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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腹部, 冰蕪也只是虛靠在他懷里, 過了好一會兒, 才開口道:“你回蒼山吧,我傳訊給父親,興許能幫上你?!?/br> 逸虛也不推辭,頷首應(yīng)下,臨走前還溫聲安撫道:“別擔(dān)心,我很快就回來?!?/br> 目送逸虛走后,冰蕪神念一動,試圖用昆侖山獨有的血脈秘術(shù)聯(lián)絡(luò)上代昆侖山帝君,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 冰蕪眉頭緊蹙, 心里有些不安, 心煩意亂。想了想, 抬步往門外走去,對侍立在門外的仙娥道:“去喚風(fēng)溪來。” 仙娥見冰蕪面色沉重,效率極快,不出一刻鐘風(fēng)溪便匆匆趕到。 風(fēng)溪見偌大的寢宮中唯有冰蕪一人,心中很是困惑, 又想到仙娥的夸大其詞, 一面拂身行禮,一面疑惑道:“小神見過帝君, 不知帝君急著喚小神有何急事?” 冰蕪直接問道:“風(fēng)溪,你可知父親現(xiàn)在身處何處?” 風(fēng)溪愣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 “小神只知道上代帝君游歷山河去了,至于去往何方,小神并不知曉?!?/br> 冰蕪低聲吩咐道:“去查查父親的行蹤,找到他的行蹤后立即傳訊與他,速回昆侖山,本座有要事?!?/br> “是,帝君?!?/br> “等等,”冰蕪?fù)蝗幌肫鹨皇?,連忙出聲喚住已經(jīng)快走到門外的風(fēng)溪,“北海境內(nèi),暮日河。去那找找?!?/br> ** 這夜,冰蕪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睡夢中,忽覺得有一股冰寒之氣靠近,冷冽刺骨。不過她卻覺得甚是舒服,當(dāng)下舒服得輕吁了一口氣。 身子下意識地靠近冰寒之氣的源頭。 坐在床榻邊上的白衣帝君看著這一幕,眉眼柔和,眸中的柔情仿佛能溢出眼眶。 見她無意識地靠近,他心中一動,白皙修長的手輕撫上那心心念念的眉眼,沉睡的人好似有所覺,臉頰蹭了蹭他的手心。 逸虛一怔,手即刻頓住,過了幾息也沒見她睜開眼,仔細一看,床榻上的人依舊睡得香甜。 逸虛無聲地笑了笑,手往下移,掀開被子握住一只雪白的柔荑。 熟悉的神力一輸入體內(nèi),冰蕪就醒了??吹阶诖查竭吷系娜?,她靜靜地看了會,又眨了眨眼,才開口問:“你何時回來的?怎么不叫醒我?” 逸虛抬眸對上她的目光,溫聲道:“見得睡得香甜,不忍打擾?!?/br> “冰湖的事解決了么?” “嗯。” 渡完神力,逸虛將握在手中的柔荑放入被中,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見她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逸虛無奈一嘆,伸手遮住那雙目光灼灼的眸子,柔聲哄道:“睡吧?!?/br> “等我睡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面上那只大手冰涼的觸感分明就是那冰湖造成的,所以冰湖的事根本沒解決。 而且他身上的寒氣比初次見面時更加冰寒刺骨,說明那冰湖的情況比上回還嚴(yán)重。 依照他的性子,若有解決的法子,上回定不會請她出手。上回沒法子,這回比之上回還嚴(yán)重,他肯定又在強撐。 他總是這樣,什么也不肯說,若是她還和從前一樣沒心沒肺,他是不是就要一直這樣兩頭跑?吸收了冰湖的寒氣,耗費神力鎮(zhèn)壓,還沒調(diào)息又跑來昆侖山,給她輸送神力? 心里這么想,冰蕪忍不住問了出來。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他的聲音,若不是眼睛還被遮著,她都要以為他不在了。 冰蕪從被子里抽出手,拉下覆在她臉上的手,觸手竟比她還冷,冰蕪的心忍不住沉了沉,“你屬性為水,寒氣入體短時日內(nèi)無礙,但長久以往定會對修煉又礙。” 何況那冰湖也不是吸收了散發(fā)出來的寒氣就能解決問題,只不過能讓蒼山的神族幸免于難罷了。 被人關(guān)心,且還是心愛的人,逸虛心中一暖,覺得渡入體內(nèi)的寒氣都沒有那么冰冷刺骨了。 “我無事,你瞧我如今不是還好好的么?” 他聲音極溫柔,還帶著幾分笑意,仿佛真的沒事一般。 冰蕪看著他,又氣又心疼,“我已經(jīng)給父親傳訊了,只是也不知他上哪里去了,一直聯(lián)系不上。我會盡快找到父親,” 說著,又叮囑道:“你別一個人撐著,凌云不是已經(jīng)渡過上神劫了么,作為蒼山的小龍君,也是時候為蒼山,為你分憂了?!?/br> 逸虛含笑應(yīng)下,“好?!?/br> 兩人說了會話,天色漸亮,逸虛余光看了眼天色,緩緩地收回被握住的手,俯身在她眉心輕點了一下,溫聲道:“我走了,過段時日再來看你?!?/br> 近日來,那片冰湖滲出的寒氣不僅越來越嚴(yán)重,且還帶著縷縷黑霧。很明顯,那是魔氣。不親眼看著,他實在不放心。 冰蕪出手如電,一下子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她抬眸看著他,認真道:“為了繼位,我這些年沒少修煉,在加上在蒼穹峰得到的混沌神力,你不必如此頻繁的為我渡神力?!?/br> 逸虛低低笑了起來,另一手輕撫她高聳的腹部,打趣道:“怎么?有了孩子便不想見我了?” 孕期脾氣本就多變,冰蕪耐著性子說了好些話,結(jié)果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甩開他的手,言語控訴:“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逸虛聞言輕嘆了一聲,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聲音溫柔:“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我心中甚是歡喜,可你懷著兩個孩子,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自己養(yǎng)孩子?!?/br> “我無事,相信我,”見她目露懷疑,他無奈地補了一句,“大不了,等孩子生下后,我們一起閉關(guān)。” 冰蕪細細地想了想,覺得這個法子聽起來也不錯,她嘴角彎了彎:“好,等閉關(guān)出來后再將他們孵出來。我們一起,一人一個?!?/br> 一連數(shù)日,上代昆侖山帝君還是沒有消息,六界之大,也不知道這位帝君上哪去了。 冰蕪心里著急,怎奈懷著兩孩子,只能干著急。她數(shù)著日子,盼望著快點生下這兩個孩子。 數(shù)著數(shù)著,冰蕪頭一回發(fā)現(xiàn),一百多年的時光那么漫長,簡直度日如年。 半個月后,逸虛抽空跑了一趟昆侖山,依舊是渡完神力就要匆匆離開。 臨走時,冰蕪遞上一只精美的玉盒,“這個給你?!?/br> 逸虛接住玉盒,有點意外,記憶中的冰蕪一向懶得花心思準(zhǔn)備禮物,就連兩個孩子的生辰禮物都是花音提醒,甚至準(zhǔn)備好讓她挑選。 若他沒記錯,今日確實不是什么節(jié)日,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日子,這樣的日子能收到冰蕪送的禮物,實乃罕見。 看著手中的玉盒,逸虛難得地產(chǎn)生了好奇心,正想打開,雪白的柔荑按在玉盒上,他順著那只手看去,目露不解。 冰蕪嘴角彎了彎,“等你離開昆侖山再看。” 這話聽著甚是耳熟,他好似說過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