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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溪坐她旁邊,“把醒酒湯喝了。” 秦桑抱著床頭柱子,她搖頭,微微睜眼看了眼碗里的湯汁,“好苦?!?/br> “又不是藥,哪里苦。”傅連溪拉秦桑過來,拿勺子喂她,“誰讓你喝那么酒?” 秦桑擰著眉頭喝一口,說:“我覺得我沒喝多少。”她皺著小臉,“我懷疑那酒勁頭太大了?!?/br> 傅連溪嗤笑了聲,他把醒酒湯給秦桑喂完,抬手替她擦擦嘴,他瞧著她笑,“我看你就是等著我回來喂?!?/br> 秦??此谎郏皼]有?!?/br> 傅連溪笑了,他捏住秦桑下巴,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隨后才起身把碗端去桌上。 秦桑又縮回床上去,她坐在床上,扯過被子來蓋住腿,問傅連溪,“你進宮做什么呀?我都睡一覺了才回來?!?/br> 傅連溪道:“去和陛下辭行。” 秦桑扯著被子的動作一愣,她側(cè)過頭,驚訝地望住傅連溪。 傅連溪放下碗,走回床邊,他俯身捏一捏秦桑的小臉蛋,眼睛里帶著笑,充滿了光,笑問她:“傻了?” 秦桑一把拉住了傅連溪的手,她望著他問:“辭行是什么意思?” 傅連溪笑,他看著她,低聲說:“不是答應(yīng)你,等事情徹底結(jié)束,就帶你回揚州?!?/br> 秦桑真的傻了,她開心又擔(dān)心。 她雙手握住傅連溪的手,眼睛里像蓄著淚光,她認(rèn)真問:“傅連溪,你是為了我嗎?” 傅連溪在床上坐下,他扣住秦桑的頭,俯身吻過去,好一會兒才松開,看著她道:“不全是。我很早就厭倦了朝中的一切,如今陛下順利登基,國泰民安,我也算是做完了該做的事。” 秦桑一下開心起來,她抱住傅連溪手臂,眼睛亮亮地望著他,“那我們什么時候走?” 傅連溪笑了一笑,問她:“你想何時走?”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晚點還有一更~ ☆、第37章 因為要回揚州, 秦桑反倒突然有點舍不得長安城了。 她那天收拾東西,嘴里念叨著,“唉, 這一走就聽不到同德茶館的先生說書了, 還有太白樓的燒雞也吃不到了, 啊,還有李記的糕點, 我還沒吃夠呢……” 傅連溪閑閑地靠著椅子里看書, 他聽秦桑念叨半天, 好笑問:“那不走了?” “那不行?!鼻厣O肓讼? “長安城離皇宮太近了, 要是哪天陛下又召你進宮,又讓你做危險的事, 唉,我真是怕了?!?/br> 她說著,又嘆聲氣:“我就是舍不得京城這么多好吃的。” 凌南在外面聽見,他嘴快, 忍不住就道:“夫人不用擔(dān)心。大不了讓大人把太白樓開去揚州就是,還不是想吃什么吃什么。” 秦桑正收拾著首飾盒呢,她一愣,咦了一聲, “太白樓是你們家大人的嗎?” 凌南道:“是??!” 秦桑想起上次傅連溪要送她走的時候,給了她好多房契地契,她笑瞇瞇挪去傅連溪跟前, 趴他桌上去瞧他,“看不出來啊傅大人,你還挺有錢?!?/br> 傅連溪翻著書,笑了聲,“我哪里讓你覺得很窮嗎?” 秦桑笑瞇瞇道:“那倒沒有。傅大人一看就很有錢。” 傅連溪笑,總算將手里的書合上扔開,起身揉一把她腦袋,“放心吧,我就是不做官,養(yǎng)你也綽綽有余。” 秦桑坐去傅連溪位置上,她無聊拿起傅連溪剛剛看的書來看,邊說:“我好歹也是個公主,可不好養(yǎng)活?!?/br> 侍衛(wèi)們在外面都聽笑了,但又不敢笑出聲,個個努力憋著。 傅連溪從柜子里拿個東西出去交給唐風(fēng),讓他去辦事。 他也給逗笑了,回身走去桌前,拎起茶壺來給自己倒一杯茶,才說:“那我就努力掙錢,你花錢的速度總趕不上我掙錢的速度?!?/br> 秦桑當(dāng)然是開玩笑,她開心地笑起來,放下書走去桌前,傅連溪正好倒好茶水,她拉住他手,就著他手,低頭就先喝了一口,“還滿香的?!?/br> 傅連溪目光落在她沾染了茶水的唇上,眸色微微深了幾分。 秦桑愣了下,她訕訕的,“怎么了?” 傅連溪沒說話,抬手扣住她后頸,俯身吻過來。 秦桑唔了一聲,下意識推他肩膀,她紅著臉,“有人?!?/br> 傅連溪在秦桑唇上親了一下,說:“沒人敢看?!?/br> 外面侍衛(wèi)們當(dāng)然不敢看,一個個背對著屋子,恨不得自己是隱形人。 秦桑往外望一眼,哭笑不得。 傅連溪拉住秦桑手,牽她出門。 秦桑抱住傅連溪胳膊,“去哪里呢?” 傅連溪道:“不是想吃太白樓的燒雞嗎?帶你去吃飯?!?/br> 秦桑一下高興起來,和傅連溪牽著手并著肩,高高興興地往外走。 福伯在門口目送著自家大人和夫人恩愛的身影,感動得忍不住抹起眼淚。 他很多年前就一直跟在大人身邊,他家大人何時有過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可經(jīng)常帶傷回家,第二天又沒事人一樣去上朝。沒有一個人溫暖過他。 他望著自家大人和夫人走遠的背影,兩人在人群中說什么,夫人仰著頭望著大人說了句什么,大人低頭笑了聲。 福伯看著欣慰又感動,抹了好一會兒眼淚才回府里去。 雖說要離開京城,但也不是那么快的事情,有許多事情要提前去辦。 何況傅連溪還有一些事情要交接,手里的兵權(quán)也要交上去 。 傅連溪辭官的消息引得朝中大臣一片震驚,誰都想不到,傅連溪做到如今的地位,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么會如此輕易地就放棄一切。要知道傅連溪如今的權(quán)勢地位,不說只手遮天,至少朝中無人敢惹,誰見了不恭恭敬敬。 大家都震驚不已,一則覺得可惜,畢竟傅連溪一路走到今天的位置,文才武略朝中就根本無人能比,這些年又為朝廷立下多少戰(zhàn)功,那些都是拿命換來的,兵權(quán)說放就放,換做其他任何人,怕是沒人舍得。 二來大家又十分茫然不解,大家本來還以為傅連溪野心勃勃,畢竟年紀(jì)輕輕就有了如今的權(quán)勢地位,誰知道他說辭官就辭官,搞得大家措手不及。 朝中唯一的明白人反倒是和傅連溪有諸多不合意見的老丞相,那日有門生問起他,他往杯里添茶,說:“傅連溪哪里來的野心,老夫為官幾十載,沒見過有人像他那樣,做官做得漫不經(jīng)心的。他無非就是為了報恩,如今恩報完,以他的性子,怕是早就厭倦了朝中的爾虞我詐?!?/br> “更何況,有句話叫,功高蓋主。” 他喝口茶,搖搖頭道:“傅連溪是什么人,權(quán)勢地位他何曾看在眼里過?!?/br> …… 真正抵達揚州,已經(jīng)是十一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