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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好幾天沒有下雨,蘇搖種在院子里面的沃柑苗,葉子漸漸變得枯黃。 蘇搖早上起來后,就打水來澆灌這些沃柑苗。 樾時寒已經(jīng)整理好農(nóng)具,這會兒正要上山去,這時,一輛低調(diào)的馬車,停在樾時寒的家門口。 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一個接近四十歲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安嬤嬤。 安嬤嬤去敲蘇搖的院門,出來開門的,是樾時寒。 安嬤嬤看到樾時寒臉上的胎記,也不覺得奇怪,微微點點頭后,就走進院子。 “相公,咱們家有客人來了嗎?” 蘇搖從廚房走出來,身前還戴著圍裙,跟普通的村婦沒有任何差別。 安嬤嬤看到蘇搖的時候,眉頭緊皺起來,“大公子,這是你……” “這是我夫人,有什么事情進屋去說?!?/br> 樾時寒回頭的時候,對蘇搖輕微的點點頭。 蘇搖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不過看到她行為舉止萬分優(yōu)雅,蘇搖便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的。 她沒有多說什么,進了廚房燒水煮茶。 家中來了陌生人,小初年只是往那女人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就乖乖的跟蘇搖去了廚房。 燒水煮好了茶,蘇搖把茶水送到堂屋,也不多呆,就帶小初年去喂雞喂鴨。 蘇搖早就猜測到樾時寒可能不是普通人,如今看到這么一個女人到家中來找樾時寒,蘇搖便給他們騰出位置來。 屋內(nèi),安嬤嬤喝了茶水之后,就把懷中的書信拿給樾時寒。 “這是夫人讓老奴帶過來的,大公子看看?!?/br> 樾時寒是蕭皇后的第一個孩子,送走樾時寒之后,蕭皇后又生了一個孩子。 所以,安嬤嬤在外面便稱樾時寒為大公子。 樾時寒在宮內(nèi),排行老三。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三皇子。 以安嬤嬤的身份,見到樾時寒是要行跪拜禮的,不過這里遠離京城,又是在鄉(xiāng)下,這種禮節(jié)便免了。 樾時寒將書信打開,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后,他濃密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書信的內(nèi)容,便是要樾時寒將蘇搖給休了,然后立刻回京城。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要么不聞不問,要么一來信就要求樾時寒把人家給休了。 樾時寒拿著書信好一會兒,低聲道:“京城那邊如何了?” 離家多年,樾時寒終究是惦記著那邊的人與事的。 安嬤嬤道:“皇后娘娘已經(jīng)統(tǒng)領(lǐng)后宮,如今再沒有人敢跟娘娘做對?!?/br> 意思是,樾時寒現(xiàn)在回去,日后便可以協(xié)助蕭皇后了。 “若是要回京的話,我的妻兒也必須要一同帶回去。休妻,絕不可能。” 樾時寒聲音冷沉,聲音堅定。 休妻這事,樾時寒想都沒想過。 從跟蘇搖交心的那天起,樾時寒就認(rèn)定蘇搖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休了蘇搖。 第55章 唐氏有出息了 石頭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忙完,樾時寒接到京城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也不能說回去就回去。 再有,蕭皇后不喜歡蘇搖,企圖拆散兩個人,樾時寒也不會讓蘇搖就這么回去跟他受苦。 京城那邊是很繁華,但是,那邊的麻煩事也很多。 蘇搖又帶著孩子到京城去,與其受別人的冷眼,還不如呆在這里比較自在。 樾時寒還沒有告訴蘇搖自己的身份,蘇搖也不問,不過她已經(jīng)大概猜測到什么了。 村子里面來了安嬤嬤這么一個女人,唐氏是認(rèn)識的。 當(dāng)初把樾時寒送過來的,就是這個女人。 看到安嬤嬤的真容之后,唐氏被嚇著了,連忙趕回家去,把這事告訴許石柱。 許石柱聽說安嬤嬤過來了,也嚇得不輕。 這么多年,樾時寒的母親都沒有派人過來,這會兒又過來是想要干啥? 難道是給樾時寒送銀子的? 想到銀子,唐氏就來勁了,認(rèn)為自己扶養(yǎng)樾時寒那么多年,如今樾時寒的母親派人過來,理應(yīng)要給她一些銀子的。 不過,她沒有直接去問,而是跑去問許石柱當(dāng)年的事情。 “樾時寒的母親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會這么有銀子?” 唐氏拉著許石柱問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樾時寒的母親要是銀子多的話,說不定日后她就能夠到城里買房子了。 好歹幫對方扶養(yǎng)了這么多的年的兒子,怎么也要給她買一套房子才行。 對于當(dāng)年發(fā)生過的事情,許石柱還是記憶猶新的。 當(dāng)初,蕭貴妃離去的時候,許石柱曾經(jīng)看到,有一大幫官兵來迎接自己救的女人。 心中好奇,于是在悄悄追上去的時候,聽到有人喊那個女人為貴妃娘娘。 這件事情許石柱一直深埋在心中。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 自己輕薄了貴妃娘娘,這事若是傳了出去,指定會被人殺頭。 他心中害怕,哪里敢跟其他人說起來? 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當(dāng)年的事情沒有被追究,許石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落地了。 如今唐氏質(zhì)問起來,當(dāng)年發(fā)生過的事情,他也沒有那么害怕了。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來,他點燃自己的旱煙,然后幽幽的說起來。 他把以前看到的事情,一一跟唐氏給說出來。 包括他對蕭皇后身份的懷疑。 唐氏聽完許石柱的話后,心里又驚又喜,最后臉色變得慘白。 她跟許石柱一樣,懷疑樾時寒的母親應(yīng)該是皇宮里面的貴妃娘娘。 “若樾時寒真的是貴妃娘娘的兒子,那么咱們更加不能這么算了。樾時寒的母親作為宮里的妃子,跟你生下一個兒子,這是要殺頭的大事。咱們?nèi)羰前堰@事告到京城里面去,指定能夠得到皇上的封賞。到時候,能夠加官進爵,咱們就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到時候想要銀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里,唐氏激動了。 樾時寒跟他娘做了對不起皇上的事情,那也只能怪他們自己。 這么好的發(fā)財機會,唐氏認(rèn)為自己要是不把握好,就跟傻子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了。 “老婆子,你想要干嘛?這事咱們還不了解清楚,你若是執(zhí)意去告發(fā)他們,說不定會惹上欺君的罪名。你要去就去可不能拉上我?!?/br> 許石柱心中是害怕的。 玷污貴妃娘娘的清白,也是殺頭的大罪,他不愿意為了一點銀子,就把自己的性命給交付出去。 不值得。 他認(rèn)為自己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挺好的,不需要為了一點銀子挺而冒險。 唐氏卻是不這么認(rèn)為。 她認(rèn)為是老天開了眼,讓她尋到了發(fā)財?shù)穆纷印?/br> 這種苦日子她已經(jīng)過夠了,有發(fā)財?shù)臋C會,她哪里會不珍惜呢? 不理會許石柱的勸阻,唐氏一心想著去京城告發(fā)樾時寒跟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