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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算是真的爸爸,兒子們也不會受他管,繼續(xù)我行我素。現(xiàn)在正是正常的上學時間,但是,在家里,擁有一個宏偉壯觀的身體、體積是顧長白三四倍的兒子阿華,此刻正趴在沙發(fā)上,邊吃薯片一邊看電視,并沒有去上學;而另一個同樣沒有去上學的兒子小cao,正在賴在床上睡覺;另外兩個兒子去上學了,但還是惹出了大事。這不,顧長白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學校的老師很快就給顧長白這個便宜爸爸打電話了:“你好,請問是古戍的家長嗎?”顧長白答道:“我是?!?/br>“是這樣的,你的孩子古戍在上體育課的期間,把我班的另一個同學打骨折了,拒不認錯也不聽勸告,大聲頂撞老師……事態(tài)非常嚴重,我想請你來學校一趟,共同教育孩子?!?/br>“……好?!?/br>家里的兩個熊孩子有機器人看著,顧長白也是放心的,于是就動身前往學校了。在前往學校的路上,顧長白開始對這個世界思考了起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收復了傲慢、嫉妒和色三個魔王,那七宗罪里剩下的,就是貪欲、暴怒、暴食和懶惰了。恰好他現(xiàn)在有四個“兒子”,一個兒子對應(yīng)一個魔王,剛剛好。吃薯片看電視的胖胖的阿華是暴食,睡覺不起的小cao是懶惰,課間打架的古戍是暴怒,那剩下還沒有動靜的阿穆,就是貪欲了。顧長白一猜出來,系統(tǒng)唧唧就彈幕點贊了:【恭喜玩家!已發(fā)現(xiàn)四個隱藏的魔王!請玩家再接再厲,進而感化魔王,讓四個魔王回歸正道,讓暴食變得節(jié)食,讓懶惰勤奮起來,讓暴怒心態(tài)平和,讓貪欲消除貪念,以完成主線任務(wù)!】顧長白雖然接到了主線任務(wù),可是,他對這次的感化有些不認同。除了暴怒打架了,其他的,比如暴食和懶惰,也只是一種生活的態(tài)度而已,并沒有影響別人,算得上什么壞人?就算這次扮演的是爸爸,是家長,何必要讓孩子們按照規(guī)定的路線走,把孩子加工改造成系統(tǒng)想要的人。既然他們喜歡這樣,覺得這樣生活比較開心的話,那就繼續(xù)好了。只要不犯法,孩子們開心就好了嘛。難得這一世能做一個自由度比較高的爸爸,顧長白是不會把打算告訴系統(tǒng)的。教教孩紙的同時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好啦。……乘坐空中飛車在城市里穿梭,顧長白親身來到了學校。教導室里,顧長白見到了他的暴怒兒子古戍。古戍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身形雄壯,手臂比顧長白的大腿還要粗,典型的四肢發(fā)達。偏偏面相還要生的一臉歹氣,此刻滿目怒火,雙手抱在雄起站立在教導室的角落。見到顧長白來了,古戍也只看了一眼,更加的不耐煩。對比起暴怒魔古戍的高大威猛,顧長白這個世界就一虛胖的宅男,四肢都是軟rou,還有一小圓圓的肚腩,身高還比古戍要矮半個頭。跟古戍說話,顧長白甚至要仰起頭來,才能看到他的表情。來到以后,顧長白和學校的老師了解了一下情況,學校的老師還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的錄像給顧長白看。原來,在體育課上,古戍差點被一個飛來的籃球砸中了臉,隨即發(fā)生了口角,古戍就把另外一個學生田原給打傷了。證據(jù)確鑿,古戍沒什么好抵賴的。而被打傷了的田原,被校醫(yī)初步判斷為骨折,在顧長白來到學校的時候,田原已經(jīng)被送去了醫(yī)院。“之前古戍上課頂撞老師、摔門而出;在校外聚眾打架,甚至還帶了刀具,我們已經(jīng)教育過他了,”學校的老師拿出一張張保證書,對顧長白嘆氣說:“學校做了多方面的工作,之前古戍脾氣雖然不好,但總算沒出大事,沒把同學老師打傷,學校也只做了留校察看的處分。而這次,田原被打骨折,將心比心,他的家長料想也會有意見……”古戍還是一臉不耐,皺著眉頭旁聽,也不反駁,對于老師的教育,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認罪態(tài)度良好的只有顧長白了,是監(jiān)護人他也逃不過,當即表示會全額賠付醫(yī)藥費。從學校里接走古戍之后,顧長白帶著古戍乘坐空中飛車,在一個小小的私密的空間里,進行父子之間的談話。顧長白看古戍這雄偉的身軀,一只手指就能把四肢無力的他給掀翻壓倒來狠揍了,所以即使是教育,顧長白也不會以硬碰硬,說話的口氣也相對的軟:“哎,今天又出事了,你讓我多失望。”古戍一臉不滿,皺著眉大聲反駁道:“關(guān)我什么事,是他先用籃球砸我的!”“這不是沒砸上嘛?那你也不能打他呀?”顧長白口氣依然很軟。古戍不滿地說道:“他罵我是四肢發(fā)達的蠢貨!而且我就是輕輕的碰他一下,監(jiān)控你都看到了,我又不是按住他猛揍。誰知道他這么脆,這么脆還來惹我,活該?!?/br>顧長白反駁道:“輕輕碰一下都骨折了,要是你真揍他,那他還不給揍死了?”古戍望了顧長白一眼,笑了,他雙手放在腦后,背靠著車廂,神態(tài)輕松地說:“揍死了又怎樣,少管所我也不是沒去過,雖然我不是你生的,但你就是我的監(jiān)護人,我把人給揍死了算你的,賠錢也是你的,我屁事都沒有?!?/br>顧長白:“……”古戍的回答實在超出顧長白所料,顧長白只好把準備的說教咽了回去,看了看神態(tài)自若的古戍,顧長白只輕輕嘆了一口氣,扭過頭不再看他。與第一個世界的星盜們不同,星盜們是無惡不作的罪犯,但是現(xiàn)在古戍是他的孩子,還小,他是監(jiān)護人,能救就救,不然將來出了社會,很可能也會變成罪犯,傷人傷己。不過,顧長白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古戍也聽不進去了,所以就開始欣賞空中飛車窗外的風景。真是久違的風景了,在這銀色的星球上,銀色的球形屋子漫天漂浮,空中飛車銀色的軌道錯綜復雜,構(gòu)成一道道幻麗的光影,很是美麗。顧長白看著看著,不覺沉迷了進去,微微發(fā)怔。一切都好像似曾相似,好像在哪里見過。不過顧長白沒能欣賞多久,空中飛車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到家了。顧長白率先下了飛車,步行在銀色的軌道上,寒風吹過,顧長白把背脊微微壓低,那蕭瑟的背影,看上去很是佝僂消沉。古戍在后面追了上來,大大咧咧地好像滿不在乎地問道:“這樣就生氣了?真把你送進監(jiān)獄了我哪里能活?。糠判暮昧?,我就是脾氣不好,下手很有分寸,要是快把人打死了我會停手的?!?/br>顧長白一聽,就知道有戲,似乎古戍心里有一絲小小的愧疚了。顧長白又嘆了一口氣,還是沒有對古戍說重話:“這種分寸哪能把握得準?我剛剛在想,要是我真進去了,你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