br>“卻不知為何,到最后那個女人還是難產(chǎn)死了,連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都沒能夠保住。因為這,皇兄就突然發(fā)狂的說是墨律國師故意不愿施以援手,說是以墨律國師身為清揚宮弟子的實力和修為,怎么可能會救不了她們母子?!?/br>“之后,皇兄就自動請纓去了邊關(guān)苦寒之地,再也沒有回來。除非必要,皇兄都一直戍守在萬里之外?!?/br>“生死有命,豈是外力可以更改。那個男人難道想要墨律為了他的女人去逆天改命?真是笑話。難道他不知修行之人最講究的就是順其自然,清心寡欲嗎?在天道面前,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的話,只要你稍微插手,就可能會魂飛魄散。那個樓月的王爺還真是敢說??!”聽到舞裳公主慢慢的敘述,不止是夏子希,就連本身是身為樓月皇朝之人的宇文翊都不由微微變了臉色,何況是心里承認(rèn)了魔力,一直都和墨律關(guān)系很不錯的淺倉梧,更是不由滿心的憤怒和怒火。那個男人,活該他痛苦,這樣的話他也說得出來。要是他的話,早就已經(jīng)離開樓月皇朝回清揚學(xué)院了,哪里還在這里苦苦的等了十年,直到最后完全的死心和麻木。“北戰(zhàn)王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他怎么可以這么說墨律大人。那天是他派人急急的接走大人的,之后等墨律大人回來的時候卻突然口吐鮮血,瞬間昏迷了過去。之后的好幾年墨律大人的身體都一直沒有恢復(fù),直到最近一段時間才慢慢的好轉(zhuǎn),身體卻是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這些都是北戰(zhàn)王害的,他怎么還可以如此口吐污言,污蔑我家大人的清譽?!?/br>就在淺倉梧滿是譏諷嘲弄之色的話語一落,因為突然聽到北戰(zhàn)王來了這里的消息而匆匆跑來的泰華卻是在聽到舞裳公主剛才的一番話后,不由滿臉悲憤忿忿不平的說道。泰華一直都是侍奉在墨律身邊的祭祀,是照顧著墨律日常起居的人,他自然最是清楚不過自家大人和那個北戰(zhàn)王之間的事情。也因此,對于那個別人口里滿是愛戴擁護(hù)的男人他就更是沒有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那個男人怎么配得上他家那溫雅高華的大人!“墨律受傷了嗎?天道果然還是懲罰了他的插手啊!”夏子希不由嘆息。二十六章。修羅族阿染“子希,我跟你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xiàn)在住的這座宮殿最近有些很不尋常的地方??!”一大早,林離簫就跑去了夏子希的房間,把正睡得昏天黑地意識朦朦朧朧的絕色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