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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午要請個假?!避呛颊f。“嗯?”扈泠西腦子里想著公司的事,沒注意聽芮杭說什么。“我說明天上午請假,人生大事,不能耽誤。”芮杭看了眼后視鏡,剛好跟扈泠西對視。扈泠西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后說:“什么人生大事?你的人生大事不是已經(jīng)跟我辦完了等著周末辦典禮呢嗎?”“真的是人生大事?!避呛夹χf,“現(xiàn)在不告訴你,但是明天我到了公司,肯定第一時間去找你?!?/br>扈泠西覺得芮杭神神秘秘的一定有貓膩,要不是明天他確實有大事要做,肯定偷偷摸摸地跟著這家伙。“好吧?!膘桡鑫鬣僮欤懊魈煊泻苤匾氖虑?,你不在,我就只能帶著隋安了?!?/br>“嗯,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br>“能有什么事兒??!”扈泠西笑道,“我離了你還活不了了?”兩人一到家,張伯立馬迎了過來。“兩位少爺今天怎么樣?累壞了吧!這么晚才回來!”張伯先給他們每人倒了杯水,然后去做飯。“張伯,你別忙了,我做吧?!避呛颊酒饋?,脫下西服外套,然后往樓上走,“我去換個衣服就下來?!?/br>“我也去!”扈泠西喝了口水跟著芮杭上了樓。張伯笑瞇瞇地看著他們,然后進了廚房。芮杭在前面走,扈泠西在下面盯著人家的屁股看。“好看嗎?”芮杭回頭問他。扈泠西不屑地冷笑一聲,快步走到芮杭前面說:“當然沒有我的好看!”他說完,芮杭的視線移到他的**部,結(jié)果扈泠西又說:“耍啊你!再看戳瞎你的眼!”他用兩根手指對著芮杭比劃了兩下,然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扈泠西換衣服的時候沒讓芮杭進來,他最近開始有點不好意思讓芮杭給他換衣服了,每次都覺得特別奇怪。他站在穿衣鏡前,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然后在鏡子前扭來扭去地照,看著被質(zhì)地良好的包裹著的**線優(yōu)美的屁股,笑著拍了拍,挑眉說:“誰的**型都不如我!”自戀夠了,扈泠西換好家居服下樓,鼻子特別靈地聞到了香味。他鉆進廚房,發(fā)現(xiàn)張伯今天做的菜有點詭異。菠菜、韭菜,旁邊還有幾根大蔥。“張伯,你這是要做什么???”扈泠西問。張伯神秘一笑,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扈泠西聳聳肩,去餐廳等著。正好這會兒芮杭也下樓了,扈泠西對他說:“張伯特別奇怪,弄了菠菜、韭菜和大蔥,這三個他該不會是想一起炒吧?會食物中毒不?”“嗯?”芮杭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坐在了扈泠西身邊。“你不是要幫張伯做菜么,在這兒坐著干嗎?”扈泠西一看見他就渾身不自在。“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這三個菜的共同點?!?/br>扈泠西聽了疑惑地看向他。芮杭邪惡一笑,一手搭在扈泠西椅背上,一手覆在他大腿上,然后湊過去貼著微微泛紅的耳朵說:“壯陽。”芮杭這兩個字說得非常慢,慢到好像每個字都像寺院的和尚敲鐘一樣撞在了他心上。扈泠西覺得芮杭掌心貼在他大腿上的地方燒起來了,他一低頭,感覺自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幻覺,因為那個地方好像真的冒煙了。芮杭笑他:“想什么呢?怎么傻了?”扈泠西抬頭對他說:“我想抽煙?!?/br>“不行。”芮杭又湊近了些,“說好的在家不抽煙?!?/br>“可我現(xiàn)在想抽?!?/br>兩人對視良久,扈泠西的視線從對方的眼睛移到了嘴唇,然后慢慢湊了上去。張伯端著菜出來,看見兩個孩子坐在那兒親嘴兒,趕緊又折回了廚房。他捂著嘴偷笑,心說,哎呦這倆孩子,太不知道節(jié)制了!第十七章17雙唇相貼的時候扈泠西大腦是空白的,直到幾秒鐘后他終于反應過來,猛地瞪圓了眼睛。面前的人閉著眼,一手圈住了他的腰,一手摟住了他的肩膀。扈泠西感覺到對方的嘴唇在動,似乎是微微張開了,然后輕輕含住了他的嘴唇,濕潤靈活的舌尖抵住了他的牙齒,扈泠西倒吸一口涼氣,用力推開了芮杭。芮杭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從椅子上推下去。“又推我?”芮杭看他,這次明明是他這個小祖宗主動索吻,怎么搞得好像是他強迫似的。“我,我……”扈泠西慌張得不行,咽了咽口水說,“我推你怎么了!”芮杭把手拄在桌子上,眼里帶著笑意說:“不是你主動親我的嗎?又推開我,什么意思?”“誰主動親你了!”扈泠西狡辯說,“我就是……渴了!”“渴了喝我口水?”芮杭輕笑出聲,“可是你還沒喝到啊,要不咱們繼續(xù)?”“……少耍了!”扈泠西不再看他,羞得臉燒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剛才看著人家的嘴唇就湊了上去。莫非是太**了?扈泠西轉(zhuǎn)過來開始回憶自己到底多久沒談戀愛了,為什么對著芮杭都能有那種感覺。芮杭一直盯著他看,然后笑著問:“想什么呢?回憶我嘴唇的味道?還是遺憾沒嘗到我的口水?”扈泠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著廚房喊:“張伯!我要餓死啦!”“來了!”張伯原本在偷聽,突然被少爺點名,嚇了一跳。他端著菜出去,笑呵呵地說:“你們今天回來這么晚,是不是特別累?。俊?/br>“對?。 膘桡鑫鞯皖^吃飯,抱怨說,“這么忙這么累,明天還有個人要請假!”張伯看了芮杭一眼,拍他肩膀說:“今天晚上好好哄哄少爺,將功補過!”扈泠西正在喝水,一聽這話就噴了出來。在張伯詭異的注視下,扈泠西艱難地吃完了這頓飯。他倒在樓下客廳看電視,芮杭上樓不知道干嘛去了。“少爺!”張伯坐過來,一邊給他按肩膀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