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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追憶(18) “我的兒子當(dāng)然是最懂事、最聰明的。你等著啊, 我給你三百塊!”許mama自豪地說完,便轉(zhuǎn)身回房間找自己的錢包。以許家的條件,許特在物資錢財上向來不缺、有求必應(yīng),更別說區(qū)區(qū)的兩三百塊錢。 “那我就不找零了哈!”許特望著許mama的背影樂開了花,覺得有必要跟mama解釋一下接下來一段時間、因為早晚接送秦憶梵而異常的作息。 “還有啊,mama!我下周一開始,每天早半小時起床去學(xué)校背英語單詞,我們老師說了,早上的記憶力是最好的,所以我得好好利用;然后每天晚上晚半小時回家, 我就直接留在教室里寫完作業(yè)再回,這樣還能和同學(xué)們一起討論題目?!?/br> 許mama看著懂事的兒子, 又是一陣欣喜:“行??!兒子, 你終于開竅了,突然這么用功, 看來考上清華北大不是問題??!” “mama你想多了?!痹S特的語氣明顯沉了下來。他不喜歡別人來安排他的事情,每每說到這里,許特總是故意讓父母掃興。 “好了, 兒子。學(xué)習(xí)的同時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不要太累了, 爸媽不給你壓力。”許mama自從嫁給許局長就是家庭主婦,兩夫妻也就只有這一個寶貝兒子。 這十多年來,許特已經(jīng)慢慢成了許mama的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她和天底下所有的父母一樣望子成龍,卻也害怕兒子成材的那一天, 也將會是自己失去希望和依靠的一天。雖然,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 周一一大早,秦憶梵便早早地等在公交站,用尚是健全的右手抱著剛買的一籠小籠包取暖。遙遠的東邊才透出一絲絲紅光,那應(yīng)該是代表希望。 秦憶梵迷離間,一輛炫酷的熒光色自行車急剎在面前。她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是坐在車上擺帥的許特,臉上立刻露出了期待已久的欣喜。 許特松開剎車上凍得通紅的雙手,在嘴前哈了兩口熱氣、使勁搓了搓,那種冰冷僵硬的感覺才逐漸退去。路邊的野草已經(jīng)打了霜,他沒有想到早上的天氣會這么寒冷。 秦憶梵跑過去將手中的一袋熱騰騰的小籠包給許特暖手、同時趕緊從書包里面拿出自己的棉手套、遞給許特:“傻不傻呀!早上騎車那么冷,都不知道準(zhǔn)備手套??!”說完,她不忘繼續(xù)將自己毛茸茸的耳套摘下來、親自套在許特的耳朵上。 許特躲過秦憶梵的耳套表示拒絕,脖子也本能地往衣領(lǐng)里面縮了縮:“那我戴了你的手套和耳套,你怎么辦?” “只有前面騎車的人風(fēng)大才會冷,有你在前面給我擋風(fēng),我怎么會冷呢!” “還是不行,我一個大男生肯定是比你抗凍的?!痹S特再一次擋住秦憶梵往他耳朵上套的手,手上觸到的是一片冰涼。才短短半分鐘的時間,小籠包在她手上留下的溫?zé)嵩缫严Р灰姟?/br> 于是,他寬厚的手掌一下子捉住她纖細(xì)的小手,在掌心捏成一團、緊緊地包住、密不透風(fēng),直到手心的溫?zé)嵩俅位貧w。 那一瞬間,秦憶梵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悶熱的夏天,周圍的空氣是溫?zé)岬?,有點令人窒息,而她的后背竟然泌出一層細(xì)汗。明明這是寒冷的三九天。 良久,秦憶梵才想起從他的手掌中抽離。她害羞地垂眸一笑、睫毛撲閃,任由許特溫柔將她的雙手套進棉手套里。 “你是過來接我的,你要是凍出什么毛病來,那以后我還哪敢勞煩您??!再說了,我也只是今天借你戴一天,明天你自己買去。想多了吧!”秦憶梵不忘傲嬌地擼了擼嘴。經(jīng)過秦憶梵的一番軟磨硬泡,許特這才低下頭配合秦憶梵的粉紅色耳套。 秦憶梵乖乖坐上后座,她嬌小的身體緊緊依偎在許特的后背上,許特便像木頭一樣,瞬間挺得老直、不敢動彈一下,寒冬也凍不住許特內(nèi)心的激動澎湃。 車輪跳舞一樣地左右搖晃。許特手里的車把歪了好幾把才穩(wěn)住,不是因為他的車技欠佳,而是嘴角的笑容太過燦爛。 秦憶梵將小籠包的袋子掛在自己的左臂綁帶上,然后用竹簽串起一個小籠包,喂到許特的嘴里。許特調(diào)皮地默默咬住小籠包里的竹簽。 秦憶梵一連使勁兒拔了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許特總是這樣捉弄她。 車子在兩人的拉鋸戰(zhàn)間搖搖晃晃。許特最后勝利地微翹了嘴角,才松開秦憶梵手里的竹簽,然后心滿意足地享受著小籠包,腳底生風(fēng):“坐好嘍!” 這一刻的許特和秦憶梵并沒有想過,后來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如這單車一般,搖搖晃晃就到了青春的終點。 —————— 學(xué)校門口,纏在值周紅馬甲身邊的鄭笑笑,遠遠看見許特竟然是騎車從外面而來。沒看錯吧?鄭笑笑揉了揉眼睛、朝著校門外跑了幾步,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眼看著自行車臨近校門,從后座下來的病號,鄭笑笑才恍然大悟。他飛奔過去一把摟住許特的肩膀,一臉壞笑地和秦憶梵打招呼:“早??!秦憶梵?!?/br> “早!那個,許特,我先上去了?!鼻貞涜蟛缓靡馑荚诖笸V眾之下、暴露自己和許特之間的小秘密,低著頭一路小跑著離開了現(xiàn)場。 許特推著自行車和鄭笑笑有說有笑地經(jīng)過校門口值周的紅馬甲,立刻瞟到了高二的趙子彤學(xué)姐:“早??!學(xué)姐!” “早??!許特?!?/br> 完畢,許特立刻收起笑容,白了一眼旁邊的鄭笑笑:“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靠!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隔著老遠就看著你在校門口和趙子彤拉拉扯扯呢!那么多人來來回回的走過去,你當(dāng)別人都眼瞎呀!哥們兒,你這是妨礙公務(wù),你知道嗎?”許特苦笑著勸誡身邊的好兄弟,一眼的意味深長。 鄭笑笑立刻擺出一副委屈模樣:“還不是你害的。上次你在我桌子上吃早餐,被她記了名字。我怎么好說歹說,她都不肯放我一馬。所以,我現(xiàn)在只能天天向?qū)W姐賄賂早餐,不然到時候期末我的考勤分扣了那么多,我爸不揍我才怪?!?/br> “嘖嘖!拉倒吧!考勤分都扣了那么多了,在乎多扣那幾分嗎?怎么沒見你纏著別的學(xué)長學(xué)姐呀?”作為好兄弟,許特喜歡直接戳中鄭笑笑的要害。 “那是因為,因為趙子彤學(xué)姐扣分的時候正好被我撞見了?!逼饺绽镦移ばδ槕T了的鄭笑笑急忙解釋道?!霸僬f了,本來想著學(xué)姐性格好,好下手嘛!誰知道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 “哈哈!你也不看看趙子彤她爸是誰?!痹S特見鄭笑笑一反常態(tài)的認(rèn)真起來,覺得既可笑又可愛。 “誰呀?”鄭笑笑一臉疑惑地停住了腳步。 “咱們年級主任趙中華??!”許特回頭留給鄭笑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