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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城中已經(jīng)有了許多巡邏的士兵。那些士兵見到令狐胤,都會過來行禮,令狐胤擺擺手,就讓他們走了。“看來哥哥在軍中很有威信?!敝墁樃詈纷吡艘宦罚吹矫總€行禮的士兵待令狐胤都是恭敬萬分。令狐胤道,“將軍若是在軍中沒有威信,怎么打仗?”周瑯想說的卻不是這個,“威信可以是別人怕你,也可以是別人敬你?!?/br>“那你說,他們是怕我,還是敬我?”令狐胤停下腳步。周瑯一笑,那桃花眼里就透出幾分狡黠,“又敬又怕?!?/br>令狐胤,“那你是敬我還是怕我?”周瑯和令狐胤聊了一路,都輕松的很,現(xiàn)在聽令狐胤問的這一句,將從前在女人面前的油腔滑調(diào)拿了出來,“我仰慕你?!?/br>他用一種近乎玩笑或者就是玩笑的口吻將這句話說出來,目光澄澈的又好像他說的肺腑之言。令狐胤在那一瞬間,聽到自己胸腔里突兀的,仿佛已經(jīng)能被旁人聽到的心跳。第43章周郎顧(43)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演武場的南門。演武場周瑯已經(jīng)來過一回,只是這一回換了一個門過來——上一回周瑯是在人家背后看的,這一回則是站在眾人身前。督軍今日在訓(xùn)話,下面聽著的新兵一個個都神情嚴(yán)肅,半點聲響都不敢發(fā)出來。“這是演武場,新入伍的新兵會先在這里cao練三個月?!绷詈凡恢乐墁樢呀?jīng)來過一回,還在同他解釋,周瑯聽到三個月的限期,問,“那三個月之后呢?”“軍中會有一次考核,考核過的,往后就是去演武廳。”令狐胤道。周瑯聽令狐胤說,也約莫能猜出去演武廳就是身份有所提升。兩人在這里交談,卻引起了演武場上新兵的注意——在軍營里,沒有比令狐胤更惹眼的了。場上講話的督軍聽到了下面人的竊竊私語,也察覺有異,轉(zhuǎn)頭一看,正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令狐胤,臉色微變就要跪下行禮,“將軍——”“不必多禮。”令狐胤虛扶一下,“韓督軍繼續(xù)吧?!?/br>韓琦聽了令狐胤所說,就站起來,繼續(xù)教導(dǎo)下面的新軍,只是總有人的目光要飄到令狐胤這里來。“你看,你在這里,他們都無心聽講了?!敝墁樦划?dāng)是令狐胤太惹眼,才引來了各色的目光。令狐胤聽周瑯?biāo)f,走到韓督軍的面前,周瑯跟在令狐胤的身后。等到韓督軍講完,令狐胤忽然問面前的一個新兵,“方才韓督軍講了什么?”“督軍說,我們要嚴(yán)加訓(xùn)練,不可延誤?!蹦潜粏柕赖男萝姷?。周瑯也在旁邊聽了一會兒了,那督軍講了好一會兒,總結(jié)起來好像也確實只這幾個字。“為什么要嚴(yán)加訓(xùn)練?”令狐胤又問。“外有蠻夷之兵,不可松懈!”那人挺直了脊背。令狐胤不常來演武場上,所以他忽然到來,場上許多新兵就緊張了一些。被他問話的那個新兵,緊張的最厲害,令狐胤問了他兩個問題,他的脊背挺的筆直,額上還出了汗。周瑯看了想笑,但是想著此刻笑了不尊重人,就只忍著抿出一個笑痕來。“很好,你叫什么名字?”令狐胤言語中有了幾分贊許。那新兵見一個白衣的公子沖他笑了笑,一下呆在了那里,令狐胤問他的問題他一下沒有聽見。“吉昌,將軍問你話你為何不答!”韓督軍在一旁催促。那叫吉昌的新兵這才回過神,目光落到令狐胤身上,他哪里知道令狐胤問了什么,但見令狐胤望著他,也只倉促低頭回答了一句,“我,我不知道……”令狐胤先是微怔,而后笑出聲,演武場上也頓起哄笑之聲。那叫吉昌的新兵臉色漲的通紅。令狐胤止了笑,又問一聲,“我問你叫什么。”那叫吉昌的口舌都有些訥訥,“我,屬下……屬下叫吉昌?!?/br>令狐胤拍拍他的肩膀,走了過去。吉昌等到令狐胤走過去了才抬起頭,卻見那白衣的公子也望著他——眼兒里仿佛藏著層層的水光。他還沒見過這樣好看的眼睛。周瑯只是覺得他有趣,所以才站著多看了兩眼,看那令狐胤走了,就舍下吉昌跟了過去。令狐胤又問第三排站著的另一個新軍,“方才韓督軍的倒數(shù)第二句話是什么?”那新兵沒想到令狐胤會換成這么個問題,被問的愣到了那里。旁邊的人又不敢提醒他,他站在那都出了一頭的冷汗。周瑯看著可憐的很,就好像自己從前在私塾里被先生揪起來背四書五經(jīng)的模樣一樣。于是他站在令狐胤身后,向那新軍比了嘴形。沒想到那新軍一下子盯著周瑯發(fā)了呆,令狐胤不回頭也知道是周瑯在背后做了怪。“不許提醒他?!彼脑捳f出來,卻沒有半點責(zé)怪的味道。周瑯就不敢做小動作了。那新軍站了半天,實在想不起來了,就伏身告罪,“將軍,屬下記不起來了?!?/br>“周弟,你告訴他?!绷詈愤@才讓周瑯開口。周瑯好奇督軍怎么訓(xùn)話,所以聽的格外認真,“韓督軍方才倒數(shù)第二句說的是,兵貴于精不貴于多。”“聽見了嗎?!?/br>那被問到的新軍連忙回答,“聽到了!”他方才是看到了將軍身后跟著一個人,但是不是士兵的打扮,就忍不住偷偷覷了幾眼,才漏聽了督軍的訓(xùn)話。“回去將這句話寫二十遍掛在床頭。”令狐胤說完又補充一句,“用左手寫。”軍隊里征來的新軍多是貧苦人家的孩子,能認得幾個大字都已是不易,更不消說動筆寫下來,還是要用左手寫,但是將軍之命又不能違抗,那人就只能苦著臉應(yīng)了下來。令狐胤又往后走,周瑯覺得這種仿佛先生choucha學(xué)生功課的問答很是有趣,就跟著令狐胤往下走。那方才被罰寫的人在令狐胤走了之后,轉(zhuǎn)過頭又看了一眼周瑯。令狐胤又一連抽問了幾個人,就如同私塾里,離先生越遠,功課越差的學(xué)生一樣,到后面有人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上來了。令狐胤面沉如水。抽完最后一排,旁邊的韓琦連忙告罪,“將軍,是屬下,治下無方,還請將軍責(zé)罰!”演武場上數(shù)千士兵連帶著督軍皆是冷汗涔涔,周瑯卻神態(tài)自若。“與你無關(guān)?!绷詈酚滞艘谎凵砗蟠怪^的一眾新兵,“如今那北狄國就在五十里外虎視眈眈,你們卻仍然不知道居安思?!n督軍同你們講兵法,你們都聽到哪里去了?”令狐胤只是聲音拔高了一些,那些新兵就忽然都跪了下來。周瑯嚇了一跳。“你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