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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節(jié),側(cè)臉因?yàn)榫o貼著床而被擠壓的變形,眼角泛著淚,忍不住呲牙道:“被燒紅的鐵棍捅屁股,你他娘的試試爽不爽!”重天眉心一皺,似是不太喜歡他的滿嘴臟話,也顧不得去撫弄他前面疲軟的rou`棒,騰出右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隨即伏在他耳邊沉聲道:“你怎么自己舒服夠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看來還是我對你太溫柔?!?/br>說罷,重天再次挺動起腰肢,如狂風(fēng)驟雨般的cao干,讓身下的人徹底失去了意識。當(dāng)洛池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重物碾壓過,酸疼不已,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是沒有辦法習(xí)慣這個每次上床都像是吃了一百斤十全大補(bǔ)丸的男人,他覺得自己的這幅小身板要是再這么繼續(xù)下去,估計(jì)沒多長時間就要嗝屁了。早些年前,他還是個挺拔的漢子,一頭閃亮亮的銀發(fā)再戴上一把白胡子,整一個氣質(zhì)非凡,仙風(fēng)道骨,走到哪里都被尊稱一聲仙人,可自打跟人界帝王搞上了床,他都快被壓榨成人干兒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猥瑣之氣,人人見了都罵他妖道,不過他也盡干些腌臜事兒,怪不得被人罵作妖道。身體的本能是讓他繼續(xù)躺在床上休息,可想到自己盜來的陰兵還未能安排妥當(dāng),他便徹底躺不住了,忍著身上的疼痛,匆匆梳洗了一番,穿了衣服剛要出帳就被重天堵了個正著。重天高大的身軀從上而下的籠罩著他,瞧他扶著腰的動作,眼睛不由自主的彎了彎,旋即躬身一把抱起他朝床榻走去,“昨晚□□暈的難道不是你?今天怎么還有力氣下床?”與平日里的冷淡不同,對洛池他總多了一份耐心,一絲寵溺。這種戲碼不知道已經(jīng)上演了多少次,剛開始被個男人橫抱還覺得難堪,后來洛池就習(xí)慣了,他整個人毫不配合的耷拉著四肢,就像剛死透的人,全身心都放松了,也不怕自己會從男人的臂彎掉下去,這幅樣子與其說是被男人抱著不如說是被小心翼翼的捧著。被重天寶貝似得放到了床上,撫著他散落在枕邊的銀發(fā),洛池側(cè)過身子看著他,無奈道:“陰兵還沒安排好,他們就快來了?!?/br>重天聽聞此話,臉立刻拉了下來,冷哼道:“你老相好要來了,激動的躺不住是吧!”洛池一聽這話算是徹底躺不住了,猛的從床上坐起,仰頭怒瞪著對方道:“你知道什么就胡說八道,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br>重天赤紅的眸子惡狠狠的盯著他,攥了攥拳頭又放開,不管多少次的爭吵,他從來都是處于下風(fēng),有時候他氣的恨不得扒光對方的白毛,最后卻還是舍不得下手。洛池瞧他一副快要爆炸的模樣,無趣的咂咂嘴,“你說咱倆就只是合作關(guān)系不好嗎?我一個干癟老頭,你也下的去嘴?!?/br>“要變成這幅鬼樣子是你的事,下不下的去嘴那是我的事?!彼f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第12章發(fā)春了?洛池躺在床上覺得心口悶悶的,他虛長重天幾百年,早已經(jīng)修煉成不老不死之身,可重天畢竟只是凡人,僅有幾十年的壽命,兩人同塌睡了這幾年,他不想承認(rèn)也罷,對重天也是有些感情了。這個情況與他自己與重天都不是個好現(xiàn)象,重天在他眼里就是個孩子,他可以瘋,但是自己不能跟著瘋。之前他確實(shí)是個挺拔的漢子,后來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這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干癟的鬼樣子,心道自己沒了那副漂亮的皮囊對方應(yīng)該就失去興趣了,可沒想到重天見到他垂垂老矣的模樣僅是皺了皺眉,上了床還是該辦事的辦事,而且好像比之前更來勁了。洛池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累極了,可想到過不了多久身上的擔(dān)子就能卸下,又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他就因?yàn)檫@么一飄,出事了。這邊羅峻同閻王越往北走就越見人界的蕭條,河床干涸,枯木不生,而且隱隱約約彌漫著一股妖氣,隨著靠近棲龍嶺越來越濃烈。“玉兒,你有沒有覺得難受,喘不上氣?”羅峻從剛才就覺得胸中發(fā)悶,大口喘息也解不了,反而越來越難受,就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閻王正行在前頭,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聽他這么說,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卻瞧見他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了。閻王皺眉,兩步跨過去摸上了他的脈門,“你心脈怎么變得如此緩慢?”羅峻只覺得腦中轟隆隆,他大口呼吸著,眼睛都有些渙散,最后實(shí)在撐不住倒在了閻王懷中。不知道從何處飛來一只禿鷲,盤旋在他們頭頂,發(fā)出桀桀的怪聲,旋即振翅而去。遠(yuǎn)遠(yuǎn)望去半空中只剩下一個小黑點(diǎn),那禿鷲去的卻是棲龍嶺的方向。懷里人喘氣聲越來越重,閻王也顧不得其他,抱起羅峻便朝近處的一座山洞掠去。閻王心下著急,卻不曾想附近妖氣叢生,尤其這些山洞陰暗之處那更是邪魔藏身之地。乍一進(jìn)那山洞,羅峻的身體便動了動,原是這山洞中有兩條黃色巨蟒后半身緊密貼纏在一起,正在進(jìn)行□□,冷血動物散發(fā)出來的涼氣讓羅峻感到舒服不少。閻王見那蟒身足有碗口粗細(xì),想必是成了精的,并不愿傷它,便道:“我們暫且在這里休息片刻,不會與你們?yōu)殡y?!?/br>那雙巨蟒也不知有沒有聽懂閻王的話,只趴在那原地緩緩蠕動,仍舊繼續(xù)□□。閻王雖不知這類動物怎么個□□法,或□□多長時間,卻也知道不管人或動物做那檔子事均是要行完了事兒才將那活兒□□,想來是那雙巨蟒沒完事兒,便也不去趕它們走,只抱著羅峻找了處角落坐下來緩緩的將自己的靈力輸送到羅峻的體內(nèi)。不多時,羅峻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此刻正枕著閻王的腿,睜開眼便看到閻王緊閉雙眸的模樣,若不是身體中仍舊不斷接收著閻王的靈力,并不想叫醒閻王,他覺得丟臉極了,這還沒到棲龍嶺便暈在了半路,他之前吹噓自己是如何如何強(qiáng)悍,現(xiàn)在臉當(dāng)真疼的很,閻王一點(diǎn)事兒沒有,自己卻先倒了,還談什么保護(hù)閻王。他輕輕握了握閻王的手,“玉兒,可以了。”閻王聞聲睜開眼,見他臉色恢復(fù)了些許,便安了心,又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由微微扯了扯嘴角。閻王這一笑把個羅峻迷得七葷八素,可又想到閻王發(fā)笑的原因不由覺得臉上一熱,猛的坐起來,噘著嘴望著閻王委屈道:“我真不是紙糊的!”閻王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些。羅峻越發(fā)覺得委屈了,拉了閻王的手,小媳婦的模樣道:“你莫要覺得我是無骨軟漢。”閻王反握住他的手將人一把拽了起來,“沒人說你是軟漢,你若是好了,我們便走吧?!?/br>羅峻其實(shí)不太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