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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也不能對著她指手畫腳不是?”“那個男的結(jié)婚了嗎?”看他這樣子好像知道些什么。何均其點(diǎn)點(diǎn)頭,賴寒文一臉臥槽的表情,“你怎么知道的?”“先前你沒來的時候我就遇到過很多次,那時候好奇問了下,她說結(jié)婚了。后來我就很少和她聊天了?!?/br>“哦,你是不是當(dāng)時想追人家,然后知道人家有男朋友,后來又發(fā)現(xiàn)有情人,所以你就放棄了?”何均其看他一眼不說話,任他在他旁邊胡亂猜測。“我先走了,今天就不和你們一道去了?!睆?jiān)剖稚咸嶂淮麄儞]揮手離開。賴寒文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穿著連衣裙,化了淡妝開門出去?!拔?,你好了沒有???”“好了,走吧?!焙尉浒逊块g門鎖了跟著他一道出去。下樓的時候賴寒文隨便看了眼垃圾,剛好看到張?jiān)苿側(cè)拥睦缓缶屯W×?,“喂,你過來看。”何均其掃了一眼,一臉淡定,“噢,粉紅色的TT?!?/br>賴寒文轉(zhuǎn)過頭,“重點(diǎn)不是粉紅色,而是用過好嗎?”“很奇怪嗎?”何均其繼續(xù)下樓。賴寒文跟在他身邊,“我只是有點(diǎn)驚訝,我本來以為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就是有些曖昧而已,想不到原來是我想得太單純?!?/br>“本來就是你想的太單純,這個社會早就變了?!?/br>“你這么淡定,難道看到很多次嗎?”何均其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露出一個笑容,“是呀。你以為像你一樣嗎?”“你不打擊我你會死嗎?”到店里以后,張?jiān)七€沒來上班。賴寒文發(fā)現(xiàn)她一個月三十天,最少有二十天是遲到的。而且每天收到很多快遞,都是她自己買的衣服鞋子,還有化妝品什么的。陽臺那一排的都是她的衣服,平時也不會收,然后涼鞋拖鞋加起來都有七八雙。每次看到這些,賴寒文都會從心里發(fā)出一句感慨,“有錢人啊?!?/br>“你說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店里人都知道嗎?”“基本都看得出來吧,只是大家可能私底下會聊一聊,但是也就心照不宣的不說出來?!?/br>“前臺那兩個妹子也知道?”賴寒文湊到窗口看了看,前臺兩個妹子正在玩手機(jī)。“有時候女人的觀察力比你想象中還要厲害,所以不要小瞧人家。”“前臺那兩個女孩子,哪個是你喜歡的類型?”如果要他選的話,他還是喜歡那個說話都有酒窩的女孩子。每次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樣子就很可愛。何均其看他一眼,“哪個都不是。”“哦,你不喜歡鄰家類型的?那你喜歡那種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嗎?”“沒有。別問了,過來切水果,再把手切到,我就不管了?!?/br>賴寒文撇撇嘴,不想說就算了嘛,又不逼你。何均其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總覺得自己心里裝了一個人,又好像什么都摸不到看不到,想不起他的模樣,有時候又覺得是空的。晚上下班回去,賴寒文喝了兩口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瓶子里沒水了。“啊,慘了,忘了買水了?!?/br>“沒水就算了啊。”“不行,我睡覺前要喝水,醒了也要喝水,沒水我會很沒安全感?!?/br>“那你想怎么樣?”“你陪我下去買?!?/br>何均其皺眉,“我們住七樓,而且沒有電梯,我也不想下去,你要是下去幫我也帶一瓶?!?/br>“我呸,想得美,要么一起下去,要么就不喝。”“那好吧,我不喝了,反正我醒了不喝水也沒事?!?/br>賴寒文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抓著何均其搖晃,“我不,你陪我一起去,我一個人太無聊了,一起去?!?/br>何均其扒開他的手,“好,待會去行不行,先去洗個澡再說吧,全身黏糊糊的不難受嗎?!?/br>“ok?!辟嚭母吲d的抱著衣服去了浴室,何均其無奈的搖搖頭。穿著拖鞋啪嗒啪嗒的下了樓,賴寒文側(cè)頭看了眼何均其,又伸出手比了比,“怎么白天穿著鞋子沒什么感覺,穿個拖鞋發(fā)現(xiàn)你比我高這么多?!?/br>“那說明你的鞋子鞋底厚,才讓你產(chǎn)生你長得高的錯覺。”“長得高了不起?。窟€不是一樣是個單身狗,哈哈哈?!辟嚭膶χ陕暎冻鲆粋€輕蔑的笑。何均其冷笑一聲,“我擔(dān)心你待會承受不住來自單身狗的憤怒?!?/br>“別?!辟嚭牧ⅠR認(rèn)慫,“大不了我待會請你吃零食?!?/br>“你以為誰都像你喜歡吃零食嗎?半夜醒了還要喊肚子餓,非要我起來煮泡面。本來我都不喜歡半夜吃東西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都被你傳染了。”“那是你意志不堅(jiān)定,怪我咯?!碧硭X所以總是容易餓,一般情況下他醒了都讓何均其去幫他煮泡面,被拒絕就說他睡他下面,比較方便。何均其提了兩瓶水過來,“買兩瓶就夠了吧?”賴寒文看到那里有一箱的水,指了指,“我們買一箱吧,這樣沒那么快喝完,就不用老是下來買了?!?/br>“隨便吧,你還要買什么東西?”何均其把兩瓶水放回原位,又跟著賴寒文身后轉(zhuǎn)悠。看到他買了辣條,又買了一堆吃的,無語的看著他。“好了,老板算算多少錢,加上那箱水?!?/br>賴寒文提著一袋零食,何均其把水扛在肩上,慢慢走回去。走到一半的時候,何均其把水放到一邊歇了歇,看到賴寒文就提了一包零食啃著雪糕心里極度不平衡,“喂,我扛了這么久,該你了?!?/br>賴寒文搖搖頭,“我不要,我扛不動。你怎么才走一會就不行了,虧你還有腹肌?!?/br>“拜托,一箱水很重好嗎?你看看你,就提著一袋零食,還邊走邊吃雪糕,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你看我滿身大汗,再看看你,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哦,原來你也想吃雪糕啊。沒事,我?guī)湍銊冮_,你沒空我喂你啊?!辟嚭目焖俚牟鹆艘桓└膺f到他嘴邊。何均其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一把扛起水就往前走。“哎呀,吃了我這裝滿愛心的雪糕,瞬間力量爆棚了啊。”賴寒文在后面慢悠悠的開口。何均其腳下一頓,惡狠狠的回頭看他一眼,“還不來開門,待會你扛上樓去。”“來啦來啦?!辟嚭目焖倥苓^去,結(jié)果兩只手上都有雪糕,就塞了一個到自己嘴里,又把另一個塞給了何均其,這才把門打開。何均其把水放在地上,又把雪糕拿下來轉(zhuǎn)了一圈,“你知不知道你把你的雪糕給我了?”賴寒文低頭看了眼,莫名尷尬,“哈哈哈,怕什么,沒事沒事?!?/br>何均其幾口解決完,然后把水扛在肩膀上開始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