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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 不過才走到半路上,唐風就來找過來,和那老嬤嬤說:“將軍的院里需要個宮女過去灑掃?!?/br> 誰人都知道少將軍是朝中重臣,又是皇后義子,老嬤嬤自然是畢恭畢敬,立馬要派宮女過去。 唐風掃了一圈,最后抬手指了下秦桑,“就她吧?!?/br> “誒,好好?!崩蠇邒邞?,對秦桑道:“你隨唐大人去吧。” 秦桑一直低著頭,聞言屈膝諾了一聲,這才轉身跟著唐風離開。 等走出去很遠,才抬起頭來,沖唐風一笑,“辛苦你了,唐侍衛(wèi)?!?/br> 唐風道:“應該的?!?/br> 他領著秦桑去了傅連溪的院里,道:“大人吩咐,少夫人這兩日最好先待在院中不要亂走,待娘娘禮佛完畢,就可以去前殿了?!?/br> 秦桑點點頭,“好?!?/br> 她好奇問:“不過你們大人呢?” 唐風道:“大人奉命保護娘娘和太子殿下安全,這兩日會一直在前殿。少夫人安心休息,屬下便先退下了。” 秦桑連忙點頭,“好好好,你忙你的?!?/br> 唐風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兩天,秦桑確實很聽話,待在院子里哪里也沒去。 因著這兩日便是母親忌日,她每日待在房間里,跪坐于蒲團上,為母親抄寫經文。 這日中午,皇后終于在前殿禮完佛事,回廂房歇息。傅連溪安排好守衛(wèi)保護,才回院里稍作休息。 他回到院中時,院子里很安靜,只偶爾聽見林間傳來一兩聲鳥鳴。 他經過秦桑房間的時候,往里看了一眼。秦桑穿一身白衣,正襟跪坐在蒲團上,正認真抄寫經文。 經文已經抄寫了很長,秦桑握著筆,微偏著頭,一筆一劃寫得十分認真。 窗外陽光照進屋里,落在秦桑身上,襯得她眉眼五官格外溫柔恬靜。 傅連溪還是第一次見到秦桑這樣安靜的模樣,他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竟然微微失神。 直到秦桑忽然抬頭,看見了他。她朝他一笑,“你回來了?!?/br> 秦桑擱下筆,從地上站起來,她走到外面開門,笑看著傅連溪問:“你吃過飯了嗎?剛剛有小師傅送了午飯過來,我還沒吃,要不要一起吃?” 傅連溪看她一會兒,半晌才嗯了聲,道:“你先吃,我換身衣服?!?/br> 他說著便抬腳去了隔壁房間。 秦?;胤块g擺碗筷,坐在桌前等了一會兒,傅連溪就換了衣服過來了。 秦桑露出笑容,遞給他筷子,“我聽唐風說,你這兩天一直在前殿保護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安全。” 傅連溪嗯了聲,接過她她遞過來的筷子。 秦桑給他夾了一片青菜,“你有吃寺里的齋飯嗎,還挺好吃的?!?/br> 傅連溪看到秦桑給他夾菜,他微頓了下,抬眸看她。 “怎么啦?是不是涼了?” 她夾起青菜自己也吃了一點,“還好還好?,F在天熱,涼得沒那么快?!?/br> 秦桑這幾天待在院子里哪里也沒去,一日三餐有寺廟的小師傅送飯過來,雖都是素食,味道卻還不錯。 她一邊吃飯一邊抬頭問傅連溪,“皇后娘娘禮佛結束了嗎?” 傅連溪嗯了一聲,他目光掃過屋子中間的矮桌上,經文抄寫得很長,一半垂在地上,他閑閑問了句,“你這幾日就一直都待在房間里抄經文?” 秦桑點點頭,“是啊?!彼ь^看傅連溪,眉眼帶著笑,“不是你交代不準亂跑嗎,我多乖呀,說了不給您惹麻煩,肯定不給您惹麻煩?!?/br> 傅連溪抬眸看她一眼,他難得難得勾起點笑。他原本確實挺厭煩這樁婚事,不過眼下看來秦桑倒也沒那么麻煩。 吃過午飯,傅連溪便就在秦桑房間里休息,和秦桑說:“點一柱香。” 秦桑愣了愣,“點香做什么?” 傅連溪沒有去床上,直接在窗前的躺椅上躺著小憩,他閉上眼睛,緩緩說:“不點香睡不著?!?/br> “您睡眠不好嗎?”秦桑去拿了一根香出來點上,她蹲跪在矮桌前,一邊點香一邊抬頭看傅連溪,說:“你要不去床上睡?” 傅連溪道:“不用。只休息一會兒?!?/br> 秦桑想起那日唐風說,傅連溪這幾日都要在前殿當值,保護皇后和太子安全,她估摸他應該幾天沒怎么休息,便不再出聲,小心將香點好,便又拿起筆來,安靜地抄寫經文。 佛門清凈之地,總是靜悄悄的。能讓人心情平靜。 秦桑安靜抄了一會兒經文,抬眼間看到傅連溪。他安靜地躺在那兒小憩,躺椅的位置背著光,光影有些暗。秦桑的目光不自覺落在傅連溪臉上,他看起來有點疲憊,眼下有淡淡青影。 秦桑不自覺多看了他一會兒,直到感覺窗外有風吹進來,她下意識擱下筆,起身過去關窗。 不過她剛關好窗,傅連溪就醒了。她回頭見他醒來,小聲問:“吵到你了嗎?” 傅連溪仍靠在躺椅里沒動,眼睛也仍閉著,只是抬手揉著眉心。他搖了下頭,低聲問:“我睡了多久?” 秦桑道:“一刻鐘不到。” 傅連溪閉著眼睛,揉著眉心有一會兒沒說話。 秦桑站在面前,說:“你要不再睡一會兒?” 傅連溪沒應,緩了片刻便起身,他拿起劍往外走,和秦桑說:“你等天黑再去前面?!?/br> 秦桑愣了下,還沒來得及回應,傅連溪就已經出去了,唐風在外面等候,見傅連溪出來便立刻上前匯報事情,兩人一起往外走了。 秦桑望著傅連溪走遠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心中不禁感慨,辛苦了幾天就睡了一刻鐘不到,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少將軍,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她回房繼續(xù)抄寫經文,因為傅連溪讓她晚上再去前面,她也不敢私自外出,等天黑以后,才悄悄出了門。 秦桑之前千佛寺香火非常旺盛,平日里香客絡繹不絕,不過這幾天因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進寺禮佛,寺廟便暫時對外關閉。 秦桑抱著母親的牌位一路去前面大殿,看到好多帶刀侍衛(wèi)巡邏,她起初還怕自己被當做外來的闖入者給抓起來,但后來發(fā)現大家都對她視而不見,還有人經過她時,朝她輕輕點下頭,算是行禮。 她頓時就知道了,這些侍衛(wèi)都是傅連溪的人,估計是他打了招呼,不必攔阻她。 秦桑到了大殿,殿里有位老師傅盤腿坐在蒲團上在參禪。 她不敢打擾,在外面等了一陣,直到那位老師傅參完禪,喊了她,“施主請進來吧?!?/br> 秦桑這才敢進去,她雙手合十,對老師傅行了一禮,“師父好?!?/br> 秦桑在老師傅對面的蒲團上跪下來,道:“師父,我今日來是有兩件事相求,一是我想將我母親的牌位供奉在寺里,我母親生前過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