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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素菜,一個湯,兩個素材分別是炒上海青,番茄炒雞蛋,再配一個紫菜蛋湯,豐盛的呀。蕭喬閑不得,擠在小小的廚房幫顧冷洗碗削皮,這一刻,兩人的心里面只有一個感覺:家兩人喝著酒,吃著雞,聊著天,直把做的菜全部都吃光了,才準備洗漱休息。麻煩的事來了,平時顧冷一個人在這,又是二樓,洗完澡都不要擦的,赤條條在家里面亂晃,顧冷喜歡裸睡,但是現(xiàn)在多了一個人啦,不可能再像一個人時那樣隨意,顧冷翻箱倒柜翻出來一件體恤并一條短褲,去洗漱了。顧冷先洗漱,洗漱好之后就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書,其實思想已經(jīng)在開小差了。既然這個男人我這么中意,不如辦了他吧。又想,不行不行,蕭喬還不知道對我什么感覺呢,又擔心的想,不會不會,蕭喬那么關心你,怎么可能對你沒感覺呢?唔,男人家也不要這么主動,唔,蕭喬在洗澡哎,蕭喬什么都沒穿哎,以上是顧冷同學的胡思亂想,不過顧冷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是做不出來的。摸摸臉,光想想,臉就熱的不行啦。“咔”一聲,浴室的門的開了,顧冷控制不住自己往浴室門口看去,顧冷內心哇哦一聲了,這蕭喬竟然只穿了沙灘褲,上身赤裸著,流暢的肌rou線條,透明的水珠從頭發(fā),落到側臉,滴到鎖骨,流過胸膛、腹部,沒入褲子。情不自禁的咽一口口水,顧冷避免自己出什么洋相,立刻躺倒,拿著書遮著臉,視線卻不受控制的往蕭喬那兒飄去,就見蕭喬那廝,得意的沖著顧冷方向笑了笑,還特地凹了幾個姿勢,顧冷干脆轉過身背對著蕭喬。只是,只是,這火辣辣的視線是怎么回事,顧冷忍了一會兒,受不住的突然轉過身看向蕭喬,只見蕭喬在房間里赤著腳走來走去,視線粘住了似得放在顧冷那雙又白又直的腿上,顧冷確信,蕭喬有偷偷的咽口水,也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只是這蕭喬的視線太過炙熱了,讓顧冷這個處男招受不了了,惱羞成怒的吼道:“還不快睡覺?!?/br>說著還把自己枕下的枕頭砸過去了,蕭喬利索的接過枕頭,往胳膊下一夾,往地上一躺,再迅速的抽出枕頭枕在頭下,沖顧冷討好的笑了笑:“這就睡了?!?/br>顧冷“哼”一聲,“啪”的關了燈。熄燈后的顧冷臉紅紅,眼睛亮晶晶,滿面笑容。熄燈后的蕭喬,用手摩挲著枕頭,無聲咧著嘴大笑。顧冷特意起早點,為出發(fā)做點準備,烘培了一大包面包,用小塑料袋分開裝著,路上吃,又裝了一瓶涼開水帶著喝。還趁蕭喬不注意,偷偷放了一桶油在后備箱,萬事大吉。第二天晚,顧冷跟蕭喬在村長家大娘跟錢嫂期待的眼神中出發(fā)了。晚上的氣溫依然很熱,但是蕭喬坐在顧冷身邊竟然感覺很清爽,離得越近越是清涼舒服,想問問什么張了張嘴又閉上了,顧冷想說的時候再說吧,蕭喬握握拳。顧冷跟蕭喬商量好了,去時由顧冷開車,回來時由蕭喬開。從鎮(zhèn)上到縣城只有一條大路,往年坐公交去上學都是人擠人,因為不管在哪里上車的乘客都是同一個目的的,只有上,沒有下,能不擠呢,顧冷想起當年家鄉(xiāng)特色主義公交車就一陣心顫。只有一條大路,顧冷跟蕭喬也不要費心去找了,沿著路開就行了,總能在馬路邊找到他們的。顧冷開車非常小心,只見馬路上一輛快跟黑夜融為一體的汽車無聲的行駛著,不開大燈,就減少麻煩找來的危險,更何況顧冷修煉之后,耳目靈敏,黑暗已經(jīng)無法對顧冷造成任何負擔了。在路上,偶爾能看見一兩個人緩慢但是堅定的行走著,只是容貌枯槁,身體虛弱,衣不蔽體,顧冷猜,那可能是遠行者因為思鄉(xiāng),憑著極大的毅力和果敢,一步一步走回來了,顧冷看了蕭喬一眼,蕭喬不待吩咐,快速拿出一包面包扔向那些人。只想為這些遠行者做一點事,續(xù)一口氣,顧冷嘆口氣。越靠近縣城,路上的人越多,偶爾有姿色出眾的年輕女孩遠遠的攔在車前,顧冷只好走S線繞過這些女孩,偶有女孩被繞開了,還一直追著車子跑,顧冷就扔過去一袋面包,要其他的就沒有了。非是顧冷絕情,路上的人越來越多,顧冷車子哪怕停一會兒,就會被人團團圍住,咬牙開過去,會撞到人,就此停下,顧冷和蕭喬也許得把命也留下,餓瘋了的人可什么都會做出來,顧冷哪怕修煉小有成就,也不敢輕估人心。開著車找了好一會兒,竟然碰到十幾個人打群架的,顧冷莫名有一種感覺,顧詠就在里面,伸著脖子找一找,果然,被一群人打的就是顧詠啊。迅速做了判斷,顧冷掛檔停車一氣呵成,就要沖上去救人,卻被蕭喬一把拉回來按在椅子上:“我去,你留下來看車?!?/br>顧冷慌忙要拉住蕭喬,想告訴他“我比強啊”,卻只能看到被甩上的車門,無奈,顧冷緊張的透過玻璃向前看,只見蕭喬干凈利落的上去就踹翻一個人,奪了那人手里的鋼棍往后一抽,又抽翻一個人,幾分鐘過去,就把人全都撂倒了,顧冷看著激動興奮不已,蕭喬拉起被揍在地上起不來的顧詠走了回來,而遠處垃圾桶后面的一個6歲左右的小女孩也跟了過來,那是顧詠家的女兒多多。等顧詠跟多多在后座做好,顧冷回過頭問:“詠哥,沒事吧,錢哥呢?還有你老婆呢?”顧詠還沒回答,多多就忍不住哭喊道:“mama走了,mama走了,我要mama,我要mama,錢叔,血,好多血,嗚嗚,嗚嗚?!毙∨⒖薜钠鄳K,顧冷聽著也難受,忙問到底怎么回事。顧詠痛苦含著屈辱,忍耐道:“多多mama,跟人走了,”頓了頓,臉上冒出害怕來:“錢哥,錢哥,被人砍了一刀,在,在那里。”說著,他閉上眼睛,往前方一指。前方地上,孤零零的躺著一個人,剛才被蕭喬揍翻的那一群混子已經(jīng)跑光了,所以,那躺著的一個人格外明顯,顧冷和蕭喬對視一眼,跑到那人身邊,這,這就是錢哥啊。錢哥胸口被砍了一刀,鮮血淌滿衣襟,顧冷探了探鼻息,摸了下脈搏,最終只能對蕭喬搖了搖頭。顧冷蕭喬商量了下,最終決定:帶不回錢哥的命,至少把錢哥的尸體帶回去。兩人合力抬起錢哥,放在車的后備箱,沉重的開車回家去。車箱里悶悶的,只多多不時哭幾聲,過了會兒,多多又叫餓,顧詠為難的看過來,顧冷沉默的遞過去水跟面包。回來的時候,夜已深了,到?jīng)]有碰上什么麻煩,順利的回到顧家村,一村人都聚在顧冷家門口翹首以盼。最前面的正是村長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