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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心里不知道有多高興呢?!?/br>說道這個,南鏡的熱情稍稍消減了一些,他是想和好,但也得蘭蒂斯給他機會啊,現(xiàn)在連自己的消息也不收了,就連人都不知所蹤。“那個,您能告訴我蘭蒂斯現(xiàn)在在哪里嗎?我想去找他?!?/br>南鏡有點兒臉紅。溫曼一愣,笑道:“你不妨自己去問他,雖然我很樂意效勞,但畢竟是你和他在談戀愛,對不對?”南鏡臉色窘迫地更加發(fā)紅了,他不好意思地說:“我和他聯(lián)系了,可他一直都沒理我,也許他現(xiàn)在不太想見到我?!?/br>因為低著頭,所以南鏡沒看到在他說這話的瞬間,溫曼頓了頓,突然凝重起來的表情。難道不是蘭蒂斯一直給他發(fā)信息卻始終得不到回應嗎?只是一瞬,溫曼就已經(jīng)將驚濤駭浪掩蓋在平靜無波的面容下面。依舊淡淡笑著,他不動聲色地問:“你給他發(fā)了信息,但他沒有回?”南鏡點點頭。“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南鏡本來想說從昨天中午開始,但猶豫著想了想說道:“從那天和蘭蒂斯爭吵過后,一回到學校我就給他發(fā)了信息……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回復。”溫曼輕輕敲打著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停了片刻,他笑著對南鏡說:“蘭蒂斯偶爾也會有些小性子,你只要不搭理他就行了,過段時間等他主動來向你求和就好,暫時先晾涼他也未嘗不可?!?/br>南鏡窘了,剛才是誰說要去哄他的?怎么才兩句話就改變戰(zhàn)略了?溫曼面不改色地說:“蘭蒂斯從今天開始去執(zhí)行任務了,歸期未定,聯(lián)系不上很正常,你別多想,而且我相信等他完成任務回到你身邊,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畢竟距離產(chǎn)生美?!?/br>居然又不聲不響地去執(zhí)行那些危險的任務了?!至于回來后大家歡歡樂樂一切和諧什么的都被南鏡放到一邊了,心里后悔著干嘛要和蘭蒂斯鬧別扭啊啊!等南鏡失魂落魄地掛了光屏,氣定神閑的溫曼漸漸沉下臉來。銀翼會所里,溫曼在某個保密性極強的古武場內(nèi)找到了對戰(zhàn)中的蘭蒂斯和封漸離。兩道身影化成凌厲的光影,火紅的鳳羽扇和暗黑的長劍不斷發(fā)出強勢的攻擊,只聽各種交錯的聲響在空曠的場館內(nèi)回響,短兵相接,光芒絢爛華麗地耀眼。溫曼站在門口欣賞著這場不相上下的比試,也就他們兩人敢在對戰(zhàn)的時候拿真家伙上了。看來這些日子,他們的能力又提高了不少啊,只有收放自如才能在保證不傷害對方的同時,全力以赴,拼出真的水平。等了五分鐘,溫曼看他們還有繼續(xù)打下去的趨勢,索性也不再等待,將鑲嵌在墻上的某個轉鈕一下子轉到底,微微一笑。只見還在半空中沖向對方的兩個人,突然間就像是被磁鐵狠狠吸附的磁極,直愣愣地朝地下墜去。蘭蒂斯眼睛余光看到溫曼之后,嘴里罵了句“該死”就眼疾手快地將長劍的尖頭在地面上一點,勉勉強強穩(wěn)住身形,踉蹌兩步晃了幾下站穩(wěn)了身子。封漸離就悲劇了,鳳羽扇的長度完全不夠在他跪地之前支撐起身子,但他臉色變也不變,右手雙指并攏,朝地面上擊出一股古武氣,借著力道讓歪歪斜斜的身子好不容易保持站立狀態(tài)。不用說,姿勢難看極了。罪魁禍首不但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反而一臉嫌棄地朝黑著臉的兩人走來,一派指點江山的宗師架勢。“漸離,你的鳳羽扇完全可以幫助你保持平衡,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摸透里面的玄機?還有蘭蒂斯,如果我再把重壓反應加大一個G,保證你是以狗啃你的造型趴在地上的?!?/br>混蛋!你說得輕巧,有種你來試試?兩人的表情完全能說明問題了。封漸離將鳳羽扇收在武器鈕里面,手中的大扇子已經(jīng)變成一根羽毛形狀的簪子。“才接手不到一個月。”封漸離冷著臉言簡意賅地從側面表達對溫曼的不滿。蘭蒂斯就沒那么客氣了,手里通體烏黑的長劍橫在身前,劍身輕輕顫動著,就像癮而不發(fā)卻伺機而動的潛伏者。他勾唇一笑,邪氣又危險,“小叔叔,如果你還可以讓重壓再多一個G的話,我相信帝國重壓研究者們會相當感激你。”這種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鄙視別人了成不成?溫曼了然無趣地看了蘭蒂斯一眼,揮揮手說道:“什么時候你能像小離兒這么乖,你心上人也就不會那么不搭理你了。”蘭蒂斯額頭蹦出青筋,他真想把手里的劍捅過去——媽的,雖然從來沒成功把溫曼捅成馬蜂窩,但這并不妨礙他有這個愿望并不斷嘗試付諸實踐。封漸離也皺眉,“不要叫我小離兒,還有不要用乖來形容我。”一個萬年單身,一個貌似失戀,溫曼很快為他們不可愛的反應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蘭蒂斯把劍收回武器紐中,從場地走出拿起旁邊的水喝了口,順便扔了一瓶給封漸離。“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來打擾我們,否則我和封漸離都不介意和你過招。”☆、第227章該換終端了溫曼心里罵了句不知好歹的小白眼狼,然后在蘭蒂斯冰藍眼眸的注視下,悠哉說道:“想找揍的話隨時可以,某人與其說是被我一手帶大的,倒不如說是被我揍大的?!?/br>作為知情人,封漸離不太習慣用語言表達,于是動了動唇角,用眼神默默地向蘭蒂斯表示同情,換來對方怒目而視。不過溫曼說的沒錯,對于蘭蒂斯而言,不管是機甲還是古武,他的入門老師都是溫曼,甚至從小到大他受溫曼的啟發(fā)要比正規(guī)的宮廷教師還要大,就是戰(zhàn)績什么的比較坑爹了。溫曼和心慈手軟素來掛不上邊,哪怕對著的親侄子將要負擔帝國未來的小花朵,也狠得下心來下重手,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被自己人在訓練中打趴,總比將來在戰(zhàn)場上被敵人殺死好。溫曼下巴一抬高傲地道:“被我揍那么多次是榮幸。”聞言,誰知蘭蒂斯卻是一笑,對溫曼揭老底的話好不氣憤,涼涼地說道:“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在我剛學會cao控機甲的時候就用他的九級機甲來碾壓,在我的古武術剛入門的時候就拿著他超神的武器來欺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我才四歲多一些?!?/br>溫曼一聽就樂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摸著下巴點頭,喜滋滋地自豪道:“怎么樣,如果不是小叔叔我的超前教育意識,你怎么可能年紀輕輕就取得如此卓越不群的成績?怎么能一入校就吸引那么多狂熱追隨者?怎么能虜獲美人芳心?”看著這老狐貍開啟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