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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厲害的人后面釣魚,先說明,輸?shù)娜艘袘土P,但是不是懲罰吃大蒜就行。”最后一句話元玉樹說的心有余悸。“那懲罰的話,輸?shù)娜司兔撘路?!”元玉墨提出?/br>“不好,這里有三個女生,你meimei也在這里呢!”他老婆、他姐都在這里,怎么好玩脫衣服呢!“哦,是哦,我考慮不周?!痹衲馈?/br>“要不然這樣吧,麻將一個人贏了,剩下輸?shù)娜思舻妒^布,誰輸了,誰就學三聲豬叫,后面釣魚的人要是心甘情愿代替受罰,也是可以的?!?/br>元玉樹,默,怎么顧冷的懲罰措施都是這么的幼稚,這么的……惡劣,不由的看向蕭喬,希望他反對,要知道,顧冷無論是選擇打麻將,還是釣魚,可都是跟他綁在一起的??!蕭喬沒有說話,學豬叫幾聲又怎么了?我就真的是豬了嗎?他真是無理由支持自己的伴侶啊,哪怕坑到自家身上,也在所不惜。顧冷看了看幾人,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反對的話,那就是同意了,現(xiàn)在確定,誰打牌,誰在誰后面釣魚?!?/br>經(jīng)過一番討論,顧冷跟蕭喬輪流打牌,輪流釣魚,而元玉燕選擇在元玉樹后面釣魚,顧云和許栩在顧海后面釣魚,元玉墨后面沒有人釣魚,也就是說,元玉墨要是輸了,可就沒有人替他懲罰了。第一輪,顧冷打牌,元玉樹贏,剩下三人剪刀石頭布,元玉墨輸,他左顧右盼,再看看身后,然而,沒有人替他懲罰,于是憋屈的像小豬一樣哼了三聲。第二輪,蕭喬打牌,顧冷釣魚,蕭喬贏,最后輸?shù)娜耸穷櫤#櫤<t著臉在jiejie跟新婚妻子面前,豬叫了三聲。第三輪,顧冷打牌,顧海贏,元玉樹輸,苦著臉豬叫了三聲。……一直打麻將到天亮,蕭喬和顧冷都沒有機會學小豬叫,蕭喬是因為牌技好,輪到他打牌的時候,經(jīng)常贏。而顧冷,就有點讓人不可置信了,他們都以為顧冷是打牌黑洞呢,會一直輸?shù)?,而顧冷也確實是沒有贏過一次,但是,他總是在剪刀石頭布的環(huán)節(jié)中剩出,所以,今晚的真正贏家,實際上是顧冷夫夫二人。第二天早,生理的極限,哪怕精神再亢奮,但是眼皮子已經(jīng)在打架了,8個人早上齊心協(xié)力煮了一鍋粥,喝完粥,又收拾了昨晚上的殘局,各自回家睡覺去了。下一次聚會,不知何時了……第73章出準備小狐貍越發(fā)圓潤了,而且,它還很嗜睡。在顧冷家住的舒服,吃的滿足,它簡直愛上了這里,而對于給它這一切的顧冷,小狐貍表現(xiàn)的非常親昵,最直接的表示就是——它喜歡時時刻刻的黏著顧冷,而當它想要睡覺的時候,它就會鉆進顧冷大衣的帽子里,頭深深的扎進去,然后大毛尾巴在顧冷的脖子上繞了一圈,遠看,就像是顧冷圍了一條豪華動物皮毛圍巾……鮮紅如火的皮毛,白皙的膚色,鮮艷的嘴唇,清亮的眼睛,讓顧冷的清冷,增添了一抹艷麗,在蕭喬的眼中,這樣的顧冷,簡直魅力逼人,行走的荷爾蒙,他就像是這冬天冰涼的大地上最亮麗的一抹色彩。冬季已經(jīng)過去大半,顧冷將炕上的床單被子之類的東西卷到床尾,將蕭喬之前整理的雜物室里面的書本全部搬到房間里,一一攤開書本平鋪在炕上,這些顧冷小學、初中、高中時候的書本,靜置在雜物室里面很多年了,有的上面已經(jīng)布滿霉斑,古時有曬書的美名,現(xiàn)在沒有太陽,就在炕上烘曬一下吧。“蕭喬,想到再過兩個多月,我們又要到海邊了,又要見到那些小家伙們,我就高興,我把我以前的書都帶去吧,閑時可以教他們認些字,大孩子們估計也都識字,教教幾個小的綽綽有余,早晚末世會過去的,社會秩序也會重新建立,我可不想我們的小家伙們不識字,將來會吃大虧的。”“我好后悔,當年光知道收集物資,我以為我這輩子跟小孩是無緣的,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如果早知道,我寧可什么都不要,也要一整個圖書館。”蕭喬把頭擱在顧冷肩膀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道:“誰會想到,有一天,我們會跟一幫孩子有這么大的緣分呢,這些書夠他們用了,只要識字,以后總能學到更多知識的?!?/br>“哎呀,蕭喬,你別說話,你一說話,下巴一顛一顛的,肩膀好癢?!?/br>“哦,是嗎?那如果是這樣呢?”蕭喬往顧冷耳朵里吹了口氣,雙手還在他的胳肢窩里撓了幾下,顧冷最怕癢癢了,哪受得了這個刺激,笑著扭動起來,蕭喬偏偏故意在后面緊緊抱住他,讓他掙脫不出,大笑花費了顧冷所有的力氣,漸漸癱軟在蕭喬的懷里,無力的讓愛人為所欲為…………顧冷熱切的為著遠方的孩子們做著準備,不光準備了書籍,還拿出自己收的棉花,想要為孩子們做幾身棉服,幾床棉被,可以現(xiàn)在準備著,下個冬季再用。奈何,他一個大男人,在針線活上的天分實在是有限,只好找其他人來做了。何嬸倒是可以幫忙,但是他們家現(xiàn)在一家五口人,家里的大多數(shù)針線活還是靠她,而且,她年紀大了,眼睛看不清了,顧冷就曾見過她拿著一只針對著外面的亮光穿線,卻怎么也穿不進去,最后還是顧冷上前拿著線輕易的穿過針孔,再遞給她的,何嬸當時臉上的苦笑,他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深。自小顧冷就跟顧海一家親近,何嬸也是日日見的,大概是每日都能見到吧,所以對何嬸的變化從沒有那日那樣的震撼清晰——她老了!自那以后,顧冷也更加懂事了,輕易不去麻煩這看著他長大的令他尊敬的長輩,而且,還時常主動過去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他唯二有點熟悉的針線活又做的利索的女人就是趙春如了,不過,她現(xiàn)在就是靠給人做衣服過活的,不知道有沒有空閑的時間接下顧冷的這個大單子,要知道,顧冷自己收了不少棉花,又用鹽換了不少棉花呢,全部都做成衣服,或者棉被,要花費不少時間的,顧冷提前兩個多月,現(xiàn)在都有點擔心時間會來不及了。又去大湖邊打了一些魚回來,拎著幾條魚,一袋子糧食,顧冷來到了趙春如的家。她的家里面,現(xiàn)在儼然是個服裝小作坊了,趙春如明顯正在給人做新被子,頭發(fā)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棉絮,就像是發(fā)染銀霜一樣,再加上還未緩過來的損耗太過的身體,看著要比顧冷要大不少。“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我想做些棉服、被子,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你的話,別跟我提什么時間不時間的,我哪怕其他人的都推了,也要先做你的啊,說吧,要做幾身?大概要做成什么樣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