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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守護(hù)》那本風(fēng)靡銀河帝國的里說的那句話:一個人的心情可以因為另一個人而一起一伏,甚至大起大落,我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因蘭蒂斯而生。云景涵也沒了之前見到南鏡時還收不住的興奮勁兒,原本還想給他講講某星球的奇葩遭遇,現(xiàn)在只得苦著臉安慰有失戀可能的低迷少年,卻又嘰嘰喳喳說了半天,結(jié)果一點作用也沒有。智能一號蹭了蹭南鏡的脖子,以示安慰。顯然這次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聰明如它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南鏡,同時有點默默的小后悔——它把宿主發(fā)給蘭蒂斯的信息攔截了腫么破?按照戀愛秘籍,在這個時候誰先低頭誰就要輸。毫無疑問的是,南鏡又低迷了。清洗過身子和衣服,南鏡早早就躺在床上等終端的回復(fù),直到他撐不住重重的眼皮子睡過去也沒等到。第二天,當(dāng)生物鐘把他叫醒的時候,南鏡先是打了個哈欠,然后一個激靈打開終端來看。上面倒是有兩條新的未讀聯(lián)系人信息,但那是溫曼在昨天凌晨發(fā)來的,很簡單的兩句話,卻讓南鏡有些意外,看了半天忍不住皺起眉頭。第一條是:給他一點時間。第二天是:你昨天下午去的地方有問題。蘭蒂斯需要一點時間來整理心情嗎?南鏡并不清楚,但沒看到蘭蒂斯的回復(fù),他仍然有些失望,還失落。但相比之下,還是第二條信息里包含的內(nèi)容更能抓住南鏡的眼球——老板的店因為某些原因,被溫曼他們找到了端倪。同時南鏡心頭一動,蘭蒂斯的反應(yīng),是因為這個嗎?可老板那里有什么端倪,南鏡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一頭霧水地穿衣洗漱就去上課了。下課過后時間還早,雖然他很想去看看蘭蒂斯,但想到他石沉大海的信息,頓時也有些小氣惱。智能一號又和終端合體了,此時正偷窺南鏡的腦波,用幼稚的娃娃腔發(fā)出好奇的聲音,“咦?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近你在男神面前越來越放肆了!”南鏡炸毛了,險些一不留神發(fā)出聲音來,還好及時轉(zhuǎn)化成一聲咳嗽。旁邊人看了他一眼,南鏡一臉正色昂首挺胸走了過去。但他內(nèi)心在咆哮:“勞資哪里敢放肆,從頭到尾都是蘭蒂斯在生氣好吧?”甚至他都已經(jīng)那樣拉下臉皮去求饒了,可蘭蒂斯居然直接無視。想想就覺得委屈,心里噎噎的有些沉悶。但同時他也想開了,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訴蘭蒂斯一些,這樣光明正大的隱瞞,橫在兩人中間總不是個事兒。但老板那邊,他卻真的不能說——畢竟老板特意交代過,如果就這么隨便出賣了他,心里也要過意不去。想著想著,雙腿不自覺的就來到了機甲系教學(xué)樓,等意識過來的時候,南鏡止不住扶額低聲咒罵一句沒志氣,腳下卻分毫沒有移開的打算。智能一號受夠了他的猶豫不決,給南鏡加油打氣:“宿主沖吧!拿下男神,你就拿下整個宇宙!”南鏡腳下一踉蹌,險些栽倒在地上,額頭滑下三道黑線,抽了抽嘴角。拿下宇宙就不想了,能把蘭蒂斯拿下就已經(jīng)是上天保佑了。這時,一陣歡快的笑聲從教學(xué)樓里面想起,一道帶著戲謔的調(diào)侃吸引了南鏡的注意。“你可是第一個受蘭蒂斯青睞的人,什么時候把他拿下來?”他們的聲音絲毫沒有因為還在教學(xué)區(qū)而放低,反倒是抬高了些,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而南鏡哪怕還在教學(xué)館門口也聽的很清,立刻抬眼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剛下課的一群人從大廳走了過來,被大家簇?fù)碓谥虚g的是一個眸色淺淡的柔美少年。他容貌柔美,體態(tài)優(yōu)雅,看起來十分可人。安瀾。上次就已經(jīng)在南鏡面前刷了把存在感并因為獨特的氣質(zhì)給南鏡留下印象,但顯然并沒有被特別注意到。而今天,南鏡看到他的時候覺得略感不爽。沒注意到南鏡,安瀾嘻嘻哈哈沒心沒肺地笑著,當(dāng)即否認(rèn)道:“哪兒算什么青睞,有見過青睞的人到現(xiàn)在都沒加上終端嗎?”又有人起哄:“不是有人說了嗎,他身份特殊不開放終端只是為了保密……”“就是,說起來他都愿意帶你去銀翼了,這可不是對你有意思嗎?銀翼這種地方,光是年費就要九位數(shù)啊,那是真大款,我什么時候能進(jìn)去看一圈就圓滿了。”有人羨慕極了。“等你拿下蘭蒂斯,一定讓他指導(dǎo)下我的槍炮連擊啊。”安瀾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就算不拿下也該幫也要幫啊,誰讓我們都是同班同學(xué)?!?/br>幾乎是立刻,他得到了一些同學(xué)的好評,并紛紛提前訂下蘭蒂斯的指導(dǎo)機會。智能一號憤憤不平地說:“太過分了,那副欠揍的虛偽笑容簡直比西迪亞還討厭!”南鏡對想挖自己墻角的家伙非常不滿,也很憤怒地點頭:“對,蘭蒂斯一定不會喜歡他!”娘的還應(yīng)該的,你以為蘭蒂斯會聽你的嗎?他連勞資的話都不聽了。說到蘭蒂斯,一班的學(xué)生們就免不了說起某個光明正大偷聽的家伙了。“不對啊,蘭蒂斯不是已經(jīng)有戀人了嗎?”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一臉狐疑。另一個一點也不講究地說道:“讓我看啊,他和南鏡不過是——哎喲,你踩我做什么?”“白癡啊你!閉嘴!”旁邊的人小聲罵了一句,狠狠踩了這滿嘴亂跑的家伙一腳。這一下,所有人都看得大門口面無表情看著他們的少年。之前說好的那人臥槽一聲低下腦袋,慶幸還沒說出點兒更丟人的話,又覺得這動作傻到不能行,怎么說南鏡也是他們的學(xué)弟吧。一時間,一行人腳步也慢了下來,在南鏡很有深意的注目禮下,大多都一臉尷尬,心里草泥馬奔騰——臥槽他什么時候在這里站著的?雖然還沒說什么不可挽回的話語,但不管怎么說,他們都在想辦法幫自班同學(xué)挖別人墻角。聽不到就算了,可就算聽到了,難道不應(yīng)該為了避免尷尬而假裝聽不到嗎?但南鏡不光聽到了,看這架勢可是一點兒糊涂過去的打算都沒有。這下子可好,大廳里熱鬧了。這種好戲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看到的,其他班學(xué)生幸災(zāi)樂禍看笑話的比較多,自從蘭蒂斯轉(zhuǎn)到一班之后,看他們成天得瑟的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有了蘭蒂斯就掌控整個西法爾軍校一樣……媽的讓你們一班的在大家面前得瑟蘭蒂斯,完蛋了吧?一班學(xué)生都心里祈禱南鏡一生氣扭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