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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當然還不至于,就算最開始懷疑封漸離對南鏡有那么點兒意思的時候,蘭蒂斯也只是稍微警惕一下自家夫人,不讓他被封漸離那家伙給帶偏了——要知道現(xiàn)在有很多不懂人心險惡的小少年們都很喜歡封漸離那一口。蘭蒂斯興致沖沖地把自己的頭發(fā)和南鏡的編在一起,封漸離什么的在他心里完全沒有當敵人的必要了。“我又不喜歡吃醋,我現(xiàn)在喜歡吃你?!?/br>南鏡:“……”蘭蒂斯:“?。。 ?/br>這個好像真的可以有!南鏡默然無語地側(cè)過臉來和蘭蒂斯對視著,后者藍眸像是最名貴的藍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編了一半的頭發(fā)再也編不下去了,蘭蒂斯用實際行動表現(xiàn)了什么叫做說到做到想一出是一出以及身體力行,當即就把儲藏柜關(guān)上,將南鏡壓在上面吻了起來。被吻的迷迷糊糊,南鏡還在天馬行空胡思亂想——最近他家蘭美人似乎越來越不節(jié)制了,這樣下去會不會早衰?由于還在客廳,蘭蒂斯也只是占了些嘴上便宜就停了下來,如果被神出鬼沒又不厚道的溫曼看到,免不了拿出來當笑柄。蘭蒂斯柔聲說:“親愛的,你可以自己告訴他你替他準備了他喜歡吃的土豆泥?!?/br>自己告訴?南鏡頓時迷茫了,眨了眨眼睛,對蘭蒂斯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感到尤為不解,以至于從心底生出各種違各感。片刻后,他驚訝地說:“我才一天沒見到你,你居然就這么放心我了?”居然還讓自己表達一下對封漸離的關(guān)心?天知道蘭蒂斯占有欲有多強!蘭蒂斯親了親南鏡的下巴,有些認真地說道:“別看會走路的冰山能把人給凍死,其實他從小到大一直很缺愛,如果有人關(guān)心他,他臉上雖然還是那個樣子,實際上心里頭不知道該樂成什么樣呢?!?/br>南鏡心里咆哮吐槽,缺愛什么的不是重點吧?重點是你居然讓我關(guān)心他而不吃醋!你居然讓我關(guān)心他!讓我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他!南鏡一驚悚,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蘭蒂斯,脫口而出:“你不會是其實喜歡封漸離吧?!”一問出來南鏡就想給自己兩拳,他居然像一個疑心病的妻子一樣質(zhì)疑自己丈夫和他的朋友,不,應(yīng)該說是好兄弟,這種表現(xiàn)真是太糟糕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蘭蒂斯表情風華,然后變成被雷劈了的模樣,像是生吞了兩個鴕鳥蛋。好吧,他表示最近被智能一號灌輸了太多的狗血劇情,以至于腦子里全變成漿糊了。蘭蒂斯哭笑不得地捏著南鏡的臉,心想這都什么事兒——他總擔心南鏡對封漸離有意思,可沒想到南鏡居然會對他和封漸離有想法。捏了捏南鏡通紅的小臉兒,蘭蒂斯好笑的說:“我跟冰山從小到大都認識十幾年了,如果真和他有些什么的話,早八百年前都訂婚了,哪還有你這小家伙的事兒?”說的也是啊。南鏡窘窘地吐了吐舌頭說:“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的態(tài)度有點兒怪?!?/br>比如早上還冷嘲熱諷的抱怨封漸離吃白食,還酸味兒nongnong地說自己對封漸離的口味記得很清楚。蘭蒂斯也頓時發(fā)現(xiàn)演技浮夸了,但這也是為了南鏡著想。如果南鏡真的是封家人,想要被認回封家就必然要得到封漸離的同意——整個帝星,不管是皇宮還是軍部,有哪個不知道封長陌元帥愛兒如命,在家庭問題上都是封漸離說一不二。當然,蘭蒂斯在未確定南鏡身份之前,什么都不會說。他發(fā)揚帝國好丈夫的風范笑道:“我這是相信我喜歡的人,也相信自己的兄弟。而且你也對他很感興趣,不是嗎?”南鏡驚訝了一會兒,看著蘭蒂斯含笑的目光,里面滿滿全是溫柔和信任。好吧,不管原因是什么,至少結(jié)果是讓南鏡意外又滿意的。“那我申請?zhí)砑铀慕K端聯(lián)系人吧?!蹦乡R毫不避諱的打開終端,把手腕遞給蘭蒂斯。蘭蒂斯一邊幫他輸入封漸離的終端號,一邊又是竊喜又是意外的說:“你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和他互加聯(lián)系人?!?/br>“我和他額……不太熟?!?/br>因為和封漸離幾乎沒說過話,再加上封漸離也不是那種會主動和別人搭訕的性子,直到現(xiàn)在南鏡和他都沒有加過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而且,封漸離是軍部的少校,聽很多學生都說他的終端保密性非常強,不是一般人能加上的,所以本想主動添加一下的南鏡想想也就算了。“以后就熟了?!?/br>如果南鏡抬頭,會看到蘭蒂斯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是啊,以后就熟了。該相遇的人,總會相遇。當天晚上蘭蒂斯拉著南鏡溫存了良久,直到天色隱隱泛白才相擁著沉沉睡去。第二天一醒來南鏡就悶哼一聲,揉了揉被折騰了半夜的老腰,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酸疼感,果然這種事情不管做多少次都不太習慣。看著終端上的時間,南鏡把腦袋悶在被子里,為自己的放縱而感到一丟丟的羞愧——他的生物鐘再次被蘭蒂斯和自己的不堅定給弄亂了,而且雖然今天前兩節(jié)學校沒課,但按照智能一號給他的訓練表來看,是練習古武術(shù)的時間。就這么給翹過去了啊,南鏡一臉頹喪無奈,想著要不要和蘭蒂斯分房睡。摸摸身邊得床單,已經(jīng)只剩下可忽略掉的余溫了。此時,做完早練的蘭蒂斯推門而入,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彎腰將被子往下拉了拉,讓南鏡露出腦袋。他含著笑,在南鏡頭上吻了吻說道:“趕來吃飯了親愛的?!?/br>南鏡懶懶地不想動彈,便抱住蘭蒂斯的脖子讓他把自己帶起來,后者欣然接受。等南鏡下床之后,便邊換衣服邊抱怨道:“太不公平了,明明大家都是半夜三更才睡的,憑什么你就能起來?!?/br>蘭蒂斯的精力永遠都是說不出的旺盛,至少在南鏡看來,他很少見到蘭蒂斯有露出疲憊表情的時候,而且不管晚上多晚休息,第二天早晨總能看到他按點起床,就算有什么特殊情況,也最多只會往后順延一二十分鐘罷了。再看看自己——六點的生物鐘,睡到九點蘭。“精神力的等級高的話,會有很大的影響。”蘭蒂斯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都在眼前這毫不避諱、當著他的面換衣服的少年身上。他瞇著眼滿足地欣賞著南鏡的好身材,薄薄的肌rou覆蓋在全身,讓這具身體蓄滿了柔韌的力道,又毫不夸張,恰到好處的顯出了少年獨有的青澀。白皙的肌膚上種上了辛勤開墾的草莓,紅痕一點一點一片一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