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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想了想,說:“我一會兒去前廳吃吧?!?/br> 茯苓幫她梳好頭發(fā),正在首飾盒里挑發(fā)飾的時候,秦桑遞給她一支銀色發(fā)簪,“戴這個吧。” 這發(fā)簪做工精致,很漂亮。 茯苓有些好奇,她接過來看了看,奇怪道:“這支簪子我之前怎么沒有見過呢?您什么時候買的?” 秦桑道:“昨天買的?!?/br> “昨天?”茯苓愣了一下,頓時反應(yīng)過來,她笑起來,“我知道了,昨晚您和傅大人上街買的吧?” 她詐了詐秦桑,問:“傅大人給您買的?” 秦桑聽出茯苓語氣里的笑意,莫名有點臉熱,道:“昨天不是我生日嗎,傅連溪順手就買了支?!?/br> 茯苓瞧見秦桑臉頰微微泛紅,忍著笑。 她心中好笑,她家公主還不承認(rèn)喜歡傅大人,真不喜歡怎么一說就臉紅了? 秦桑梳洗好,就高高興興地去前廳吃早飯。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想去前廳吃早飯。 她明明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去前廳吃過早飯,自己一個人在院子里待著,和傅連溪,和他的家人都保持著距離。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突然想去了。 是因為傅連溪嗎?因為想見他嗎? 她自己都不敢認(rèn)真想,怕真的陷進去。 她去前廳的時候,傅連溪已經(jīng)吃過早飯,正要出門。 他站在桌前,似乎要準(zhǔn)備走了。周妧站在他旁邊,正低著頭認(rèn)真地往他腰帶上系一枚平安符,邊說:“你前陣子不是老受傷嗎,這平安符我今天一早去廟給你求的,我?guī)湍愦魃??!?/br> 傅連溪在周妧碰到他的時候,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他抬手接過周妧往他腰間系的平安符,說:“我自己來?!?/br>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徐重慎忽然喊了一聲,“桑桑。” 他不由得愣了下,這才偏頭朝門口看去。 秦桑目光不動神色地從周妧覆在傅連溪腰間的手上挪開,她沖著傅連溪一笑,“傅大人,早啊?!?/br> 又帶著笑容和周妧打了聲招呼,“周姑娘早?!?/br> 周妧微微一笑,“秦姑娘早?!?/br> 秦桑眼睛彎彎地一笑,打完招呼就坐去餐桌前吃早飯。 徐重慎笑著問她,“你今天怎么想起來前廳吃早飯了?你不是都在院子里吃嗎?” 秦桑拿起一個饅頭來吃,說:“今天起得早一點,就順便來前廳吃嘛。” 傅連溪側(cè)眸去看秦桑時,目光落在秦桑發(fā)間的發(fā)簪上。他微微頓了下,沉悶的心情忽然變得好了一些。 “大人,馬已經(jīng)備好了?!碧骑L(fēng)從外面來稟報。 傅連溪這才將目光從秦桑身上移開,抬腳出門了。 周妧將傅連溪送到府外,才又回前廳繼續(xù)吃早飯。 徐重慎問周妧,“師姐,你早上什么時候去廟里給師兄求的平安符呢?” 周妧笑了笑,道:“今天早上,有點早?!?/br> 徐重慎嗤地笑道:“你也太關(guān)心師兄了?!?/br> 周妧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我不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誰?!?/br> 秦桑坐在對面默默吃早飯,沒有抬頭也沒有吭聲。 徐重慎吃完早飯和秦桑打了聲招呼,就先走了。 前廳里就剩下秦桑和周妧兩人。 秦桑吃完也準(zhǔn)備離開,周妧倒忽然和她聊起來,她問:“秦姑娘,我一直住在這里,沒有什么不方便吧?” 秦桑愣了一下,她抬頭看向周妧。 周妧道:“我本來擔(dān)心,連溪如今成了親,我一直住在這里,怕你會介意。不過連溪說,你不會在意?!?/br> 秦桑連忙說:“嗯,沒關(guān)系的。我不介意,周姑娘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擔(dān)心我?!?/br> 周妧又笑了笑,說:“我聽連溪說,他可能最近就會和陛下提和離的事,到時候你就自由了。” 秦桑喝水的動作微微一頓,她看向周妧,“是嗎?他什么時候說的?” 周妧道:“今早吃飯的時候?!?/br> 秦桑心中忽然莫名空了一下,她說不上哪里失落。 她笑了一笑,“是嗎?那太好了。” 秦桑這幾天總是走神,經(jīng)常看著看著書,就走神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茯苓發(fā)現(xiàn)自家公主這幾天心不在焉,像有心事,她擔(dān)心問:“公主,您這幾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br> 秦?;剡^神,說:“沒有?!?/br> 她將手里的書合上,起身走到外面,在廊柱前坐下。 她望著空落落的院子,好半天,和茯苓說:“茯苓,我真想離開這里了?!?/br> 茯苓一愣,她有些驚訝,“公主……” 秦桑沒說話,她望著院子里,看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桑近來沒事就開始收拾東西,她已經(jīng)初步規(guī)劃好了以后的生活,等離開這里以后,就找個清凈的地方生活下來。然后開一間藥堂,專門治病救人。 她這天正在屋里算她還剩下多少錢,要留著當(dāng)盤纏,福伯忽然過來,和她說:“少夫人,大人方才派人傳了話回來,讓您收拾一下,今晚跟他進宮?!?/br> 秦桑一愣,她看著福伯問:“今晚嗎?進宮做什么?” 福伯笑道:“今早是元宵節(jié),宮里要擺宮宴,大人們的夫人都要隨同。” 秦?;腥?,原來是這樣。 她點了點頭,“好,我一會兒就收拾。” 秦桑這個名義上的少夫人做得還是很盡責(zé),傅連溪需要她配合的事,她自然會配合。 她難得盛裝打扮,以至于傅連溪看到她從府里出來的時候,竟有一瞬間的失神,目光險些移不開。 進宮的馬車已經(jīng)等在外面,秦桑穿著一件鵝黃色餓斗篷,手里抱著一只湯婆子,她從臺階上下來,見傅連溪站在馬車旁邊等她,便甜甜地朝他一笑。 她這一笑,又嬌憨又可愛,傅連溪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兩人上了馬車,馬車往宮里去的路上,天已經(jīng)黑下來。 秦桑拉著車簾一角,看外面的夜景,今晚的元宵節(jié)比之前更熱鬧些。 傅連溪坐在秦桑對面,好一會兒,忽然問了句,“我送的發(fā)簪呢,怎么不戴?” 秦桑愣了一下,但很快便笑了,“誒,我忘記了?!?/br> 傅連溪看著她,臉色不太高興。 秦桑無知無覺,她坐在馬車?yán)?,一直望著窗外?/br> 快到宮里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了句,“傅連溪,你什么時候和陛下提和離的事呢?” 傅連溪臉色突然就沉了下去,他克制著強忍著的煩躁,盯著秦桑問了一句:“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 秦桑微微頓了下,然后便笑了,“傅大人,你別這樣說。好像只有我想離開你一樣,你不是也想快點擺脫我嗎?!?/br> 傅連溪冷著臉盯著她看了很久,一句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