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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具誘///惑。但既然說了要“慢燉”,現(xiàn)在自然不能做什么。按部就班地給扈泠西擦背,然后將沐浴露擠在手心,從對方的后脖頸一路向下抹去。“哎?”扈泠西覺得不對,趕忙躲了躲,“怎么用手啊?”“那么敏感干嘛?”芮杭抓著他的胳膊讓他轉(zhuǎn)過去,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來回摩擦,“又不是第一次?!?/br>扈泠西僵直了背部,雖說芮杭以前也這樣給他擦過沐浴露,但跟現(xiàn)在的感覺卻完全不同。此刻對方的手滑過的地方都像過了電似的,他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的乳///頭竟然硬////了起來。他心跳更快了,在芮杭的手滑到自己的**////丘前反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我自己來!”扈泠西往前兩步,躲開芮杭,拿起沐浴露擠到了自己手心,“我自己洗,你出去吧?!?/br>芮杭抬頭看他,沒說什么,笑著點點頭,在花灑下洗了手。他身上的襯衫不出意外又濕了,扈泠西盯著對方胸前的位置看,薄薄的衣料貼在皮膚上,那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讓他緊張得不行。“我去換件衣服,然后給你鋪。”芮杭用濕漉漉的手摸了摸扈泠西的臉,兩人對視一下,他突然又湊了過去。扈泠西沒來得及反應(yīng),再一次被人吻住。溫?zé)岬乃畯念^頂淋下來,芮杭全身濕透,他含住了扈泠西的嘴唇,雙臂將人緊緊地圈在懷里。在他的舌尖試圖頂進(jìn)扈泠西口腔的時候被人大力推開,全身一/絲/不/掛的小少爺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扈泠西咽了咽口水,對芮杭說:“你快出去!”他壓抑著,但還是幾乎喊了出來:“出去??!”芮杭見他情緒不對,也亂了方寸:“對不起?!?/br>扈泠西擺手,然后坐到了浴缸邊上:“讓我好好洗澡,你出去吧?!?/br>誰都沒有再說話,只有水流的嘩嘩聲,扈泠西盯著地面,不敢抬頭。他很不明白芮杭為什么要這樣,就算念在十年的感情,照顧他,也不至于要跟他演戲到這個程度吧?還是說,這人其實另有所圖?圖什么呢?他們扈家的錢嗎?他不覺得芮杭是這樣的人,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了。扈泠西覺得心煩,低頭看著手里的沐浴露,站起來開始往身上抹。他一邊抹一邊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剛剛的感覺,芮杭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自己再去不管怎么摸都不是那種感覺。他仰著頭煩躁地吼了兩聲,覺得自己大概是因為今天亂糟糟的事情有些混亂了,芮杭也夠奇怪的,干嘛不明白地就突然吻自己……扈泠西又舔了舔嘴唇,這一個晚上被吻了兩次,要知道,自從他多年前跟前任分手后就再也沒和人接過吻。這感覺太妙了,濕的,軟的,直戳心底的。他的手在自己身后亂蹭著,沐浴露抹在**、、瓣上又被水沖凈,最后,他紅著臉用手指在自己**//縫間蹭了蹭,幾下之后又起了火,站在花灑下面又打了個飛機(jī)。他覺得,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自己結(jié)了婚還要自己打飛機(jī),那真是要笑死人了。扈泠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用浴袍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在臥室轉(zhuǎn)了一圈,看見已經(jīng)被鋪好,但沒見到芮杭。他吹干了頭發(fā),看了眼時間,其實還早,絲毫沒有睡意,但他真的迫切地想要結(jié)束這詭異得無法解釋的一天。他關(guān)了燈,鉆進(jìn)了被窩,無聊地翻著手機(jī)通訊錄,看見卓天勤的名字便毫不猶豫地打了過去。等了好久那邊才有人接聽。“干嘛呢!大晚上不接電話肯定沒干好事!”扈泠西吐槽他,“是不是又拈花惹草呢?”卓天勤哼笑一聲,緊接著扈泠西聽見了一聲模糊的呻///吟。“我靠!”扈泠西隱約猜到了那邊在干什么,罵道,“你??!辦事兒接什么電話!”“讓你聽聽!”卓天勤低吼一聲,像是在發(fā)力,“記得我跟你說過沒,越是看著純的,在上就越浪!”他這么一說,扈泠西覺得這會兒跟他鬼混的可能就是隋安,于是來了興致:“不錯啊你,哥們兒給你開個錄音功能,你來點兒刺激的唄!”“來就來!”卓天勤應(yīng)了,扈泠西立馬開了錄音,他自己不再說話,對面的聲音卻聽得一清二楚。雖然通過電話聲音會有些偏差,但那邊的人是隋安肯定錯不了,扈泠西面無表情地聽著他這個弟弟壓抑的呻、、吟和略帶哭腔的求饒,覺得痛快得不得了。卓天勤做這事兒的時候嘴巴向來不干凈,罵的那些下、、、流話扈泠西在耳朵里都覺得羞恥,他很想知道那個總是一本正經(jīng)裝成好孩子的隋安在卓天勤身、下、承歡的時候是個什么表情,他想,下回應(yīng)該搞個攝像機(jī)放在卓天勤那兒,他爸向來喜歡這個跟他家沒一點兒關(guān)系的“兒子”,這些東西要是拿給他爸,大概會氣得老頭兒心梗吧。不過話說回來,他到現(xiàn)在依然不懂隋安為什么要這么做,就像他不懂芮杭為什么吻他一樣。未解謎題,竟然又多了一道。扈泠西覺得自己大腦已經(jīng)完全不夠用了,需要他的專屬智囊張伯來解救他。第十章10獨自回了臥室的芮杭也心事重重,一個人,你沒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他的時候,他說的話都可以不在意,可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人家了之后,似乎話語間的一個停頓都有了別樣的意義。更別說扈泠西一口一個“不喜歡”“不愛”了。他多少是有些喪氣的,躺在上伸手摸了摸旁邊,然后猛地坐起來,穿上拖鞋出了房間。芮杭邊走邊想,待會兒自己不會挨揍吧?他到了扈泠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誰?。 膘桡鑫鲃偸蘸檬謾C(jī)準(zhǔn)備睡覺,聽見敲門以為是張伯回來了。門外的人沒回應(yīng),他從上下來,慢慢悠悠地走過去開門。芮杭穿著個背心和短褲站在門口,這個季節(jié)晚上這么穿還是有些涼的,這么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