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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被色情充斥整個大腦的尤溪根本就是被迷得顛三倒四,完全沒有看出里面隱藏的殺機。他直接扒開寒月的衣服,沿著他蒼白的肌膚一路親吻,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在洞xue內(nèi)顯得尤為刺耳。寒月今天似乎有些乖得過頭了,雖然他整個人都表現(xiàn)出抗拒。尤溪生性警惕多疑,哪怕在小情兒的床上,也不會放松分毫。對于寒月,他當(dāng)然更加警惕。“你這是認(rèn)命了,還是想對我用冷暴力呢?”寒月依舊閉上眼睛,雙手已經(jīng)垂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一具尸體。尤溪心頭晃過的些許懷疑被徹底打消。強烈掙扎更讓他有征服感,但對于寒月而言,恐怕這副冷冷清清靜默拒絕的方式更正常一些。“放心吧寶貝兒,我會讓你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的?!?/br>寒月忍受著那人在自己軀體上肆虐,緩緩睜開眼睛,道:“鳳棲桐的事情,是你告訴柯柯的?”尤溪原本非常厭惡柯柯的名字,此時卻是心情極好地邊摸著寒月邊笑著,道:“你怎么能想象得到,在你和柯上床的第二天,本將就讓他的好友將你對鳳棲桐的感情,這些年來你對他的念念不忘告訴了他……哈,寶貝兒,你別這樣瞪著我,如果不是柯柯那個白癡對別人掏心掏肺,本將也不知道,你居然會對他起了心思?!?/br>寒月的褲子被解了下來,尤溪色情地看著,舔著嘴唇。原來如此。在發(fā)現(xiàn)柯柯的朋友是尤溪的人之后,寒月就制造了一場意外,將那個人給不動聲色地除去了。此時,寒月只覺得心中一陣又一陣地抽痛。第一次抱了柯柯,他醉著,也沒有醉。他知道他想要懷中的那個少年,也同樣從對方的主動中看出,他同樣愛著自己。那夜之后,柯柯見到他時的強顏歡笑歷歷在目,讓他冷了心。以為,他實際上,還是不愿意。卻沒想到……竟還有這么一遭!“到此為止?!?/br>寒月冰冷地吐出這么一句話,匍匐在他身上啃咬著他的脖子、挫揉著他某個尷尬部位的男人豁然抬頭……緊接著,尤溪心頭閃過強烈的恐懼。然而,他沒有機會去想那恐懼從何而來了。一只手,除了拇指外,其余四根指頭從后頸深深插了進去,直接將脖子后面的骨頭給插斷了。驚恐到極點,尤溪呼吸不暢,他的喉管恐怕也被插斷了!窒息感撲面而來。想要呼救,可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不、不可能!寒月的手明明已經(jīng)殘廢了,連吃飯都需要別人喂,怎么可能有力道插入他的后頸!面對著尤溪那雙毒蛇似的眼睛里迸發(fā)出懼意和不可置信,寒月清冷地勾了勾唇角,四根纖長漂亮、白皙如玉的手指沾著鮮血、慢條斯理地抽了出來。然后,寒月一把將將壓在自己身體上瀕臨死亡的人推了下去。尤溪雙手卡著喉嚨,發(fā)出呼呼的聲音。然而,脊骨斷裂,他已經(jīng)徹底癱瘓,連坐都坐不起來。死亡如此臨近。☆、第395章要死了吧寒月低頭注視著自己平整如初的雙手,淡淡一笑,慢條斯理地將被弄開的衣服合攏,整了整,毫不在意手上的血液沾染到衣服上。他淡聲道:“很奇怪為什么我這個殘廢,卻能一下子恢復(fù)過來?”尤溪憋得臉紅脖子粗,耳鼓爆裂。“這可是我只能使用一次的后招,原本是要用在南鏡身上,而現(xiàn)在,我決定送給你了?!?/br>寒月站了起來,右手上還染著鮮血,笑容宛若嗜血。他穿著軍靴的腳,輕輕放在了尤溪的脖頸上,慢慢加大力道。看著尤溪痛苦驚悚的模樣,寒月心中無比平靜。“咔嚓”一聲輕響傳來,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寒月微笑著說:“尸毒的解藥,我早就拿到了?!?/br>南鏡瞳也一縮,剛想說話,卻被柯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那手的力道未免太大,弄得南鏡險些疼苦了。“可是我就是想要裝出這樣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蠱惑所有人,讓所有人都對我放下警惕心。”寒月蹲下了身子,直視著尤溪,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的確和鳳棲桐關(guān)系特殊……但這件事情,也是你能拿出來說的?”“或者我可以告訴你,鳳棲桐,根本就沒有死,這么多年來他在暗我在明,我們從來都不曾斷開聯(lián)系?!?/br>“你所有的計劃,你身后那些人的所有夢幻,全都是一場空罷了。”“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到底是在為誰做事?”“我只為我自己。”“至于柯柯……”寒月勾唇輕聲道:“你真以為,我把他留在身邊,僅僅是為了排遣寂寞?我讓他走,你以為,他真的就那么乖乖的離開?或者……”寒月目光陰森,宛若嗜血:“若沒有他的存在,你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就將所有注意力從棲桐身上轉(zhuǎn)移呢?怎么會以為……他真的已經(jīng)死了呢?棲桐還活著,可是最大的一張底牌。”隨著這句話的結(jié)束,寒月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一只腳加大了些力道,卻又慢慢抬起收回。他情愿看這個人慢慢死去。一道光出現(xiàn)在眼前。照亮了整個洞xue。寒月驀然抬頭,在看清那打開光源的青年之時,渾身僵硬。他的眼眶不可自制地顫抖著。他看著不遠處那深受打擊似乎快要崩潰的青年,干澀的雙唇動了動,舔了舔嘴唇。“柯柯……”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小白虎把頭深深埋在南鏡臂彎里,屁股對著外面,做出不敢看的樣子。柯柯往前走著,腳步踉蹌了一下,伸手扶住身旁的石壁。他看上去很平靜,似乎沒有什么心緒起伏,但南鏡和寒月都看得出,他已經(jīng)有些不太對了。“柯柯。”寒月的臉色原本已經(jīng)因為解藥而恢復(fù)了些許紅潤,此時完全陷入慘白之中。他心驚膽戰(zhàn)地走到柯柯身前,抬起手將他輕輕摟在懷里。小心翼翼。這些年來,這是他第一次能夠用手撫摸著柯柯的身子,感受到他的體溫。“那些話,是說給尤溪聽的,你別當(dāng)真?!?/br>然而,手上沾染的鮮血,同樣弄臟了柯柯的衣服。柯柯機械地抬起手,極緩極慢地,將寒月推開了。寒月手足無措地看著柯柯。這些年來,這是柯柯第一次抗拒著和他的親近。寒月嘴邊勉強撐起的笑容,沉了下去。柯柯的杏眸,順著寒月的肩膀往下,定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