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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他被男爵勒令不許出房門,靠睡眠度過了一整個白天,撒切睡得筋骨發(fā)軟,等到天黑了便清醒的不得了,過于清閑導(dǎo)致容易胡思亂想。不知道主人怎么樣了,今天的雪好像更大了,希望主人不要生病。今天忘了提前告訴廚房準備奶茶,也不知道主人有沒有生氣,希望主人不要又吃太多蛋糕,不然晚上餓了又該鬧脾氣了……時鐘敲響第九下,撒切忘記了這不是他那間陳舊的傭人房間,房門不會在有人進來時發(fā)出刺耳的嘎吱聲響提醒他,而男爵也沒有進自己的房間——整座城堡都是他的,撒切的房間理所當然也是他的房間——敲門的習(xí)慣。于是當男爵站在床邊時,撒切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主……主人?”明顯的疑問。瑞爾看了他一眼,說:“進去?!?/br>撒切疑惑。撒切的無動于衷惹惱了瑞爾,他不滿道:“睡進去,你想要我睡地板上嗎?!?/br>下意識服從命令的撒切躺到大床的里面,他眼睜睜看著男爵解開身上的披風(fēng),身上順滑的絲綢睡袍被帶起又滑下,緊接著男爵爬上了他的床。撒切再愚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情況不對勁。青年身上清甜的香氣縈繞鼻稍,淡淡的,帶著玫瑰的香味。撒切十分熟悉,那是男爵常用的香皂的味道。被子里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瑞爾側(cè)躺著,他的手就擺在撒切的手的旁邊,他想握上去。逐漸適應(yīng)黑暗的眼睛看清了男人的側(cè)臉,幾年的時間不僅讓瑞爾成長成熟,也讓撒切褪去莽撞變成一個有擔當?shù)哪腥恕?/br>從昨天開始,瑞爾腦子里逐漸形成一個假想,他要把撒切留在身邊,永遠的,長久的——應(yīng)該說從父親去世的那天起,他就存有這份心思了。父親的去世給予瑞爾沉重的打擊,而當時唯一心疼他忠于他的人只有撒切,他適時的安慰給了瑞爾一個安定的理由,就像船遇到了碼頭,鳥兒找到了歸巢,溪水找到了那條通往了海洋的道路。在這樣的感情寄托下,瑞爾怎么可能放撒切離開。瑞爾輕輕擁住身邊的男人,手掌放在他肩上,緩慢而堅定靠近他。瑞爾手下的身體堅硬如磐石。“撒切,你一直照顧著我……你了解我,而我也了解你,現(xiàn)在……我希望你也能繼續(xù)呆在我身邊?!?/br>撒切睜著眼瞪著黑暗中的某一處,他感覺十分地荒謬,他不受控制地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低沉比猛獸還可怕:“我當然會繼續(xù)忠誠于您……我的主人?!?/br>瑞爾猛地翻身雙手撐在他身側(cè),他的金發(fā)擋住窗外映進來的微弱的月光,碧色的眼中是不可抗拒的堅決,他說:“你當然必須忠誠需要我,但不是以仆人的身份,而是一個……另一種更加親密的身份,你明白嗎?”瑞爾無法說出那個詞,家人?伴侶?都過于羞恥。“我并不能明白——”撒切閉上眼,他感覺到男爵冰涼單薄的唇親在他的嘴上,強勢霸道且富有技巧地用舌頭舔過他的唇縫,撒切猜想男爵的唇一定親吻過不少女士,他感覺到反胃。瑞爾被推開了,撒切捂著嘴發(fā)出厭惡的干嘔聲、他的臉色徹底烏黑:“……不明白也無所謂,你必須接受,你不能拒絕我。”他再次壓到撒切身上,并且命令撒切不許動。撒切隱隱發(fā)怒,他下意識動手去推瑞爾。貴族之間的關(guān)系混亂他十分清楚,可他從未想過參與進去,即使瑞爾對他的存在是高高在上以及與眾不同的。“你!”瑞爾狼狽地躲開,他的力氣比不上干粗活的撒切,“你要造反嗎!”“……”撒切第一次以沉默和怒意回應(yīng)瑞爾。瑞爾也被激怒,從小到大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連不順心的事情都很少發(fā)生,他本來以為撒切會樂意接受,一個男爵的感情對于傭人來說已經(jīng)是施舍。可他!瑞爾干巴巴地躺下,他可不愿意就這么離開,也不愿意和撒切再多說一個字,干脆用冷漠的背影對著撒切。撒切看到小男爵氣壞的背影,無奈又擔憂。chapterⅦ如果說在這之前撒切還沒能徹底了解男爵任性的本性,那么現(xiàn)在他將親身體會一遍并且留下刻骨銘心地記憶。那晚的告白對瑞爾來說不能算是告白,只是一個告知——我喜歡上你了,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你都必須接受。撒切經(jīng)過五天的休息,右手手臂的傷口開始愈合。在管家的催促下,撒切再次回到自己的崗位,并且不得不面對越來越難伺候的男爵。瑞爾的書房很寬敞,正對大門的墻壁掛著他的畫像,畫像由倫敦最出名的畫師所作——為了追求效果,瑞爾當時穿上不常穿的華麗禮服,戴上假發(fā),甚至用用唇膏遮住他蒼白的唇色,化成鮮艷的紅。這天,瑞爾照常在書房處理生意上的事務(wù)書信,壁爐內(nèi)的火燒的明亮溫暖,將冰天雪地隔在外面,瑞爾昏昏欲睡。撒切把熱茶端進來時,瑞爾已經(jīng)睡著了,他趴在書桌上,手臂下壓著未看的信件,金發(fā)遮住大半的臉。撒切輕輕合上門,皮鞋踏在地毯上,悄悄走近。熱茶的香氣彌漫開來。撒切的思緒也隨之發(fā)散。最近一段時間,瑞爾每天都會在所有人都睡下之后悄悄到撒切房間里,又趕在傭人起床之前回到自己房間——即使撒切已經(jīng)搬回傭人房,撒切可以想象男爵向保管鑰匙的感覺詢問鑰匙時管家的臉色。撒切以為瑞爾覺得和一個男仆廝混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所以才會這么小心翼翼。事實上瑞爾僅僅只是擔心要是被人傳出流言又被撒切否認了……他男爵的臉面往哪兒擱?而要臉的后果就是瑞爾每天都很疲憊,連帶脾氣也更陰晴不定。撒切安靜地收拾桌上的文件,將處理好的文件放一邊,寫好的信件蓋上蠟印準備寄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瑞爾身上。當金發(fā)遮去瑞爾一半的面容,飽含情感的眼睛不再注視他人,這直接導(dǎo)致他過于霸道的長相也變得柔和起來——這種霸道并不是兇殘,而是耀眼。瑞爾的母親是整個上流社會人盡皆知的大美人,直到十九歲時嫁給同樣英俊的瑞爾的父親之前,追求者可以寫成一本厚厚的書。瑞爾繼承了她耀眼的金發(fā)和迷人的翡翠眼睛。深得上天寵愛的年輕男爵十分懂得利用他的外貌來達到目的——他會微微皺眉,抿著蒼白的唇,然后用他漂亮的眼睛看著對方。就像女人遇上珠寶,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