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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中元?!被屎笮Φ么认?,“真是好久沒見到皇兒這般開心了。總算像個小孩子了。”杭崇文自是明白自家皇后正給他上眼藥呢,訕訕地momo鼻子,不開口搭話。關(guān)于太子的教育問題,皇后已經(jīng)跟他抗議過很多次了,甚至還說動了杭明武,讓他來求情。這次杭尚德歸來,也跟他提起了這事,字里行間都表露著對他這種高強度的教育方法的不認(rèn)同。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的杭崇文默默嘆氣,心下百千思索,捉mo著是不是給太子松松弦,別把孩子累狠了。“太子聰慧機敏,心xiong寬廣,前途不可限量?!焙忌械抡驹谝慌哉f道,“只不過凡是要講究順其自然,你若一味的逼迫他,揠苗助長,說不定還會毀了這個孩子。小孩子愛玩,天性使然,況且太子嚴(yán)謹(jǐn)自律,定能規(guī)劃好時間,不會荒廢了學(xué)業(yè)。崇文,你可莫要逼得他太緊啊。要知道,你想太子這么大的時候,可是天天胡鬧,沒見努力讀書啊?!?/br>“兄長說的是?!焙忌械碌脑捤闶钦f道點子上了,杭崇文左右一想果真是這個理,當(dāng)即大手一揮,許了太子的假,讓太子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太子玩了一會,便整整衣襟告辭回宮了。這孩子向來自律,也不貪圖玩樂,此時玩夠了,他便要會宮讀書了。臨走前,他還依依不舍的扯著方中元的衣袖,希望這位小哥哥可以多來京城。“皇兒說的是啊?!焙汲缥男χf道,“中元你要是有空就常來京城轉(zhuǎn)轉(zhuǎn),小住一段時間。方家的根基在京城,你在那山高水遠(yuǎn)之地住著,總是不方便的?!?/br>“我能不能來京城常住,這還要看您呢?!狈街性膊磺樱笾懽痈汲缥拈_起了玩笑,“您若是早早派兵滅了那西夏國,我自是有機會來京城游玩了?!?/br>“哈哈哈!這樣看來,朕可要好好努力了!”杭崇文也不惱,順著方中元的話頭接下去,“朕定不負(fù)所托!”“明武,這幾日長兄住在你府上,你可要好好照顧,若是敢有絲毫怠慢,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焙汲缥脑掝^一轉(zhuǎn),又吩咐起杭明武來。杭明武高聲應(yīng)是,心想著不用你吩咐我也不敢怠慢啊,這倆人一個是自己媳婦一個是媳婦的舅舅,他可是哪一個都不敢得罪啊。“皇后娘娘?!彪x開之前,方中元突然出聲喚了皇后一聲,“晚輩有一事想請您幫忙,不知您可否愿意助小子一臂之力?”“哦?”皇后聞言很是詫異,“何事需要本宮出力?”杭明武不知少年葫蘆里買的什么藥,他沖杭尚德使了個眼色,想看看對方是否知曉少年的打算,卻也只得到一個否定的眼神。算了,不管了。杭明武很是無所謂的想到,反正這孩子也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隨他去吧。幾人離去后,杭崇文望著宮殿門口的方向,沉默半晌,最后可憐兮兮的跟皇后娘娘絮叨。“當(dāng)真是兒大不由娘啊。”這話說得是誰,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作者有話要說: 哇嘎嘎?。?!六級過啦?。。『瞄_心?。?!被鎖的章節(jié)也解鎖啦?。?!陽光好明媚啊?。?!開心!??!撒花花?。?!☆、終章命中注定(中)隨后的一段時間里,杭崇文有事沒有就會把杭尚德召進(jìn)宮中小坐,兩人二十多年沒見面,自是有許多話要講。杭明武還有公務(wù)在身,天天帶著茂春四處奔波,忙的不可開交。而方中元則是一頭扎進(jìn)了戲園子,成天泡在里面不出來,逍遙快活的很,愣是跟那入了水的魚一般。這小子還不滿足于聽?wèi)?,最近這兩天跟著戲園子里的名角學(xué)上唱戲了。杭尚德和杭明武也g著他,由著他去,只是在每日傍晚去戲園子接他回府吃飯。沒幾日,京城中就傳起了逸聞,說是萬年鐵樹終開花,信王爺可算找到了意中人。街頭小話傳的惟妙惟肖,說信王爺?shù)囊庵腥碎L的跟天仙似的,把信王迷得五迷三道的。這位意中人酷愛聽?wèi)?,信王為了與他相會,從來不進(jìn)聲色場所不聽?wèi)蚯娜竹R王爺天天往戲園子跑,很是殷勤。民間小話真假不定,但是這肯定不是空xue來風(fēng)之事。朝中有那么幾個好事者想要一探究竟,這不,這一日,國舅爺拽著幾個同僚就去了杭明武這幾日常去的戲園,誓要探出個究竟。國舅爺是個文人,但陪他一同前來的可都是戰(zhàn)功顯赫的將軍。這倆人也不是什么外人,一個是草莽將軍任江流,另一個則是方家三爺,當(dāng)朝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方義。杭明武看著這三位爺,嘴角直抽抽,很想一巴掌甩在國舅那張嬉笑不停的臉上。這種陣營絕對是故意的吧!方中元你那天神神秘秘的跟皇嫂說的原來就是這事嗎!“明武,你那小情兒呢,叫出來我們看看?!狈搅x一邊說著,一邊左顧右盼,好像這樣就能發(fā)現(xiàn)杭明武的心上人一樣。說來也奇怪,這方家的三兄弟雖說都是武將,征戰(zhàn)沙場武功高強,但性格卻迥然不同。老大方信為人正直忠厚,老二方忠脾氣急躁,老三方義卻是個花花公子的性子,只要不在工作,那基本上跟個紈绔沒啥兩樣。“你閉嘴吧!”杭明武很是頭疼的默默額角,當(dāng)真不知道拿著三位爺怎么辦。他們平常關(guān)系都很不錯,隨意調(diào)侃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此時此刻絕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可記得這任江流是杭尚德的姘頭,現(xiàn)在杭尚德在后臺陪著方中元,待會兩人撞上了,那這戲園子還不得變成修羅場啊。要知道,任江流的脾氣可是比方忠還不如。這人發(fā)起火來,能生生把一個大老爺們嚇尿褲子。大哥,你自求多福吧。“怎的,這么寶貝著,讓我們見見都不行?”任江流眼一瞪,粗聲粗氣的說道,“難不成還怕我們把他嚇著!”“倒是不會嚇著他。”杭明武搖著頭,嘆道,“我是怕嚇著你們?!?/br>“小子,你這話說的我們可不愿意聽了!”武將之間不太講究身份地位的,幾人又多少有點姻親關(guān)系,因此說起話來也是沒大沒小的。方義聽著杭明武這話當(dāng)即不樂意了,戳著他的肩膀嚷嚷著,“哥幾個還能讓個男人嚇著!難不成你那心頭好是個妖怪不成!”杭明武忍不住伸手搓揉眉心,搖著頭就是不說話。知曉內(nèi)情的國舅爺站在一旁搖著扇子笑瞇瞇的看著幾人胡鬧,不言不語,深藏功與名。“你這小子到底藏著什么幺蛾子,別擱那搖頭了,腦袋都快要晃下來了!麻利兒的把你那口子叫出來讓哥幾個幫你相看相看!”任江流很是不耐,皺著眉頭四處打量,眼睛里是滿滿的嫌棄。他向來不喜歡這種聲色場所,總覺得這種地方脂粉氣太重,流里流氣的不是他這等正直的武將應(yīng)當(dāng)去的地方。這不,來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