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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這樣調戲過,一張臉又羞又怒,但她又是從驛館里偷跑出來的,身邊連個侍衛(wèi)也沒有,被那紈绔子帶著家丁圍著,身旁的人又因為顧忌那紈绔子的家世,沒有一個敢上前幫她的。她前一句,“我是公主,你敢?!”剛說出來,那紈绔子身旁的家丁就接話,“你要是公主,那我們家少爺豈不是駙馬了?”周瑯過來的時候,剛好漏聽了這兩句,他見那幾個家丁已經(jīng)挾住南鳳瀲的手臂,要將他擄回府里,他連忙道,“盧公子,且慢——”那擄人的紈绔子姓盧,他聽到有人叫他,轉過頭來一看竟是周瑯,一按手上折扇,客氣的很,“周公子?!?/br>這臨安城里紈绔,沒有周瑯不認識的,自然,也沒有不認得他的。周瑯看了一眼掙扎不休的南鳳瀲,走到盧公子面前,壓低聲音道,“這位姑娘我認識,盧公子可否賣一個面子給我?”盧公子看了一眼南鳳瀲,又看了一眼周瑯,露出一個了然的笑來,“既然周公子都開口了,我又怎么能奪人所愛?!敝墁槺澈笥兄x小侯爺,哪個敢不賣面子給他?“放人?!闭f完,他又對周瑯道,“早些日子聽說周公子入贅了將軍府,如今已是那令狐將軍的乘龍快婿——往后,還請周公子不要忘記往日情分?!?/br>周瑯臉色不變,“自然?!?/br>盧公子得了周瑯的承諾,帶著一眾家丁離開了。周瑯走到南鳳瀲面前,見她眼眶微紅,以為是她剛才叫人欺負的很了,“沒事了?!?/br>南鳳瀲抬起頭。她昨晚在扶春樓里,心都要被揉碎,但今天再到周瑯,那苦澀難當?shù)男木陀訌碗s起來。周瑯見她滿眼淚光,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怎么都不好將她舍下,就帶著南鳳瀲去了茶樓里。“怎么見你是一個人?”周瑯和南鳳瀲接觸,知道這該是一個千金小姐,方才怎么卻叫那街頭紈绔給欺負了去。南鳳瀲小聲道,“我今天是偷跑出來的,我不想回家,他們要我回去?!?/br>周瑯了然。南鳳瀲抬起頭,看見周瑯端著茶杯從窗戶外望出去,神色清淡——半點也看不出昨夜和那艷妓糾纏的放浪模樣。周瑯收回視線,和南鳳瀲的目光撞在一處,“你一個女子,一個人在街上總歸是不好的。不想回家,就和家里人商量一下,一個人跑出來,再遇上剛才的情況怎么辦?!?/br>南鳳瀲咬著唇瓣,“嗯?!?/br>“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周瑯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就放下茶杯,起身欲離開。南鳳瀲卻忽然開口,“你不要走!”周瑯起身的動作一頓。“你再陪我說說話?!蹦哮P瀲低下頭,剛才的事確實把她嚇得不輕,但她現(xiàn)在更不想周瑯離開,她還有很多話,很多話想和周瑯說。周瑯看她驚魂甫定的神色,只當是剛才的事把她嚇到了,“那等你那些奴才過來了,我再走。”“嗯。”兩人是坐在茶樓的二樓,窗外就是一池江水,周瑯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目光就喜歡落到窗外去。南鳳瀲總是盯著他的側臉出神,但等到周瑯的目光收回來時,她又匆忙的收回視線。“周公子?!蹦哮P瀲終于忍不住想要詢問,“你上回和我說,你沒有家室……”周瑯沒想到南鳳瀲會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但你明明娶了別人。”是故意騙我的嗎?南鳳瀲望著周瑯的眼中都看的出委屈。周瑯,“我是娶了令狐柔?!?/br>南鳳瀲心中一痛。“但幾日前,她就將我休了。所以我才說,自己沒有家室?!?/br>那疼痛感又忽然淡去。“那周公子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了嗎?”南鳳瀲想著,在回宮前要到這個答案。如果周瑯說沒有,那么,男人去花樓里尋歡作樂,也是可以被原諒的事……周瑯看見南鳳瀲眼中的期許,他雖然是個浪蕩子,但從來不碰那些良家女子,何況南鳳瀲還幫了他一回,“有了?!?/br>有了。他有了喜歡的人。明明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答案,卻仿佛打開了一個閘口,讓南鳳瀲滿腹的委屈都宣xiele出來。周瑯看著南鳳瀲忽然掉下來的眼淚,也嚇了一跳,“姑娘——”“你有了喜歡的人,為什么還要去青樓?”南鳳瀲站了起來。周瑯一愣。他去青樓,她怎么知道?“你有了喜歡的人,為什么還要親別的女人?”昨夜和那艷妓肌膚相親的場景忽然浮現(xiàn)在眼前,逼出了她更多的眼淚。周瑯都被嚇住了。“你有了喜歡的人,為什么還要問我有沒有娶親?”如果不是喜歡我,為什么要問我有沒有娶親。周瑯在這咄咄逼人的質問里艱難掙扎,“我是幫一個朋友問的,若是讓姑娘產生了什么誤解……”溫熱的茶水潑了一臉。南鳳瀲得到了最不想要的答案,連心中最后一絲奢望的火苗也被澆熄。她丟掉手上空了的茶杯,轉身哭著跑走了。周瑯伸手抹掉了臉上的茶葉,良家女子是真的難搞,所以除了令狐柔,他還真沒對哪個良家女子下過手。但這也要怪他?這特么也能怪他?聽到茶杯碎裂的小二上來,見到周瑯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周公子!”周瑯嘆了一口氣,甩掉手上的茶葉,“去幫我買身換的衣裳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周瑯:我真的覺得很委屈啊,為什么都是撩妹,謝小侯爺一點事都沒有而我就要集渣男賤男總受為一體?渣作者:咳,大概因為他是攻周瑯:太委屈了真的,就撩了一個正經(jīng)妹子,被她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也就算了,回頭還要被她哥啪的生活不能自理,完了還要罵我渣男渣作者:咳咳第90章周郎顧(90)將軍府。令狐沛醒來,見榻前伏著的令狐柔,她幾日都沒有休息好,如今牽著令狐沛的手才睡著。但她睡也睡的極不安穩(wěn),英氣的眉緊緊蹙起,令狐沛伸手想碰一碰令狐柔的面頰,卻不想牽扯到了肩胛上的傷口,疼的額上出了一層冷汗。令狐柔若有所覺的睜開眼,見到自回家起就一直昏迷不醒的令狐沛如今終于睜開眼,聲音都在發(fā)抖,“爹……”“小柔。”令狐沛臉色慘白,即使這樣他還是勉力的坐了起來。令狐柔扯了枕頭墊在他的身后,松開令狐沛的手,起身要走,“爹,我去和兄長說你醒了——”令狐沛抓住她的手,“小柔。”令狐柔回過身。令狐沛又撫著胸口咳嗽了兩聲,“別去叫胤兒?!?/br>令狐胤也在榻前