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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登臺完,接下來如何賞玩才是重頭戲。一些來過落英宴的,已經(jīng)將桌上的花枝撿了起來。登臺的美人列作一排,一齊走到眾人面前。方才她們都下去換了輕薄的舞衣,如今一個個在桃花枝上掛著的燈籠的光的映照下翩翩起舞。衣衫輕薄,香汗淋漓。謝小侯爺見眼前光影晃動,抬頭見周瑯已經(jīng)站了起來。臺下許多公子們都站了起來。一支舞罷的美人們?nèi)绾话闵㈤_,又在周瑯身邊聚攏。落英宴顧名思義,滿園美人如蝴蝶,而臺下這些公子哥們手中的花枝,就是這些蝴蝶們棲息和斗艷的地方。周瑯手上有一枝花,卻引來滿園的蝴蝶。“公子,你將手上的花給花蕊好不好?”左邊一個香腮美肌的美人,方才的舞跳得太久,身上已經(jīng)出了汗,而今貼在周瑯身邊,嬌喘微微的模樣撩人至極。周瑯捏著花的手被她捧起,貼在她胸口的豐盈上。周瑯應(yīng)了一聲‘好’,那叫花蕊的女人還未來得及露出笑容,一個女人又扯著周瑯的手,貼在自己的鬢間。“公子,你看這支花插在搖光鬢間,好不好看?”說話的女人有一頭如墨的青絲,貼在手上,如同上好的絲綢一樣。周瑯混在女人堆里,這個過來扯他的衣衫,那個過來解他的腰帶,他醺然欲醉,“好看?!彼f完一句好看,忽而又露出極其勾人的一笑,“只是這里的美人太多,我分不清哪個更好看?!?/br>這樣俊俏的公子,一笑勾魂攝魄。衣裳被扯開,腰帶散在地上,胸膛也袒露了大半。七八個美人纏著周瑯。謝小侯爺見著覺得有趣,將貼著自己的兩三個女人也推過去。這下纏著周瑯的美人就更多了。周瑯親了親一個美人腮邊的酒窩。他不是柳下惠,雖然已經(jīng)有了家室,但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令狐柔,令狐柔——只要不讓她知曉,不就好了?周瑯張開雙臂,四五個美人鉆到他的臂膀下。周瑯勾著一個美人的下巴,“來,今晚讓我看看,你們誰最美?!?/br>謝小侯爺坐在原地,看著周瑯被七八個美人簇?fù)碇一稚钐幾呷ァ?/br>湖中島上沒有房子閣樓,毫不避諱的露天情事都能被那些個文人解成以天為被地為席的風(fēng)流。謝小侯爺是荒唐過的,所以望著周圍那些個人做的荒唐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面前的酒壺已經(jīng)空了——謝小侯爺已經(jīng)有了些醺醉。桃花林里實在太吵了,謝小侯爺不愿意久待,往岸邊走了走,吹了吹風(fēng),清醒一些的時候,忽然見到湖中心亮起了幾點(diǎn)漁火,謝小侯爺以為是看錯了——這落英宴當(dāng)日,是只能進(jìn)不能出的。謝小侯爺揉眼再看,那船的輪廓都已經(jīng)清晰了。第6章周郎顧(6)岸邊有些權(quán)貴帶來的奴才在守夜,只不過那些奴才也都喝了酒,倒在篝火旁醉的不省人事。有幾個還清醒著的,棍棒還沒拿起來,就被船上跳下來的官兵用刀逼著站到了道路兩旁。謝小侯爺站在遠(yuǎn)處,因為天色已晚的緣故,還沒有一個人看到他的。謝小侯爺側(cè)著身子又往陰影里躲了一些。那些持刀的官兵,下船之后紛紛點(diǎn)上火把,一時間河岸邊亮若白晝。謝小侯爺一眼就見到了站在最前頭的令狐柔。令狐柔手上還抓著一個人,那人臉上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凄慘的很,謝小侯爺分辨了好一會,才認(rèn)出來這人是周瑯貼身的小廝。令狐柔今日打扮又和往日不同,挽著發(fā)髻里斜插著累絲嵌寶銜珠金鳳簪,穿一身八答暈春錦長衣,行動處若春水一般動人。只是她現(xiàn)在一手挽著長鞭,沒入鬢角的黛眉間透著一股子戾氣。謝小侯爺心道了聲糟了。然而不等他動作,肩膀上忽然略略一沉,冷冽的聲音自他身后響起,“小侯爺怎么躲在這里?!?/br>謝縈懷心頭一冷,而后按著手中的扇子轉(zhuǎn)過身來。身后站著的男子比謝縈懷還要高上一些,身形高大好似蠻人一般,而他五官深刻利落,玉白的發(fā)冠將他那一頭潑墨似的長發(fā)高高束起,額上一條嵌著紅色寶石的黑色額帶。和令狐柔有些相似的眼尾微微上挑,薄唇抿起的時候,顯得十分威嚴(yán)與傲慢。這人自然就是令狐柔的胞兄,令狐胤。謝縈懷雖然心里看不慣他這么個武人,但是面上還是得客客氣氣的同他打招呼,“哎呀,怎么這么巧——許久不見,令狐兄近日可好?”令狐胤掀唇,嘴巴里吐出一個字,“好?!?/br>隨著這一聲落地,令狐胤將搭在謝縈懷肩上的手收了回來。令狐柔自然注意到了這邊,只是她看了一眼,見是謝縈懷,只是皺了皺眉。令狐胤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謝縈懷只得同他一道走了出來。走近了,謝縈懷才見到周瑯的小廝已經(jīng)被兩個官兵反剪著手臂壓著跪在地上,令狐柔嚴(yán)聲逼問了他幾次周瑯的下落,只是這小廝同他主子一樣,受不得疼,吃不得苦,一路上被令狐柔抽了幾鞭子,現(xiàn)在被嚇得狠了,直接昏了過去。令狐柔嘴上罵了句‘廢物’,抬首看還有些被押解著的奴才,挨個兒問了過去。令狐柔這樣的手段,哪個敢不說?謝縈懷眼睜睜瞧著周瑯被個不懂事的奴才給賣了。謝縈懷心里直罵那奴才,連著令狐柔都被他分到鄉(xiāng)野悍婦那一路去了。令狐柔同謝縈懷雖然曾有過盟約,但如今婚約不作數(shù),兩人都是相見生厭,說是形同陌路都不為過。她也不問謝縈懷何以也在這里,一顆心只掛在周瑯身上。帶路的奴才被幾個官兵押解著,走在前面,令狐柔走在后面。謝縈懷同令狐胤在一起,心里嘀咕:周瑯啊周瑯,不是我不救你,是你這娶來的夫人不好對付。你可莫要怪我。這么一低頭間,謝縈懷又見到了地上被打的半死的周瑯的小廝,心里一抖,抬起腳來。令狐胤睨了他一眼,“小侯爺是要去哪里?”謝縈懷也是有些怕,按令狐柔的脾氣,可不得活活將周瑯給打死?他對著令狐胤道,“現(xiàn)在也是無事,岸邊又是風(fēng)大,不如你我也一起進(jìn)去看看?”令狐胤本來是無意和令狐柔一起去的,畢竟捉j(luò)ian這樣的丑事,交與她自己處理就好。但他心里也知道令狐柔是個什么樣的脾氣,怕就怕鬧出人命來,所以聽謝縈懷如是說,遲疑再三,就和謝縈懷一同去了。周瑯全然不知大禍臨頭,他如今在那桃花林里風(fēng)流快活的很,被解開的衣裳掛在桃枝上,地上就是簌簌落下的粉色花瓣兒,貌美的女子一個個腰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