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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更不對勁。說到夏珣,認識他的時候自己才20歲,正是年少輕狂的年紀。那時,杜巖正因為被導師安排接待自己同系的大一學弟學妹們。還被導師點名要求,要親自去安排這一屆的第一名。于是計劃已久的,要去英國旅游的計劃就泡湯了,讓杜巖心情十分不好。不過沒辦法,誰讓導師們都“偏愛”他呢。更別說要在這炎炎夏日里,一工作就是好幾天,杜巖更是不爽。那天因為天熱,又是下午一兩點,杜巖十分瞌睡。又看已經(jīng)一個小時沒有人來了,就趴在遮陽傘下的桌子上睡著了。“咚咚……咚咚……”“別吵!”杜巖做夢做的正香,突然聽見一陣煩人的咚咚聲響。因為太瞌睡,杜巖就用一只手在頭邊掃了兩下子,忽然掃到一個障礙物。忍不住摸了兩把,發(fā)現(xiàn)這個障礙物居然還是軟軟的,形狀怪怪的。杜巖就下了個定論,這是一個怪物。“怪物,離我遠點!”杜巖在夢中輕聲喝道。就把手里的“怪物”扔到了一邊。之后又莫名其妙的聽見一片吸氣聲,杜巖感覺氣氛有點奇怪,就忍不住在胳膊肘子上挪動了兩下頭,還是沒醒。“下雨了!”杜巖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被誰給揪住了,之后便聽見有人在他耳邊說“小雨了”,聲音還不錯。??!不對,下雨了!“下雨了,快,快,快收拾東西?!倍艓r一下子立了起來,要知道這個季節(jié)的雨會很大的。“咳咳……”杜巖整個人還處于迷茫狀態(tài),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回不去宿舍。也就沒聽見有人咳嗽,估計就算是聽見,就目前這狀態(tài),頂多會說一句“有病?。∪タ窗?!”。旁邊站著的人看自己如此被忽視,也有一點不爽了。就一點一點的把身邊的氣壓給升高了。“呼,好冷?!倍艓r突然打了個冷戰(zhàn),就立馬清醒了。還在奇怪為什么現(xiàn)在太陽正大,居然有人說“下雨了”?明明太陽這么大,居然會有一種寒冬臘月的感覺?“杜巖!杜巖!第一名啊!”旁邊一同被導師留下的賈胖子,看見杜巖還半夢半醒。而這一屆的第一名,未來導師看重的“新星”臉色越來越不好。實在是忍不住擔心,就小聲的叫著杜巖。“第一名?在那?”杜巖一聽賈胖子提起這個第一名就來氣,要不是因為這個第一名,他也用不著大熱天的呆在這了。“在這!”杜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站了一個人。正想給未來的學弟來個下馬威,卻因為那張臉給咽回去了。誰讓杜巖是個顏控呢,眼前這張臉太符合杜巖的審美了。眼前的少年像極了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年Narcissus(納爾希索斯),肌膚白皙,薄唇如血,劍眉星目。明明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襯衣,卻被他穿出了文雅風度。但是,杜巖沒有眼瞎到,看不清眼前這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在根據(jù)他目前所站的位置,杜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夢里的“怪物”。至于那軟軟的,形狀怪怪的東西,一定就是他那雙玉手了。杜巖覺得自己的未來無望了,居然“意yin”了自己的學弟。“呵呵,你是夏珣嗎?”杜巖賠笑的看著眼前的帥哥,兩眼發(fā)光。沒辦法,顏控??!“是?!毕墨憦男〉酱蟮谝淮伪蝗撕鲆?,心里有些不爽。雖然眼前這個所謂的,專門接待他的學長是有點逗比。但是夏珣為了維持自己的翩翩公子的風度,忍了忍,還是冷靜下來,心(咬)平(牙)氣(切)和(齒)的回答了。“呵呵,夏珣學弟,我是學校安排專門接待你的人,你的行李呢?我現(xiàn)在先帶你去宿舍?!本退阆墨懙哪樕厦鏌o表情,但是杜巖還是覺得自己的這個夏珣學弟,牙一定很痛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夏珣不習慣別人碰自己的東西,而且夏珣覺得自己如果把行李,交到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學長手里,那么一定會是個悲劇。“??!”夏珣覺得自己一定是個神算,看著身邊的人捂著頭,一臉痛苦的樣子。夏珣放下了對杜巖的絲絲反感,心里充滿了對杜巖智商的深深同情。“痛死了!呵呵,學弟我們繼續(xù)走吧!”杜巖覺得尷尬死了,居然在學弟面前撞墻上了。原來,杜巖在他們正經(jīng)過一個拐角時,打算回過頭來和自己的新學弟說些什么,卻一不小心就給發(fā)生“交通事故”了。“那個,夏珣學弟,我們學校為了我們這些以成績第一進校的學生,有一個良好的環(huán)境,就把我們安排在一些教師宿舍樓里。”杜巖在前面帶路,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學弟普及一下,關于這個學校的一些福利事件。“我們?”夏珣很驚訝,眼前這瘋瘋癲癲的學長居然也會是第一名,就是被自家小叔安排來接自己的學長——杜巖。“呵呵,小生不才,幸得高出第二名五分?!倍艓r提起這個就想笑,那個倒霉的第二名,不是別人就是賈胖子。而且賈胖子還因為和他打賭打輸了,從此就成為了他的小弟。“額?!毕墨懕欢艓r的突然文風轉變給噎住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如此逗比的,逗比也是要有逗比的資本的。“對了,因為我們經(jīng)濟系的老師們過于兇殘,所以我們就住在所有經(jīng)濟學老師住的那棟樓里。別的系都是交叉著來的,就我們系的不同?!庇纱擞^之,經(jīng)濟系的老師,果然兇殘。杜巖已經(jīng)覺得自己夠腦殘了,聽從那個男人的話,進入這個學校的經(jīng)濟系。沒想到有更“蠢”的,居然是第一名的成績自己選擇,進入這個大學的經(jīng)濟學專業(yè)。要知道這個大學的經(jīng)濟系可是“臭名遠揚”,因為老師太兇殘。想想,不安排具體上課時間,想什么時候上課就什么時候上課,簡直是任性到極點了。“過分兇殘?是指?”夏珣顯然不能理解,為什么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場景,完全沒法和自己小叔口中的描述相符合。夏珣進這個學校完全是自家小叔“cao縱”的結果。夏珣的小叔——夏季遠,只比夏珣大六歲,兩人的關系就像兄弟一樣。這個學校是夏家出資建立的,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歷史了。聽自家小叔說這個學校的經(jīng)濟學交的最好,可是看剛剛校門口報名的人數(shù),夏珣總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至于眼前的這個人——杜巖,夏珣也經(jīng)常在自家小叔口里聽說過。以第一名的成績接受學校的調配,卻不想進了經(jīng)濟系,讓各個院系的老師痛心疾首。夏珣一直以為這樣的人應該就如小叔描述的翩翩公子一般,沒想到幻想最終還是被現(xiàn)實打敗了。“額,就是各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